玄烛醒过来时,摸了下自己的血月,叹了口气。
血月是把扇子,也是她的武器,是她身为驱魔人的骄傲,可如今也只能乖乖的躺在她的身边。
“你终于醒了。”七言端了杯热水过来,笑着说:“你再不醒来啊,冰狱的试炼就要结束了。”
玄烛接过水,一口气喝光,说:“哈——这么漂亮的七言照顾我,我怎么可能醒不过来。”说完俏皮的眨了下眼。
七言被逗笑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轻声说:“要是我家墨儿这么会说话就好了。”
墨儿,陈墨,七言的相公,正如他名字那般,沉默寡言,两个人都是界内有名的金牌驱魔师。
只不过两人在两年前驱魔的时候遇到了血魔,都受了重伤,从此便在驱魔界隐退了。
血魔,是魔兽之王,所有驱魔人的终极驱魔任务。
它常年神出鬼没,根本找不到踪迹,更别提收服了。
而玄烛为了这任务极高的佣金,在与血魔战斗时受伤晕倒,被早已退隐的二人所救,在他们居住的地方养伤。
“言儿,若是玄姑娘没什么事了的话,便送她去冰狱吧。”陈墨在屋外大声说道。
好哇,不说是不说的,一说就是赶人。
玄烛撇了撇嘴,大声喊道:“七言姐姐!我觉得伤好了许多,今日就启程去冰狱了,你可不要太想我呀!”说完她按住七言的手,在唇前比了个“嘘”,又轻声说,“我的确该启程了,不然冰狱的佣金就该叫别人拿走啦!”
七言无奈一笑,点了点头。
早餐过后,玄烛穿着七言新缝制的红裙,别好血月,簪了个甩子,大摇大摆地走向冰狱。
冰狱城内。
“姑娘!姑娘!”一乞丐端着个小碗跑到玄烛面前,”姑娘明艳动人,丽姿绰约,定是无比善良大方!“说完颠了颠自己的小碗。
玄烛含笑打量了一番,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晃了晃,说:”哎呀,这银子可真是个好东西,你说是不是呀?“
”是是是。“乞丐眼里冒出了光。
玄烛又笑了笑,说:”是你还跟我讨要。“
说完便”唰“的把银子放回荷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玄烛,立志要将天下之财富尽收囊中,面容姣好,也喜面容姣好之人,总的来说——贪财好色。
此前来冰狱试炼,不光是为了极高的佣金,也是要打响这驱魔人的名号。
冰狱可真大呀,我去哪找试炼......
大街上这位红裙少女杵在中间,低头思索着。
此刻食厨酒楼的顶楼窗口,一双眼睛正在观察她。
眼睛的主人沉默了一会,说:”把她请上来。“
后面的人便退下了。
此刻红裙少女正在盘算花多少银子问路会不亏,突然来了一位小厮冲她鞠了躬问道:”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玄烛心里迅速闪过都得罪过谁,想想并未来过冰狱城,便也放下心来打量起眼前这人。
衣着整洁,面料华贵,主家定然非富即贵。
“你家主子是谁?”
“姑娘,我家主子是七言大人的朋友,想请姑娘喝喝茶。”
“我不认识七言是谁。”万一自称是七言的朋友,却是七言的仇家,将她杀了泄愤多不好。
“姑娘所穿是七言大人所织,方才我家主子瞧见,才......”未等小厮说完,玄烛一个箭步飞了出去。
不管谁是谁,人生地不熟的,死了可怎么办,万事小心为好,况且,她怂人有怂胆,只要不给钱,那就不去干。
于是给小厮整懵了。
玄烛正心里得意呢,猛然前方下来一片阴影,她急急刹住脚步,却也迟了,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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