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翠穿越过来已有两个月之久,她倚在软榻上,两眼呆滞,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陌生人剥光示众。
现代社会中,尤翠是一个在私立培训机构教小朋友中国舞的老师,白天不厌其烦地纠正小朋友的错误。
而当夜幕降临,尤翠回到出租屋,换上辣妹装,妆点完毕后来到深城最喧嚣的酒吧蹦迪,dj打碟打得很卖力,尤翠的腰扭的也很妖娆。
舞池人声鼎沸,挥汗如雨。汗味、酒味、烟味,以及脂粉味充斥整个酒吧。这里的人好像没有烦恼,房贷、车贷皆抛诸脑后。
这天尤翠已经玩到夜里1点了,拒绝了几个搭讪的男人,准备回撤。
突然,尤翠像被人掐住了脖颈,喘不过来气,周边的人也摇摇晃晃。空气中有烧焦的气味,大家急忙往门口和安全出口走,到那一看安全出口被锁,大门拥堵不堪,人们被困在酒吧里。
尤翠靠在拐角,正准备平稳一下呼吸,找点湿布,眼一黑就晕过去了。
醒来就已经在一个军营大牢里,尤翠还穿着蹦迪时的衣服,绸缎吊带抹胸加长裤,唯一不同的就是莹白的脚腕加了镣铐,捆在木桩上。绸缎丝滑柔软,饱满的胸部轮廓被勾勒地十分清楚。
尤翠惊魂未定,大牢里人来人往,士兵巡查到她周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似泛着幽幽的绿光。嘴里还说着,“军师让这个女人天祭,以慰我泊桑神灵,等天祭结束,就让她见识见识泊桑军的汉子,嘿嘿。”
“这个仗看样子很快就会结束,庞军还在北浦,等我们打下南浦,庞军那帮孙子恐怕还在赶来的路上。”
“数百里他们飞都来不及。”
“取下南浦城,美女美酒一个不能不少哈哈。”
尤翠脑袋沉沉,还没反应过来,又来了一批士兵,解开镣铐将她带走。
“军师,人已带到。”
“好,天祭开始。”那个所谓的军师说,“篝火燃,祈泊桑。”
尤翠被两个士兵牢牢地钳住,尤翠全身被剥个精光,
篝火已经燃烧,士兵们敲打兵器,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叫声,似鸟的尖啼,两种声音掺杂在一起,显得十分阴森诡谲。
每挣扎一分,钳住她的双手就更紧一步。
尤翠的脸已经由红再到白,嘴上的话断断续续,“放开我…放了我…我不是这里的人…放了我…做什么都可以…”
没有,什么都没有。
回应她的只有那割裂又刺耳的尖啼声。
她被推搡地塞进一个木头笼子里,篝火围着笼子熊熊燃烧。
那些士兵还在唱歌,“悠悠泊桑江,蜒蜒无绝处,载载山山川,胜地冠南疆…”
尤翠蹲在笼子里,双手死死地环住自己,全身像是被罩在大钟里面,一抖一抖地望着笼子外面的篝火,和篝火外的士兵。他们也明目张胆地看向她,赤裸裸地就如看一盘佳肴。
尤翠不明白,在现代社会白天兢兢业业上班,已经奔三的年纪了,晚上在酒吧放纵一下,还遇到了火灾。
让她死就死了吧,还要让她来这个地方走一遭,是老天嫌弃她将近三十年的岁月里,平淡无味,没有尝过男人滋味吗…
如果重来一世,她不要这样活。
突然,尤翠听到有人慌张大叫,庞汉的军队来了!庞汉的军队来了!
人群一下子散开,继而有短兵相接的声音,有血肉被破开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打杀声归于平静。
一人说,“陛下,属下办事不力,那泊桑军师往南边逃走了,恐有人接应。”
“他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孤擒住,余下俘虏就地斩杀,清点完毕,带上他们将军的狗头,立刻回南浦,他们大部队很可能明日就发起总攻,孤要悬他们将军的狗头于南浦城门。”
“遵命。属下告退。”
须臾。
尤翠看到一个人身着明黄战袍向她走来。
他站定,“你是何人?”
嗯…是和我说话吗?
“我是尤翠。求你救救我…”尤翠一开口眼泪就流下来。
“姓尤吗?”
“是。”
“穿好衣服跟我走。”那人用刀劈开木笼,挑开一具尸体的衣服。
尤翠手脚并用爬出来,抖抖索索地将那件沾血衣袍裹住自己。
“跟我走。”
尤翠跟着那人先回了南浦,安置在城主宅院,有人给她拿了干净的衣物,有人告诉她那身着明皇战袍的男人叫庞汉,是庞国的皇帝,此番御驾出征是南边小国泊桑欲侵占我国辽土。
尤翠再见到庞汉时,仗已经打完,他们要班师回朝了。
“明日大军回长安,你可去?”
尤翠第一次打量他,庭中骨起状如日,隆准颀身,可能人到中年,有些许发福,因为在外打仗的原因皮肤也偏黑,但帝王之相,不威自怒。
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尤翠葱白的手指解开上襦,只着浅绿肚兜一件,胸脯半露。夏日热风吹进过来,手臂上起了一群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尤翠直直地看着庞汉,庞汉也好整以暇地看着尤翠。
乌发如瀑,挑眉凤眼,中庭略长,还带着一点婴儿肥。
她蹙眉,恍如深山里散不去的雾气,带着清冽和疏离。
尤翠看他迟迟不言,索性脱了个精光,全身匀称莹白。她娇媚一笑,贴到庞汉胸口,欲拒还迎道,“我跟陛下走。”
庞汉掐着她的细腰问,“完璧吗?”
尤翠身体突然僵硬,又忽地软若无骨贴的更近,咕哝地说,“没碰过。”
夏天的风吹过庭院,树叶沙沙作响。屋里的女人就如同树枝上的一簪小白花,风声动,她便四处无依。男人叩开她的双腿,直接闯进去。
男人女人此起彼伏,婉转莺啼,细小的啜泣和厚重的喘息穿过庭院,和树叶的响声交织在一起。
良久,庞汉在床上坐起来,看着身边将头塞在被子里的娇娇。
尤翠细细的声音从被子传来,“我来服侍陛下穿衣。”作势就要起身。
庞汉按住她的腰,看了一眼她落在空气里的薄背,白中透粉,红痕交错,青青紫紫的掐伤显得尤为可怜。
“你休息吧,明日卯时就走。”
庞汉穿好衣物,快速离开。随着一声门响,屋子里的啜泣声闻声而动,慢慢的变成嚎啕大哭,许久又归于平静,仔细听,还有哭嗝一声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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