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射手"の举报风云
“那边边滴,莫(不要)讲话了!这边边滴,是不是想遭(被)记名字?”教室里,惨白的灯光在刘大粪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硬是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那件皱巴巴的校服外套随着夸张的动作哗啦作响。他不留任何情面地对着吃瓜群众就是一阵疯狂输出,唾沫星子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落在前排吃瓜群众的后脑勺上,那架势颇像皇帝出巡,唯我独尊,霸气侧漏。
沉浸在皇帝瘾中的刘大粪,银杏(人生)还没有达到高潮,就被突然走进来的低头卒给活生生掐断。
“刚才哪些人违反了纪律的?”低头卒双手环胸,眼镜片上反射着诡异的光。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瞬间蔫了的刘大粪,嘴角挂着核(和)蔼可亲的蒙娜丽莎式微笑。这笑容让教室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连窗台上的绿萝都吓得缩了缩叶子。刘大粪的喉结剧烈滚动着,发出"咕咚"一声巨响,在死一般寂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
“有脏话李、王狒狒、还有……”"刘大粪像只找到猎物的猎犬,突然来了精神。他背靠着低头卒这棵"大树",喉结上下滚动的"咕噜"声在鸦雀无声的教室里格外刺耳。只见他右手食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唾沫星子像机关枪扫射般四处飞溅,周围的吃瓜群众不得不举起课本当盾牌。。"脏话李到处找人聊天!朱芋圆在课本上画漫画!王狒狒传小纸条!......"他如数家珍般把违纪名单一股脑儿倒出来,活像个正在报菜名的店小二,就差没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供出来了。
此刻的刘大粪仿佛《植物大战僵尸》里开了挂的豌豆射手,那张嘴"突突突"地往外喷射着"子弹"。被点名的吃瓜群众一个个面如土色,哀嚎遍野:造孽啊!刘大粪!你这哪是打小报告,分明是在扔***啊!王狒狒捂着胸口,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要被这波操作给震碎了。脏话李更是气得直翻白眼,恨不得当场表演个原地升天。
低头卒的脸色随着名单越来越长而逐渐阴沉,愤怒明显已经拉满。她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射出两道寒光,在教室里扫视一圈,所到之处,吃瓜群众纷纷低头装鸵鸟。那几个"老油条"的名字一出,她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愤怒值直接爆表,讲台上的粉笔盒都在微微颤抖。
中枪的吃瓜群众在低头卒的死亡凝视下,只能戴上痛苦面具,愁眉苦脸地站了起来,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爱哭鬼(龙套)悲伤的眼泪已经逆流成河了!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活像即将被押赴刑场的囚犯,就等着低头卒宣布"午门问斩"了。教室后排甚至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泣,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在开追悼会呢!
"童言无忌"的刘大粪此刻正经历着人生巅峰时刻。他故作严肃地板着脸,但那嘴角却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往耳根方向咧开,露出一个360°无死角的邪魅笑容。这笑容之灿烂,连窗台上的多肉植物都忍不住把叶子蜷缩起来,生怕被闪瞎了眼。他憋笑憋得浑身发抖,活像一台开了震动模式的手机,那"咯咯咯"的笑声在走廊上回荡,引得隔壁班的吃瓜群众都探头张望,以为这里在开什么狂欢派对。
此刻的刘大粪简直快乐到飞起,要不是还在教室里,他恨不得立刻骑上他心爱的小摩托,在校园里来一段即兴表演。他的银杏(人生)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仿佛全世界的聚光灯都打在他身上。而被他举报的吃瓜群众则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地站在教室后排,活像一排等待审判的囚犯。
在"低头・圣母・玛丽・卒"那充满"爱"的光环照耀下,这些倒霉蛋们"喜提"练字大礼包一份。当低头卒宣布惩罚时,刘大粪还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我也很心痛"的样子,实际上他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
下课铃一响,面对刘大粪虚情假意地安慰,吃瓜群众忍不住吐槽道:刘大粪,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太过分了!送你一个字,绝!
