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曾大姐(下)

桂在瞎搞の暗黑料理王诞生记

夏的阳光像融化的黄油般黏稠,时间从曾大姐扯断桂枝的指缝间溜走,转眼又到周末蝉鸣最嚣张的时刻。小区里的知了们仿佛在举办摇滚音乐会,此起彼伏的嘶鸣声把空气都震得发颤。

人生如花,花似人生,小区的丹桂依旧在水泥缝里倔强地飘香。树下,系着歪扭红领巾的曾大姐正踮脚赏花,夏天晒褪色的校服衣角粘着上周美术课的金粉。

"咔嚓"——一声堪比鞭炮的脆响突然炸开,只见一根碗口粗的树枝应声而裂,生生被曾大姐用"九阴白骨爪"给折了下来。树影晃动间,惊起几只正在午睡的麻雀,扑棱棱地飞向天际,洒落几片惊慌的羽毛。

周围的吃瓜群众一脸吃惊:“这桂花是偷了曾大姐的作业本?还是欠了他三年早餐的钱?”

只见曾大姐开始了他的"桂花改造计划":先是像托尼老师那般麻利地除去树枝的枝枝杈杈,然后暴力美学式地把桂花塞进从垃圾堆捡来的老干妈玻璃瓶——瓶身上“风味豆豉”的字样还依稀可见。接着,他拧开生锈的水龙头,自来水像微型瀑布般冲进瓶子,几片桂花惊慌失措地顺着水流打转。

"选妃大典"正式开始。曾大姐活像个挑剔的美食评论家,边挑边在那里嘀咕:“咦!这个绝对不行,都烂了。嗯,这个也不可以,味道太淡了!这个.....”他把没有看中的桂花嫌弃地丢在一边。被淘汰的桂花像失宠的妃子般被他嫌弃地弹到水泥地上,很快就在烈日下蜷缩成一个个棕色的小点。

经过堪比选秀节目的严格筛选,最终胜出的桂花确实堪称"花中龙凤":色泽是标准的浅黄,像刚出炉的蛋黄酥;香气浓郁得能让三米外的蚂蚁打喷嚏。这些"天选之桂"被郑重其事地铺在数学作业本上,接受正午阳光的"圣光洗礼"。

第二天中午,曾大姐的"黑暗料理实验室"正式开张。他把晒得酥脆的桂花放在作业本上,开始熬制“独门秘方”。他用圆规杆当擀面杖碾得粉碎,然后像巫师调配魔药般倒入开水,玻璃瓶里顿时翻腾起金黄色的漩涡,蒸汽在瓶口凝结成诡异的水珠。

一通捣鼓后,曾大姐兴奋的大喊:“哈哈哈,可算成功了,独家研制的‘曾记桂花茶’新鲜出炉了!”瓶中的液体呈现出可疑的棕黄色,表面漂浮着不明絮状物,像极了科学课上失败的实验产物。

周围的吃瓜群众惊掉了下巴:“不是吧不是吧,这真的能喝吗?”“你就不怕食物中毒啊?”“天哪!这玩意儿喝下去会变异吧?”

充耳不闻的曾大姐,举止优雅,一个箭步就冲上了楼。没过几分钟,当他再次出现时,玻璃瓶已经变成了"调色盘":酱油像石油般沉底,盐粒像雪花般漂浮,味精晶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麻油则形成了诡异的彩虹膜。最可怕的是那坨不知名的黑色膏状物,正以每分钟1厘米的速度侵蚀着液体。

吃瓜群众完全懵圈了,一脸嫌弃的一个劲往后退:“咦~好恶心啊!你这个简直就是黑暗料水,敢喝的大概是嫌命太长了吧!拿远点,有多远拿多远!”

曾大姐对着玻璃瓶看了大半天,然后用力地摇了摇,再用力地摇了摇。最后的最后,当瓶子里的液体变成沥青般的质地时,他也没喝自己独家研制的“曾记桂花茶”。

吃瓜群众纷纷表示:做黑暗料水,曾大姐是认真的。黑暗料水不敢喝,曾大姐是天生的。

夕阳西下,那株伤痕累累的丹桂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无声控诉。飘落的花瓣像金色的眼泪,有几片正好落在曾大姐忘记带走的"实验器材"上——那个玻璃瓶此刻正在垃圾桶里,瓶身上的"风味豆豉"字样在暮色中闪着讽刺的光。

我的队友の伏地魔VIP

一场游戏,一场梦。说到玩游戏,曾大姐是认真的,认真得又菜又爱玩。

暮色中的小区笼罩在橘色光晕里,18层电梯间的按键突然亮起红光。“叮”的一声,电梯门像被施了缓慢咒般徐徐开启,门缝里挤出一张苦瓜脸。曾大姐耷拉着脑袋挪出电梯,书包带子斜挂在屁股上晃荡,活像只战败的斗鸡。

曾大姐迈着沉重的脚步,蹒跚着走到了家门口。只听"砰!"的一声,入户门被他用屁股顶开。“砰”的一声,门关了,他把书包一甩,左脚拖鞋"咻"地飞向天花板,在吊灯上晃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他张开双手仰头长笑:“哈哈哈,平板,朕来宠幸你啦!”他嚎叫着,以百米冲刺之势冲向厕所!

