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
天启六年。
努尔哈赤率领后金军强攻宁远。
总兵官满桂,宁前道参政袁崇焕固守宁远。
朱由橏决定前出伏击努尔哈赤。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这是朱由橏坚信不疑的信条,屡试不爽!
……
北方的大漠,黄沙飞扬。
哇、哇、哇
偶尔听到一声苍鹰的鸣叫。
聿、聿、聿
湘王朱由橏骑着一匹身上没有一丝杂毛的白驹,摇摇头漂亮的马鬃随风抖动,鼻孔里喷出急促而简短的嘶鸣。
朱由橏一手勒紧马缰,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坚定的盯着前方。
咬紧腮帮子,静待敌军的出现。
得、得、得…
看着后金骑兵慢慢的出现在视野中,后面扬起漫天黄沙遮天蔽日而来。
铿
朱由橏拔出腰间的赤霄剑,一道寒光耀眼地反射而出,让身后的将士精神为之一振。
朱由橏慢慢的举起手中赤霄剑,深邃的双眼,犀利的盯着越来越近的蒙古鞑子。
眼里射出两道寒光,三百码、二百码、一百码…
开炮!!!
轰、轰、轰…
红衣大炮吐着长长的红信,砸向努尔哈赤的后金大军。
聿、聿、聿…
啊啊啊…
炸得努尔哈赤后金骑兵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杀!!!
朱由橏双腿用力一夹马肚,一马当先!
座下的千里驹风驰电掣般冲向敌阵,喊杀声震耳欲聋。
杀、杀、杀…
铛、铛、铛…
朱由橏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把赤霄剑舞得呼呼生风,所过之处全是一剑封喉。
后金鞑子被朱由橏的气势如虹,杀得纷纷绕开勒着马缰绕道而行。
啊啊啊…
聿、聿、聿…
哀嚎声,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朱由橏没有顾及身上的鲜血是敌还是自己的,只知道手中赤霄剑不停的砍杀。
杀!!!
朱由橏越战越勇,还是一马当先在敌阵中左劈右刺。
很快后金骑兵开始溃败,大明骑兵紧追不舍,杀的这些鞑虏鬼哭狼嚎。
杀!!!
啊啊啊…
得、得、得…
朱由橏率部追出百里,才收兵回营。
……
乾清宫
锦衣卫都指挥使田尔耕急步而来,看着万公公抱拳礼道。
“万公公烦请通报一声,有要事启奏皇上!”
万喜看了一眼田尔耕,一急不忙地回道。
“侯着吧!”
“老奴看看皇爷休息好了没有,打扰了清休老奴可担当不起。”
田尔耕没有办法,上前几步塞给万喜十块大洋。
“万公公是关于惠昭王朱由橏的事,魏千岁托办的,多多担待。”
“嗯”
万喜鼻孔里冷哼一声,手拿佛尘进入乾清宫。
不一会儿,万喜慢慢的走出来,看着田尔耕不阴不阳地说道。
“候着,皇爷还在休息。”
万喜说完,再也没有理会田尔耕,心里却嘀咕着。
【锦衣卫都指挥使,随便传个信息都不止十块银元。】
【锦衣卫依附东厂,现在权力可大着呢?】
【朝中大臣有点事,哪个不给你田尔耕塞银子,除非不想活了。】
【给老奴就十个银元,你就侯着吧!】
田尔耕等了一个时辰,看万喜一直盯着自己,心里明白这个阉人嫌赏银太少。
没有办法。
田尔耕又掏出一锭金子递给万喜。
万喜才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冷笑。
算你田尔耕懂点规矩,你们锦衣卫现在虽不如东厂,也如日中天。
还抠抠搜搜的,你缺银子鬼才会信。
万喜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田尔耕已经是魏忠贤的五彪之一。
不然借个狗胆,也不敢这么放肆。
万喜看着正在做木匠活的朱由校,恭敬地躬身揖首礼道。
“皇爷!”
“锦衣卫都指挥使田尔折耕求见。”
“让他进来吧!”
万喜来到门口,扯着公鸭嗓喊道。
“锦衣卫都指挥使田尔耕禀见陛下!”