报应の教室风云
俗话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来不及逃,也无处躲藏,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将自己苦心经营的威风碾得粉碎。
作为低头卒麾下绝对的“心腹重臣”,刘大粪手握吃瓜群众的“生死兵符”,只要吃瓜群众动了他的“亿根汗毛”,哪怕只是呼吸重了些,在他面前都得“纳头便拜”,惶惶不可终日。那时的他,风头正劲,鼻孔朝天,当真是一时无两,好不威风。但他身上的毛病却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辣么(那么)的光鲜,辣么(那么)的亮丽。
然而,这表面的光鲜亮丽之下,爬满了无法掩饰的虱子。虽然吃瓜群众没有“抹黑”刘大粪的坏心思,但他的管理能力,与他的权力欲望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确实不敢恭维,令人扶额叹息甚至可以说是惨不忍睹,没眼看!
一个本该轻松愉悦的欢乐88日(星期五)早自习后,吃瓜群众们沉浸在周末将至的兴奋里,小小的教室俨然成了喧闹的集市和舞池,各种声响交织碰撞,上演着“857”般的即兴狂欢,“蹦极”般的心跳加速。生活就像打翻的调色盘,五颜六色,却也乱七八糟。
尖锐的上课铃声骤然响起,这本该是静场的号令。然而,被欢乐冲昏头脑的吃瓜群众非但没有开启“静息模式”,喧嚣吵闹反而如同野火燎原,越发地猖獗放肆。嬉笑声、拍桌声、追逐打闹声此起彼伏,喧嚣的声浪竟硬生生将那刺耳的铃声彻底淹没、碾压了下去。整个教室仿佛一口煮沸的大锅,咕嘟咕嘟地翻滚着失控的音浪。
讲台上,笑面阎王意味深长地看着肆意讲话的吃瓜群众,空气里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刘大粪却只顾自己争当“五星四好骚年”。双臂在课桌上交叠,构筑成一个与世隔绝的“结界”,额头紧紧贴着桌面,仿佛已进入深度禅定。他化身成了《周易》那句箴言的活体标本,兀自沉睡,全然不顾周遭洪水滔天。那姿态,分明在无声宣告:“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只求自己这一方天地安稳无恙。
这时,吃瓜群众只听得笑面阎王的呵斥响起,裹挟着雷霆之怒,瞬间劈开了所有的喧嚣!这声呵斥仿佛带着某种冻结时空的魔力,前一秒还沸腾如滚水的教室,下一秒猛地被摁下了静音键!所有声音戛然而止,空气瞬间凝固成冰。方才还狂欢的吃瓜群众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一个个僵在座位上,只剩下胸腔里狂跳的心脏咚咚作响。刘大粪咽了咽口水,突感大事不妙。
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笑面阎王一向喜欢将问题扼杀在摇篮里面,来了个“枪打带头鸟,谁都别想跑”。此刻,他那冰冷的视线如同精准的激光,牢牢锁定在刚刚抬起头的刘大粪身上。
只听得笑面阎王厉声呵斥着刘大粪:“纪律——不是你在管吗?你干啥子(什么)去了?忘了自己还有嘴巴迈?”
刘大粪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紧接着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脖子一路爆红到额头!那红晕滚烫,仿佛被无形的耳光狠狠抽过。平时伶牙俐齿、告起状来如同豌豆射手般“突突突”行云流水的他,此刻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嘴巴徒劳地张合着,喉咙里只能挤出破风箱般的“呃…呃…”声,大脑一片空白,半个有用的字都挤不出来。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像藤蔓般死死缠住了他。在领了盒饭(反思)后,他被迫戴上了痛苦面具,那扭曲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有了刘大粪背黑锅,吃瓜群众得以逃出“生天”,在彼此交换的眼角余光里,却闪烁着难以抑制的狂喜和幸灾乐祸,纷纷表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刘大粪,你也有今天!