冲到半道突然急刹,拖鞋"咻"地飞出去。觉得不对劲的曾大姐,摸了摸脑袋,停下了脚步,自言自语道:“不对呀!本宫拿平板去茅房做什么呢?瞧我这聪明的脑瓜子!”

回过神来的曾大姐又冲进房间,打开平板,迫不及待地进入“和平精英”。登录界面的枪声特效中,曾大姐翘起的二郎腿抖出残影:“切!我年纪轻轻就达到了“皇冠Ⅱ”,身边的朋友都劝我要低调,但是我收不住啊!成就如我!”

线上的猪脚大王早已等待多时,开团,游戏开始。

“敌人”正在疯狂地和猪脚大王刚枪,猪脚大王被强大的火力压制得头都抬不起来,苦不堪言,亟待支援。"猪脚大王正在被群殴!"系统提示疯狂闪烁。

辉煌时刻人人有,趴在草丛活得久。趴在草丛中的曾大姐成了世界名画——非静止画面,正趴在离猪脚大王一米远的地方苟着,一动不动,妥妥的伏地魔。

猪脚大王很是疑惑:咋了?曾大姐,你是不是眼瞎啊?你被打傻了啊?你这是在挂机啊?没看见我快成筛子了?

大漏特漏。

就在猪脚大王即将“成盒”的时候,曾大姐终于探出了头,只见他突然诈尸般跳起,抄起***对着空气一通乱喷,竟阴差阳错爆头了正要补刀的敌人。他就如英雄一般及时拯救了正在地上乱爬的猪脚大王。这“魅力”,拿捏的太狠了!

"看到没?这叫量子力学枪法!"曾大姐得意地啃了口桌角的干脆面,碎渣掉进键盘缝隙,"救你这种菜鸡,本宫都不用睁眼......"

可惜曾大姐的“救命之恩”没有得到猪脚大王的感激,得到的是滔天的怨气:“人家玩的是吃鸡,你玩的是逃亡与苟分。人家开镜全是人,你开镜全是草。天啊!如果我有罪,让法律来制裁我就好,为什么要让你这个“成盒”的队友来演我!”

曾大姐不以为然,回怼道:“正义都会迟到,为什么救人就不能迟到两分钟?明明是你打得菜!你个菜鸟!”

瞬间,猪脚大王活生生给曾大姐整无语了,喉咙里好像吞了个臭鸭蛋。

风水轮流转的速度堪比过山车。才过了五分钟,曾大姐也被冲过来的“敌人”刚得缩在加油站厕所,不敢冒头,急了没忍住,他扯着公鸭嗓哀嚎:“挖草,挖草,你玩不起,你搞偷袭,你都不敢跟我正面对抗,你个小辣鸡!猪脚大王,赶快过来救我啊!”

此刻猪脚大王的角色正趴在隔壁屋顶,操纵八倍镜欣赏着曾大姐抱头鼠窜的身姿。此时的她,也成了世界名画—非静止画面,空气突然变得好安静。她往交战区丢了颗***,看着粉色烟幕中乱窜的人影笑出鹅叫。

“过程”依旧是那么惊人的相似,当曾大姐的血条即将清零时,猪脚大王突然手持平底锅从天而降,"铛"的一声脆响,对手的三级头应声碎裂成马赛克,及时拯救了正在地上乱爬地曾大姐。

"你绝对是在报复!"曾大姐也忘了“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不住地抱怨:“嘿!猪脚大王,你个没良心的,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来救我啊?”

猪脚大王一脸鄙夷,反怼道:“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想想你怎么对我的!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曾大姐挠了挠头,不解的说:“"等等,这句话怎么有点耳熟?唉,一时想不起来了,算了吧!还是继续打游戏吧!”

看着曾大姐对着0杀3助攻的战绩图,猪脚大王感叹道:“菜是原罪,还老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哪呢?说的就是你,曾大姐!”

变声器の直男

说起《和平精英》,曾大姐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雾天,他是瞎子!雨天,他是聋子!晴天就更厉害啦!他妥妥是移动的“盒子”!