踏踏踏…
田尔耕昂首阔步地进入乾清宫后院,单膝下跪抱拳礼道。
“皇上!”
“边关急件,关于惠昭王朱由橏的奏折。”
田尔耕说完,拿出信件举过头顶。
万喜上前拿过来,小心翼翼地递到朱由校面前,摊开让他视阅。
“皇爷!”
朱由校扫视一下信件,一把扯过信件。
打开信件,仔细看了一遍。
啪
朱由校怒不可遏的样子,把信件扔地上。
本来平静的脸上,一下子阴沉沉的,怒气冲冲地问道。
“岂有此理,顽冥不化,这惠昭王现在何处。”
“皇上,惠昭王应该随大军回朝的路上。”
“退下。”
田尔耕站起来,快步离开乾清宫后院。
……
宁远大捷!!!
总兵官满桂班师回朝。
这次征服后金努尔哈赤,战绩辉煌,紫禁城喜气洋洋。
金銮殿
朱由校龙颜大悦!
看着这次出征的将军,让宣旨太监出列,挨个点名封赏。
宣旨太监扯着公鸭嗓,大声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征后金军努尔哈赤,成绩斐然,现分封各有功将士!
钦此!”
“总兵官满桂,奖白银三百两,绢布十匹,粮食百石,粮田百倾。”
“袁崇焕将军,奖白银三百两,绢布十匹,粮食百石,粮田百倾。”
等等一众出征将领,全部按功行赏,一个都没有落下……
出征将士也相继被封赏,朱由橏一直以为自己应该在前面领赏。
没有想到,最后封赏结束也没有自己的份。
朱由橏有点不淡定了,这次自己亲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怎么就没有封赏呢?
难道自己是空气,这次远征后金努尔哈赤自己没有参加。
朱由橏左右看看,一个个出征将领兄弟们,都高高兴兴的拿着封赏,唯独没有念到自己名字。
正在朱由橏左顾右盼,满头雾水之时。
朱由校收敛了刚才的笑容,上前面对朱由橏大声斥责道。
“惠昭王,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在边关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眼里还有没有大明律法?”
“还有没有咱这个朕,这个皇兄。”
“还以为惠昭王可以为大明征战沙场,勇立战功。”
“就干这种事情,丢尽朱家的脸。”
啪
把手中的信件扔朱由橏脸上。
朱由橏一脸木然,有点摸不着头脑,慢慢的弯腰捡起信件。
这时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一下子空气都凝固了一样。
若大一个朝堂落针可闻,都齐刷刷地看向朱由校和朱由栩。
朱由橏倔犟地打开信件一看,自己和锦衣卫没有过节呀!
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呢?
自己在边关作威作福,欺男霸女。
朱由橏扑通一声跪下来,大声道。
“皇兄!”
“朱由橏没有欺男霸女,作威作福。”
“这是有人诬陷朱由橏!”
袁崇焕一直和朱由橏一起随军,这怎么可能呢?
踏踏踏…
袁崇焕大步过来,斜视一下信件内容。
一把拉起朱由橏,撕开他胸前的衣服,把衣服扒到腰间大声道。
“皇上你看看,惠昭王战场上一马当先,杀敌无数,这就是诽谤。”
朱由校看着朱由橏身上伤痕累累。
满朝文武也一脸懵逼地看着朱由橏满身伤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由校也是一脸的诧异…
朱由橏举着信件,心里非常清楚,这就是魏忠贤哪个阉g嗦使的。
现在魏忠贤独览朝权,和东林党斗的你死我活。
怕自己帮助皇兄,还让锦衣卫的人背锅。
朱由橏对着自己的木匠皇兄,咬得牙齿咯咯直响,大吼道。
“皇兄,当年六弟被人带出皇宫,被人收养。”
“本王怎么可能祸害大明子民,皇兄明察。”
朱由校看看魏忠贤,一双阴险的鹰眼狠毒的盯向朕。
“既然是惠昭王,就回王府好好亨受生活,何必在去边疆忍饥受苦,巧取豪夺呢?”
“来人,送惠昭王爷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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