作孽作得越是心安理得、肆无忌惮,那呼啸而至的报应,就会来得越是干脆利落、精准致命。
命名の之谜
刘大粪并非他的本名,这个带着浓烈“乡土气息”甚至有些不堪入耳的名字,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怪异。然而,这名字的始作俑者并非旁人,恰恰是刘大粪自己!这事儿说来蹊跷,源头竟在他的QQ号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帝关门的时候,把他的头夹到了,还是踩到了电信,当刘大粪拥有了属于自己的QQ号时,竟毫不犹豫地将昵称设定为“刘大粪”!这操作着实迷惑,仿佛存心要给自己贴上一个醒目的、散发异味的标签。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在信息传播如风的校园里。某次机缘巧合,个别眼尖的吃瓜群众在好友列表或是偶然瞥见的聊天窗口里,赫然发现了那个惊世骇俗的昵称。“刘大粪”三个字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噗——这是什么鬼名字?!”、“他脑子瓦特了?”……难以置信的窃笑和议论像野火般悄然蔓延。很快,这个极具冲击力的昵称便不胫而走,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了大江南北,成了人尽皆知的笑谈。
更令人费解的是,面对这汹涌而来的“名号”浪潮,刘大粪本人非但没有丝毫羞赧或恼怒,反而时常挂着一种谜之微笑,有时甚至流露出几分洋洋自得的神情!这大大超出了吃瓜群众的理解范畴,只能归结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而这名字得以最终“加冕”、彻底焊死在刘大粪身上,另一个关键推力则来自他与“脏话李”那旷日持久的纪律攻防战。每当纪律管理陷入僵局,而捣蛋的“主力”又多半是脏话李时,刘大粪就会瞬间进入战斗状态。他会猛地指向目标,用尽丹田之气,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横飞:“脏话李!你是头上被淋了脏东西,还是刚去厕所干饭了?!嘴巴那么臭!”
吃瓜群众当然知道脏东西和干饭是什么,这句极具画面感和“味道”的斥责,成为了刘大粪的口头禅和标志性武器。几乎每一次镇压脏话李,他都要把这带着“芬芳”的词汇祭出来,反复冲刷大家的耳膜。久而久之,刘大粪的专属昵称就这样诞生了。它既记录了他自我命名的荒诞起点,也凝固了他管理风格中最“有味道”的那一面。
骨折の飞鞋
人生处处是惊喜,当然,处处也潜伏着令人措手不及的 意外,有时它像个顽劣的孩童,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刻狠狠推你一把。
那是一次长绳比赛。平日里能躲则躲、贪图安逸的吃瓜群众,对这项费力不讨好的集体活动毫无热情,众人假意推让,演了一出“谦逊有礼”实则“心怀鬼胎”的戏码,异口同声表示“不行不行,你上你上”,最后竟默契地达成了集体缺席的共识。低头卒实在没辙,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在人群中随手划拉几个充数了事。于是乎,作为乒乓球的忠实爱好者,刘大粪十分“幸运”地被低头卒那双“慧眼”相中,强行塞进了二队的行列。
被点名的刘大粪瞬间成了霜打的茄子,他夸张地摊开双手,对着空气做了个极度无语的耸肩动作,脸上堆满苦笑,话语里充满了宿命般的嘲讽:“我上次这么无语的时候,还是在上次。上次是什么时候不重要,但关键不是这个!关键是什么?关键是还要和隔壁的长绳一队“决一死战”。长绳和乒乓不说是一毛一样啊,那直接就是毫无关系OK吧!”但迫于低头卒苦口婆心的“劝说”,想到自己“心腹重臣”的面子和在“江湖”中的“唯我独尊的地位”,他内心挣扎了几番,终究只能硬着头皮,带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感,踏上了眼中的“刑场”——长绳比赛的场地。
比赛哨响,起初还算风平浪静。刘大粪虽然动作僵硬如提线木偶,节奏也踩不准点,但好歹能跟上队伍,没出大的纰漏。他紧绷的神经尚未完全适应这陌生的律动,心中暗暗祈祷“阿弥陀佛,千万别出丑”。只可惜,老天爷似乎想给这平淡的开场加点“料”。正当他在混乱的节奏中勉强找到一丝诡异的“嗨皮”感——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自我麻痹——时,同样沉浸在混乱节奏中、正甩开膀子埋头狂跳的何捣蛋,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朝他的方向撞了过来!
“咚!”