凭实力而论,曾大姐属于刚枪刚不赢(见面就倒),苟分苟不了(藏哪都被雷)的经典款。上“王牌”等于痴人说梦。像他这种“青铜天花板”,想上分,唯一的希望就是抱紧真正“王者”的大腿。与其说是被带着上分,不如说是跟在“王者”身后虔诚地“舔盒”,或者干脆躺平当个“挂件”,祈祷大佬能一拖三杀穿全场。

那是一个普通的星期天下午,曾大姐照例打开游戏。这次组团的队友换成了陶罐头,两人在沙漠地图里吭哧吭哧地搜着物资。玩了半天,战绩依旧稳定在“落地成盒”和“苟进前十”之间徘徊。陶罐头叹了口气,突然灵机一动:“曾大姐,等等哈,我把我表哥拉进来一起组队!我表哥可是个真正的高高手!王牌战神都打过!”

听到“高高手”三个字,曾大姐的眼睛瞬间亮了,想都没想,激动得声音都劈叉了:“嘿嘿嘿!真哒?又有高高手带我飞?太好了太好了!表哥表哥,我准备好躺了哦~” 他仿佛已经看到那闪亮的王牌段位在向自己招手。谁也没想到,这竟是曾大姐和陶罐头表哥游戏生涯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亲密”接触,并且即将载入他们的“社死”史册。

游戏加载完毕,陶罐头的表哥进了队伍。这位表哥一眼就瞥见了曾大姐那闪亮的ID——“狂战士杰西”。这名字,又是“杰西”,透着一股子俏皮可爱劲儿,表哥那颗单身N年的心立刻开始高速运转,脑回路瞬间完成推导:如此女性化的名字!这绝对是个软萌可爱的妹子玩家!

陶罐头一看表哥进来了,立刻热情洋溢地开始引荐:“表哥表哥!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战队的‘王牌’——曾大姐!别看名字霸气,走位那叫一个风骚灵活,意识更是超凡脱俗,可厉害了!(虽然战绩暂时没跟上)” 她吹得天花乱坠,试图给“大腿”营造一个完美的第一印象。

表哥一听,大脑CPU直接过热沸腾!单身N年的洪荒之力再也压制不住!他当场深吸一口气,切换出能腻死蚊子的究极夹子音,声线瞬间拔高了八度:“哇哦~~~!这…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漂亮小姐姐吗?!声音一定也超甜吧?(虽然还没听见)小姐姐小姐姐,别怕!我这把的八倍镜都给你~三级甲三级头都给你~医疗包饮料全给你~啊对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我老家还有两亩地!都给你!都给你种草莓!” 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夹子音更标准更温柔:“罐头!有这么优秀的小姐姐队友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啊!什么时候方便?把她带出来,让我见一面呗?就吃个饭!聊聊游戏心得!” 表哥的算盘珠子隔着屏幕都快崩到曾大姐脸上了。

曾大姐听着这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再看着屏幕上表哥那殷勤备至(且脑补过度)的发言,“噗嗤”一声,彻底绷不住了!真是“乌龟办走读——鳖(憋)不住校(笑)了”!他笑得浑身乱颤,喉咙里发出极其“怪异”的爆笑:“咯~咯~咯~嘎嘎嘎嘎!!!” 那动静,活脱脱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鹅,又像是破锣嗓子开了闸。

这石破天惊的“鹅叫”笑声透过麦克风清晰无比地传到了表哥耳朵里。满腔的粉红泡泡瞬间凝固了一半。表哥满心疑惑,夹子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嗯???小姐姐……你这声音……怎么……怎么有点点……特别呀?是不是……感冒嗓子哑了?来来来,我这有‘九九九感冒灵’,暖暖的,很贴心,让你一年四季都温暖哟!对了!最重要是多喝热水!热水包治百病!” 他还试图用关怀来化解这“小小的意外”。

在一旁的陶罐头,早就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肩膀疯狂抖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跟着笑喷出声。她强忍着腹肌痉挛的痛苦,喘着粗气说:“哎…哎呀…表哥…哈哈哈…你想知道…想知道什么‘真相’…你自己…自己问曾大姐吧!我……我忍不住了哈哈哈!” 她已经预见了接下来的暴风雨。

表哥在陶罐头诡异的笑声和曾大姐持续的鹅叫背景音中,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再三追问:“小姐姐?小姐姐你说话呀?罐头你别光笑!到底怎么回事?!” 语气里充满了不安和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

眼看实在瞒不住了,曾大姐带着一丝恶作剧成功的小邪恶,清了清他那粗犷的原装嗓子,故意捏着嗓子,用比表哥还夸张的、矫揉造作的伪音回应道:“哎呀~~讨厌啦!giegie~~人家…人家其实是男孩纸(子)啦!纯正的钢铁直男一枚哦!” 这声“giegie”喊得百转千回,堪比恶魔低语。

