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中又有疑问,梁津杉她跟他打过几次交道,看他也不像那种贪图风月之事的人,还是说人不可貌相?
然后越发怒火起来,心冷笑:“齐焱啊!齐焱,人算不如天算,你选了个不中用绣花枕头做我的对手,我是该笑你愚蠢呢,还是愚不可及。”
从二太太那屋回来,又马不停蹄被梁津杉叫过去。
梁津杉负手站在角落里,背光间,那从上斑驳洒下的日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形成一个光圈,他是一个被女娲娘娘眷顾的人,上天给了他一副好皮囊,连带着买一送一送还给他一副好嗓子。
他问:“今天刘玥喊她去问话,提及到密室,有没有泄露。”
刘韵静摆摆手,不好意思咬唇:“没有,没有,刘玥这个毒妇只是问我最近你的动向,她问我密室的事我几句话给她搪塞了过去,她还真信了。”
“哦?你怎么回复她的?我倒很好奇。”
刘韵静硬着头皮开始演,“我跟她说你密室底下全都是私藏的齐焱生前留下的名画传记,企图想从这些画里找到齐焱留下的一丝线索。”
梁津杉点头:“很好!”
然后转身不温不淡说道:“她要是问你我最近有什么动作,你就说那晚中了那根箭,现在正在养伤。”
“刘玥交代你其他事有说吗?”
想起临走时,刘玥在她耳边俯首告诫:“记住!你要是敢背叛我,投靠其他人,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心中又给她多添加几状罪名,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作恶了,给她多招点仇恨又怎样。
于是从袖口抽起手绢,轻轻掩口,“二太太说了,她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她先前就已经怀疑齐焱把你接进府中到底是为何,他还说你和齐焱之间有不寻常的勾当,说你好男色之风,还说你根本不配做她对手,她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你。”
梁津杉周身散发着冰冷,眸子彻冷,碎了旁边小花坛里面一盆月季。
“她侮辱谁都可以,我和齐老爷清清白白,敞敞亮亮,由不得她在背后乱嚼舌根。”
只见梁津杉默默从宽大的袖口里取出一朵鲜丽的芙蓉,那芙蓉饱满艳丽,在他修长的手上犹如一件美丽的珍宝。
他悄悄把那朵芙蓉夹在她左耳边,刘韵静不明所以。
“这是给你的奖励,我一直觉得芙蓉花和你很配。”
他喜欢芙蓉花,因为芙蓉有着天然去雕饰的美。
江赞云心虚了,他怕梁津杉知道她在刘玥面前到底编了什么瞎话,会不会杀了她,亦或者拿银针把她戳成“筛子”。
遂之,把耳后夹着的芙蓉取下来,踮起脚尖戴在梁津杉耳后。
还是你戴,你戴起来更好看。
梁津杉:“......”
第二天府中家宴,刚好逢大太太五十大寿,她把众人召集起来吃个晚宴,同样的也把梁津杉从西厢院请了过来,无一例外每个人都到齐了。
一个大圆桌,梁津杉穿着得体的白月杉,举手投足间潇洒倜傥。
他随随便便往那儿一坐,旁边稍微靠的近的丫鬟都脸红。
正巧梁津杉坐的那个位置与刘玥所坐的位置面对面,刘玥少不了要与梁津杉客套一下,不然在外界看来说她太过冷落人。
她眸子朝着梁津杉那个方向看去,脸上虽有笑意,但语气生硬。
“梁先生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改天遇到有合适的人选,我这个二太太可得替老爷帮你物色物色,也不知道你爱好那样的?”
梁津杉拿起桌上的酒杯停住,瓷白的酒杯在他光洁如玉的手上活脱脱衬成玉器。
梁津杉以为她在讽刺他,眸子一派清明,透着琉璃色,回过去,字字珠玑。
“鄙人不才,不过听闻二太膝下的三少还未娶妻,二太这么惬意替人做媒,不知是否已经为三少选好了姻缘呢?”
好个伶牙俐齿,他这是在讽刺她,讽刺她儿子是个傻子,有谁家会愿意把自己女儿推到火坑里来。
刘玥冷哼一声,梁津杉表情也不好。
刘韵静却在旁边看着她们忍不住憋笑,天呢!有谁知道她这样忍住不笑到底有多难受。
竹梅怪异的看着自家憋笑憋的很委屈的姨太,问道:“咱家姨太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刘韵静悄悄使眼神,让竹梅看向餐桌上面对面而坐的梁津杉和刘玥。
还是不明白。
“我跟你说这两个人加起来起码得有八百个心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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