一声闷响,夹杂着骨肉撞击的钝感。措不及防的刘大粪只觉得一股巨力从侧面袭来,重心瞬间瓦解。他甚至来不及惊呼“小心”,整个人就像被保龄球击中的瓶子,痛苦地、狼狈地朝着地面扑去!更戏剧性的是,倒地的瞬间,他的手肘不偏不倚,与坚硬冰冷的水泥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
“啪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响声骤然响起,仿佛骨头断裂的预兆。
“哎哟喂——!” 刘大粪那夸张到变调的尖叫声立刻划破喧嚣,“啊~!好痛哦~!快看看,我的手是不是断了,该不会要洗白白了吧~呜....我的青春啊!我的运动生涯啊!” 伴随着凄厉的控诉,他索性整个人瘫倒在地,双目紧闭,一副重伤垂危、生无可恋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与世长辞。
这突如其来的“灾难片”场面,让比赛瞬间按下了暂停键。空气凝固了几秒,随即炸开了锅。一部分吃瓜群众连忙上前表示慰问,而一些吃瓜群众却在拍手叫好:“哦耶!太棒了!可以回教室了!” 额,真是五行缺德,无语。
低头卒和观印菩萨赶忙联系双方父母,随后,双方父母都心急如焚地赶了过来。刘大粪被簇拥着、搀扶着(虽然他看起来仿佛已经无法自理),在父母焦急的陪伴和吓得面如土色、几乎要哭出来的何捣蛋的尾随下,被送往医院检查。
刘大粪这一去,教室里便久久没了消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善良或敏感的吃瓜群众们心渐渐揪紧了。大家纷纷猜测:“不会真骨折了吧?”“那响声听着可吓人了!”“何捣蛋这下可闯大祸了……”就连课间去喝水、上厕所的路上,三五成群的吃瓜群众都不再窃窃私语,而是光明正大地、忧心忡忡地交换着“前线”可能的最新“八卦”。原本幸灾乐祸的气氛被一种不安与愧疚取代,担忧的空气在教室里无声地弥漫蔓延,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然而,生活的剧本总是充满反转。刘大粪居然自己走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而且步履稳健,面色红润,之前那副“重伤垂危”的姿态荡然无存。低头卒跟在旁边,一脸哭笑不得地宣布:医院检查结果,只是轻微软组织挫伤,骨头没有!更“惊喜”的是,医生表示“不影响日常活动”,所以刘大粪同学决定——继续参赛!这峰回路转的结果,让吃瓜群众的心情如同坐了一趟过山车。一方面,大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欣慰于人没事;另一方面,那期待已久的“提前解放”和“惊天大瓜”瞬间化为泡影,巨大的心理落差化作一片失望的叹息:“唉……白担心(白高兴)一场……” 唯一能稍稍弥补大家“吃瓜事业”遗憾的,是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心有余悸、动作愈发变形的刘大粪,奋力一跳之下,竟然把自己的鞋子给甩飞了出去!那只孤独的鞋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滑稽的抛物线,重重落在场地边缘,引得吃瓜群众一阵哄堂大笑,总算为这场闹剧般的意外画上了一个不那么严肃的**。
这跌宕起伏的人生啊,充满了让人哭笑不得的黑色幽默。明天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答题の引发的血案
刘大粪本来无意与众不同,奈何在气质这块上拿捏得死死滴,一直都没放手。他那独特的“学术自信”混合着迷之操作,总能在不经意间成为课堂焦点。
一次语文课,笑面阎王抛出一个看似基础却暗藏陷阱的问题:“我们平时说的‘五常’,具体指的是哪五常?”
吃瓜群众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眼神里充满了清澈的迷茫和对标准答案的渴望,个个脑袋空空如也,仿佛集体进入了“我是谁?我在哪?”的懵逼状态,纷纷表示:这道题,太难了,我们不会做啊!快来个大神,不然大家都要完犊子了!
就在这时,笑面阎王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探照灯般精准地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了刘大粪身上。
刘大粪正襟危坐,眉头紧锁,一手托腮,另一只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俨然一副“学海无涯苦作舟”、正在知识海洋深处奋力打捞答案的“冥思苦想”状。这姿态,简直是把“学术担当”、“救世主”几个大字刻在了额头上!笑面阎王的嘴角似乎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显然是把全部的希望和班级的荣辱都寄托在了这位“奇才”身上。
作为“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学术派代表人物,刘大粪肯定不能和持续性混吃等死、关键时刻只会掉链子的吃瓜群众同日而语、相提并论、混为一谈的。这一点,吃瓜群众都深信不疑,纷纷向他投去了混合着期待、崇拜与“全村的希望”的目光。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刘大粪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发表一篇改变人类认知的宏论。他猛地站起来,挺直腰板,气沉丹田,声如洪钟,口齿清晰、字正腔圆地给出了他经过“深思熟虑”得出的答案:“五常,指的就是吃、喝、拉、撒、睡!”