听到曾大姐的回答,陶罐头属实是整吐了啊!后面的几天,她都没怎么吃下东西。

“轰隆!”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在表哥耳边炸响!耳机那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几秒钟后,传来表哥清晰的、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紧接着是椅子被猛地推开,以及疑似水杯被打翻的慌乱声响。“我…我……靠!!!” 表哥的声音瞬间从甜腻夹子音切换成了气急败坏的怒吼,翻脸速度简直超越了量子波动,“搞了半天!!!你个大老爷们装什么小姐姐?!‘狂战士杰西’?!杰你个头啊!浪费老子表情!逗我玩呢?!有意思吗?!!” 那嫌弃的语气,仿佛刚刚对着一个生化武器表白了十分钟。

陶罐头这时终于缓过劲来,立刻开启了精准补刀模式,她模仿着表哥刚才的夹子音,阴阳怪气地拖着长腔:“geigei~~~说~好~的~老家两亩地~~~你什么时候过户给我们亲爱的曾~大~姐~呀~~~?不会是骗人的吧?geigei~?” 这刀补得又快又狠,直插表哥心窝。

曾大姐则像个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是无辜的,关我什么事啊?真是少管闲事,命才会长。

当代成语刺客の致命连招

当一个人傻得恰到好处的时候,你分不清他是真傻,还是真的傻——这种恰到好处的愚蠢,让旁观者彻底陷入迷惑的深渊。

一天,曾大姐完成作业时的表现太过“优秀”,成功提取了“同步大礼包!”他得意得像只刚偷到油的老鼠,浑然不知即将上演的灾难大片。不一会儿,一向高效率的曾大姐就完成了“同步大礼包”,迈着轻快的小步伐,蹦蹦跳跳地奔向笑面阎王的办公室,仿佛脚下踩着弹簧,引得走廊里的灰尘都跟着起舞。

第一个到办公室门口的曾大姐,捏着新鲜出炉的同步作业,脚尖点地转了个360度华丽圈圈,活像只开屏的孔雀在炫耀羽毛。他抢先堵在办公室门口,转过头,伸出左手,握紧拳头,朝着比他后到的吃瓜群众,向下狠狠伸出大拇指,还故意旋转三圈,模仿着游戏里的嘲讽动作,然后无比狂妄地吼道:“我要独自美丽,卷死你们这些菜鸡!哈哈哈!”那声音洪亮得能把天花板震落灰。接着,曾大姐手捏作业本,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声音拔高八度喊道:“报告!”

笑面阎王的红笔在作业本上轻轻点了点,嘴角勉强挤出微笑,眼里闪过一丝怜悯:"说说《凿壁偷光》和《悬梁刺股》的内容?"

曾大姐楞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手,自信满满地说道:"匡衡家穷得连书都买不起,晚上连灯油都没有,就扛着锤子跑到邻居家..."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做了个凿墙的动作,"在人家墙上偷偷凿了个洞~~!"

笑面阎王攥着红笔的手微微颤抖,此刻终于理解孔子说"朽木不可雕也"时的悲怆。他突然打断了曾大姐,勉强挤出笑:“嗯,为什么要跑去别人家里凿呢?”

周围的吃瓜群众瞬间笑出哮喘,小腹都抽了筋:“哈哈哈~说凿壁就凿壁嘛,真的是,还要专门去别人家里面凿壁,生怕别人不知道!这脑回路清奇得能绕地球三圈!”

曾大姐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脑袋,继续回答:“《悬梁刺股》就是一个人为了更好的学习,把自己的头发吊了起来,然后用锥子刺自己的大腿……”

笑面阎王崩溃实录:我只是让你解释成语,你却给我表演刑事犯罪侧写。这哪是学习成语,分明是《今日说法》现场版!

曾大姐挠着头,一脸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完全不明白大家为何笑成这样。他这副憨态可掬的模样,配上刚才那番惊世骇俗的解读,真是傻得有盐有味儿,傻得昏天黑地,傻得连教室窗台上的绿萝都忍不住把叶子蜷缩起来,仿佛在说"这智商没救了"。

尾声

日落时分,霞光洒落于人行道上,一个少年漫步在晚霞之中,身后的影子被一点一点拉长,发生着变化。一会儿是文静的美男子,一会儿是怨天怨地怨空气的怨气包,一会儿是无时无刻想着坑蒙拐骗的黑心商家.....

原型人物采访录:

1.你对“外号”有什么看法?

曾大姐:我是个男的,不是女的,应该叫曾打劫或者曾和平。

2,你满意自己的形象吗?

曾大姐:请把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写好点儿,我也没有经常老是苦瓜脸,也不是很黑。(注:曾大姐可以和非洲黑人肩并肩了)

3.你对文章的看法?

曾大姐:其实做黑暗料理的时候还有那个玩意儿,呃,让我想想,哦,对了,是李狗蛋儿,还有就是我不在家里打游戏,我在我家店里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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