话音未落,教室里紧绷的空气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噗”的一声炸开了锅!短暂的死寂后,是排山倒海般的爆笑!有人笑得捶胸顿足,眼泪狂飙;有人伏在桌上,肩膀疯狂抖动;还有人捂着脸,从指缝里发出“鹅鹅鹅”的怪叫。整个教室瞬间被一种荒诞而欢快的气息彻底淹没,屋顶都快被笑声掀翻了。
讲台上,笑面阎王脸上那标志性的“阎王笑”彻底僵住,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他无奈地扶了扶额,用一种混合着极度失望、难以置信和自嘲的复杂语气苦笑道:“我看你啊,这一天天的,脑子里就真只装了吃喝拉撒睡这点事儿!坐下吧坐……”他甚至无力把“下吧”两个字说完,挥手的动作都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和放弃治疗的味道。
刘大粪从笑声中听出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味道,这就非常的尴尬了。只见他左眉痛苦地向下拧成一个疙瘩,右眉却滑稽地向上挑着,整张脸活脱脱一张刚被揉皱的苦瓜皮,写满了“我是谁?我刚才说了啥?”的迷茫和“让我原地消失吧!”的社死绝望。他僵硬地坐下,恨不得当场施展土遁术,把自己深埋进地底三尺,永不见天日。
周围的吃瓜群众虽然笑疯了,却也敏锐地捕捉到了刘大粪周身散发出的那浓得化不开的“憋屈”气息——那是一种混杂着羞愤、懊恼、自我怀疑和一万句“不该啊!”的复杂情绪,憋得他脖子都红了,却偏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化作手指死死抠着桌沿的力道。
刘大粪还在摩拳擦掌,不住地给自己加油打气:下次,我要正确的答案,能抵挡抽问的残酷,在语文的课堂,能有个好的归宿。
看着他那副“悲壮”又“励志”的模样,吃瓜群众不住的感叹:刘大粪,你不对劲!
拜年の压岁钱
说到沙雕,刘大粪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那无处安放的表演欲和常年在翻车边缘反复横跳的肢体协调性,堪称行走的“欢乐喜剧人”。
一次平平无奇的座位调整后,刘大粪成了李狗蛋的前桌。课间十分钟,本是休养生息的美好时光,奈何刘大粪那颗不安分的脑袋瓜又开始了异想天开。他大概是觉得光靠语言无法完全展现自己的“艺术细菌”,非要来点肢体表达在李狗蛋面前狠狠嘚瑟一把。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从座位上弹射而起,双手以一个极其做作、仿佛要召唤神龙的pose(兰花指?金鸡独立?实在难以名状)骤然定格,紧接着,整个身体如同劣质润滑剂失效的机器,开始“咯吱咯吱”地往下滑行。同时,他那破锣嗓子也没闲着,扯着嗓子,抑扬顿挫(主要是抑扬,扬得能捅破天花板)地唱开了:“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歌声魔音灌耳,配合他那套仿佛关节生锈、随时可能散架的“舞姿”,场面一度十分感人——是催人泪下的那种感人。
虽说刘大粪脑瓜子转得是挺快(至少在奇思妙想方面),奈何他这身体硬件,实在跟“丝儿滑”二字有着马里亚纳海沟般的差距。
意外之中的意外,就不是意外了。
在滑下去后站起来再滑下去时,身体本来应该与地面成90°,但刘大粪的“脚刹”突然失了灵,瞬间变成了一个极其尖锐、充满危险气息的锐角。强大的物理法则无情地展现着它的威严,一股不可抗拒的弹力猛地就把他推向了从未向往过的“诗和远方”。电光火石之间,求生的本能让刘大粪疯狂地想要找回平衡,他奋力扭腰、摆手、试图站直。然而,造化弄人,一个不经意的大力挺身,直接将他从“滑跪预备式”推向了无可挽回的“终极跪拜礼”——他“噗通”一声,双膝结结实实、标准无比地砸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整个人更是以一种极其谦卑、无比虔诚的姿态,直挺挺地跪在了李狗蛋的课桌前!那画面,堪比大型社死现场直播,辣眼程度爆表,活脱脱像是穿越到了春节拜年现场,对着李狗蛋行了个跨越时空的大礼1!李狗蛋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脑中瞬间闪过无数黑人小哥头顶问号的表情包:“???几个意思?提前拜年?这也太早了叭?!”
而跪在地上的刘大粪本人,更是彻底懵圈,大脑一片空白,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为啥跪着?”的灵魂三连击。
周围的吃瓜群众先是被这惊天一跪惊得集体失声,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哄堂大笑。有人捂着嘴,笑得肩膀疯狂颤抖,眼泪狂飙;有人拍着桌子,模仿着拜年腔调起哄:“哎哟喂,春节都没到,就开始收红包了,刘大粪,我们看好你哦!”
作为“受礼人”的李狗蛋,强忍着几乎要抽筋的腹肌,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一副“朕已阅,爱卿平身”的架势,憋着笑调侃道:“大锅,不用行如此大礼。快快平身。哎呀!不就是为了‘马内’嘛,给你一角钱就是了,不用还了!”她一边说,一边煞有介事地在口袋里掏啊掏,最终极其“大方”地摸出一枚锃亮(也许只是幻觉)的一角硬币,然后用一种仿佛在施舍百万巨款的潇洒帅气姿态,“叮当”一声,精准地扔到了跪着的刘大粪面前。
“我……”刘大粪伸手一接,然后挤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惊恐又不失优雅的微笑。那笑容扭曲的程度,足以让蒙娜丽莎怀疑人生。
就在所有人以为这场沙雕拜年闹剧即将以“红包”落地而告终时,跪在地上的刘大粪却依旧纹丝不动,稳如磐石。李狗蛋心中纳了个大闷,口中调笑道:“大锅,你咋还不平身呢?是嫌钱少还是咋的?那我勉为其难,再赐你一角吧!”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角钱。
“快!快过来扶我一把!”刘大粪终于憋不住了,五官痛苦地皱成一团,用尽全身力气嘶喊道:“我滴jio(脚)麻老,动不了了!快!救命!”
真相大白的瞬间,李狗蛋和围观的吃瓜群众再也绷不住了,笑浪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角落。有人笑得直接捂着肚子蹲了下去;有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更有甚者,夸张地抱着脑袋,仿佛下一秒头就要笑飞出去。在一片“哈哈哈哈”的欢乐海洋中,几个尚有行动力的“热心吃瓜群众”这才七手八脚、像抬一尊价值连城却意外摔倒的珍贵雕像般,把腿麻得如同两根灌了铅的木头柱子、完全动弹不得的刘大粪,艰难地搀扶了起来。
吃瓜群众们一边揉着笑痛的肚子,一边望着被扶回座位、龇牙咧嘴揉着腿的刘大粪,由衷地发出了终极感慨:一天不沙雕浑身难受,沙雕完又难受一天。刘大粪,真有你的!
沙雕の之魂
镜子不擦不明净,刘大粪不沙雕不行。这仿佛是他刻在DNA里的出厂设定,一天不作妖浑身刺挠,三天不作死人生无味。
一个星期五的中午,阳光正好,吃饱喝足的刘大粪腆着微微鼓起的肚子,心满意足地从二楼溜达下来。下楼梯?不,那太普通了!在刘大粪颅内小剧场的疯狂导演下,一场震碎吃瓜群众三观的“史诗级”表演即将拉开帷幕。
要知道,这教学楼每一层楼梯,不多不少,整整二十四级台阶!明明安安稳稳走下去只需要半分钟,刘大粪偏不!他体内那根名为“正常”的弦儿又离家出走了。他不仅要跳,还要一次性挑战极限——他要从二十四级台阶的顶端,直接纵身跃下一楼平地!平地一声雷啊!粗略算算,垂直落差至少三米起步!这难度系数,简直是大河里洗煤——纯属闲着没事干找罪受!就算是跳高界的泥石流张国伟赶着去拯救世界,也绝不会选择这种“信仰之跃”。
可刘大粪是谁?他纯粹就是个行走的意外制造机!他内心深处有个小人儿在咆哮:我不是‘明明’(普通人),我是刘大粪,一个注定要在沙雕界名垂青史的男人!辣么的与众不同,辣么的骨骼清奇!
刘大粪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上楼梯口,背着手,目光如炬(自认为)地扫视着下方,颇有点“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沙雕)气势。他甚至还刻意挺直了腰板,微微扬起下巴,摆出一副月中桂树——高不可攀的宗师模样,神气活现,仿佛脚下不是楼梯口,而是奥运会十米跳台! 目光扫过楼下零星几个正要去吃饭或回教室的吃瓜群众,他露出了一个“一切尽在掌握”、“准备接受膜拜吧凡人”的满意笑容。毕竟,在他单纯(?)的世界里,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给大家枯燥的学习生活注入一点“惊喜”(惊吓)罢了。
看到正在精神病病毒患者潜伏期的刘大粪,吃瓜群众暗暗嘀咕:这人脑子是否有大病啊?需要撬开看一看里面的脑水够不够用,顺便检查一下大脑内存是否不足?
咳咳!”刘大粪清了清嗓子,成功吸引了所有(惊愕的)目光:“现在,瞪大你们的眼睛,看好了,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话音未落,他微微屈膝,双臂后摆,做出了一个自认为极其标准、充满力量的起跳姿势,仿佛一只即将扑向猎物的……沙雕(字面意思)。
这番宣言如同魔咒,成功将周围所有吃瓜群众的目光牢牢钉在了他身上。吃瓜群众都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脖子伸得老长,都想知道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奇迹?
第一次:刘大粪起跳,空中竟然真的来了个360°无死角旋转!姿势嘛……不能说毫无美感,至少身姿看起来还算……轻盈?落地时,他双脚“啪”地一声稳稳(险些不稳)踩在了一楼地面上,踉跄了两步才勉强站住,脸上露出一丝“小意思”的得意。嗯,除了落地有点小瑕疵,勉强算个开门红。
第二次:刘大粪起跳,空中转体720°向前翻腾一周,难度系数5.0。吸取了上次差点摔跤的“教训”,落地瞬间,他灵(sha)机(diao)一动,模仿起花样滑冰女王特鲁索娃的标志性“蟹步”!他猛地向后弯腰,整个背部瞬间弯成了一张弓,几乎与地面平行!脑袋更是拼命向后仰,下巴都快戳到后脚跟了,整个人形成了一个极其诡异又带着点扭曲美感的半圆弧形!
围观群众被这波操作彻底震住了,短暂的静默后,爆发出了稀稀拉拉但真心实意的惊叹:“哇哦~姿势好帅哦!还挺不戳的嘛!”
第三次:受到表扬后沾沾自喜的刘大粪准备来个终极一跳。只见,刘大粪模仿谷爱凌来了个空中转体1620°向前翻腾一周,难度系数宇宙级10.0!。他就像一个“陀螺”在空中旋转,然后稳稳落地,简直就是猫中之神护体!
吃瓜群众中爆发出一阵阵掌声和欢呼声,纷纷表示:真是精彩极了,我们大为震惊。
本该一脸嘚瑟的刘大粪却精彩不起来,相反,也很震惊。“咔嚓”一声,痛苦坐地的他,震惊的是脚在落地的时候居然扭伤了。真是姿势有多帅,落地就有多疼,现实就有多打脸!
“嗷——!嘶——!水逆啊!绝对是水逆!”刘大粪抱着瞬间肿起来的脚脖子,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叫苦连天:“继上次腿抽筋后,又扭伤了脚。新伤叠旧伤……我的命怎么比苦瓜拌黄连还苦啊!”
吃瓜群众纷纷发出了灵魂感叹:刘大粪,你就像一碗酸菜鱼,真是又酸(惨)又菜(技术)又多余(这波操作)!
脚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成了发面馒头,刘大粪只能化身“金鸡独立”Plus版,单脚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助地蹦跶,每蹦一下都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哎哟喂”。几个好(看)心(热)肠(闹)的吃瓜群众这才七手八脚地架起这位“楼梯战神”,像抬一件易碎(且搞笑)的出土文物,艰难地把他往医务室搬。校医检查后松了口气:“骨头没事,就是韧带扭伤得挺厉害。喷点云南白药,这几天老实点,别蹦跶了。”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但这条定律在刘大粪身上似乎完全失效。他吃过的“堑”都快堆成山了,可那点“智”就跟沙漠里的水一样,蒸发得无影无踪。在作死的康庄大道上,他不仅没有回头的意思,反而油门踩死,渐行渐远,奔向那未知的、充满沙雕气息的地平线。
吃瓜群众望着他一瘸一拐(暂时)的背影,集体陷入了哲学沉思:为什么要这么作死?是电视剧不好看,游戏不好玩么?可能……这就是刻在骨子里的沙雕之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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