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熊三(下)

致命の问候

熊三在校内是出了名的“礼貌之星”,表面功夫绝对到位。每次遇见认识的老师或同学,隔着半条走廊呢,她那标志性的超大分贝问候就先声夺人了,右手更是像安装了永动机似的,高高举过头顶,拼命挥舞,恨不得把手臂甩出去以示热情。然而,她的致命伤就在于她那张“不过脑子”的嘴。打招呼是必须的,但该说什么、对谁说、何时说,这门学问她似乎天生缺根弦。她总能精准地在最不合时宜的场合,对最不合适的人,说出最让人血压飙升的“问候”,效果堪比往汽油桶里扔火柴。大伙儿私下都嘀咕:额,也不知道她打招呼时的勇气,是不是专门去找梁静茹借的?

经典案例俯拾皆是。那天在校门口,阴沉着脸、素有“喜怒无常”之称的低头卒正低头走过。熊三可不管这些,嬉皮笑脸地就冲了上去,元气十足地大喊:“嗨害嗨!你好呀!”周围瞬间安静,吃瓜群众的瞳孔集体经历了八级地震,内心疯狂弹幕:“熊三!你超勇啊!敢这么撩拨‘活阎王’,不怕下一秒就原地消失吗?你这绝对是前无古人……估计也后无来者了!”

回到教室,熊三的“特色问候”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看见精神萎靡的小琳子,她“哟哟哟”地凑过去:“这不是才两天嘛,小琳子你怎么就‘拉’成这样了?读书跟丢了魂似的,咋啦,昨晚真去‘偷鸡摸狗’啦?”接着转向略显丰腴的张丹丹,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矮油~张丹丹同学,你这是去哪儿‘深造’啦?感觉吨位又创新高了诶!简直是‘胖若两人’,可喜可贺啊!”扭头看见肤色黝黑的乐扒皮,她夸张地皱眉:“乐扒皮!我的天!周末你该不会是被绑去非洲挖煤矿了吧?这色号黑得也太感人了!防晒霜了解一下?”

这些“真诚”的问候,杀伤力远超熊三想象。被问候的吃瓜群众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比包公还深沉,全靠强大的意志力才勉强忍住没当场让她“物理消失”。围观群众纷纷脑补:她这“出口成祸”的本事,究竟师承哪位“高人”?实在不行,大家众筹给她买本《语言的艺术》当救命稻草,盼着她能脱胎换骨,重新做个人吧!

但观察久了,吃瓜群众渐渐发现,熊三似乎……是真的傻,而非故意使坏。最有力的证据发生在那个清明节。她依然一蹦三跳地走在路上,但凡瞅见个熟人,就无比真诚、笑容满面地送上祝福:“嗨!清明节快乐呀!”每一个听到这句话的吃瓜群众,脸上的笑容瞬间垮塌,滔天的怒火几乎要从眼睛里喷涌而出,恨不得化作实质性的岩浆,精准浇灭熊三那张“充满艺术”的嘴。隔着老远的一米社交距离,熊三都能清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想把她当场掐死的强烈杀气。她困惑地挠着头皮,百思不得其解:大家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清明节放假,撞见来看望他们的“阿飘”了?不过,以她一贯缺心眼的性格,这点疑惑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她继续活力满满地见人就喊:“清明节快乐!”

直到遇见了睚眦必报的李狗蛋。

“李狗蛋,清明节快乐啊!”熊三笑容灿烂,自以为送上了一份真挚的美好祝愿。

万万没想到,李狗蛋瞬间满脸怒容,眼珠子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吼了回来:“同乐同乐!我祝你清明节‘安康’哈!”话音未落,还附赠了一个极其标准的国际通用“友好”手势(竖中指)。

熊三见到李狗蛋把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鼻子都气歪了,“吱嘎吱嘎”的磨着牙齿,白了李狗蛋一眼,回怼道:“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我好心好意的祝福你,你居然还骂我,白眼狼!不识好歹!”

为了给这位“语言艺术大师”好好普及一下常识,李狗蛋强压怒火,掏出手机,火速打开百度,把搜索页面“说清明节快乐算骂人吗?”及下面一长串解释直接怼到熊三眼前。

熊三一脸狐疑地接过手机,认认真真、一字不落地看完了。刹那间,她回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热情洋溢播撒的无数句“清明节快乐”……巨大的社死感瞬间淹没全身!她满脸涨得通红,尴尬得脚趾抠地,语气充满了愧疚:“啊这…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些讲究啊!完全没反应过来!俺爱慕骚瑞(I'm sorry)!不知者无罪嘛,对不对?”

然而,知晓错误的熊三,并没有如大家所愿改过自新,反而……在“语出惊人”的道路上“越战越勇”了。唉,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勇于认错,坚决不改”的终极典范吧!

吃瓜群众表发出灵魂总结:话多不如话少,祸从口中来,老祖宗说“三思而后行”诚不我欺啊!

清洁の翻车记

干啥啥不行,憨憨第一名。

一个欢乐88日,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洒进来,照在七个忙碌的身影上。熊三小组正在执行每周例行的教室清洁任务,组长是同样憨态可掬的小柒子。二十几分钟一晃而过,在七个吃瓜群众配合默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任务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了,就差满满当当的三桶垃圾还没有去倒。

“咳咳咳!熊三,这周就你没去倒过垃圾了,麻溜地去倒!由你来结束我们悲惨的一个星期吧!”小柒子清了清嗓子,来了个战术咳嗽,正儿八经地安排最后的交接工作。

"就是就是!"鹿角大王急不可耐地插嘴,她不停地看表,脸上写满了焦躁:"熊三你快点,我等会还要去找李狗蛋玩呢!你这速度,乌龟都比你快,照你这样拖下去,我都玩不了多久了!"

熊三却依然保持着她的"淑女风范",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角:"哎呀,不要着急,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会我还要把垃圾桶拿上来呢!"她的话音刚落,就引来一片哀嚎。

“熊三,你把桶里的垃圾倒在垃圾袋里,等会顺路就把垃圾袋扔进下面的垃圾箱,哪里有你这么麻烦,我们还要等你大半天!”小柒子作为组长,总算开动了一次聪明的小脑袋瓜,给熊三提出来了一个节约时间的最优方案。

“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是组长你最厉害哦!瞧我这脑子,不够用啊!”熊三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可是,垃圾袋放在哪里呢?”

“哎呀!就在那个大箱子里!”鹿角大王已经满脸写满了不耐烦,干脆自己动手,从讲台旁的储物箱里翻出三个粉色的垃圾袋塞给熊三。

拿着袋子的熊三,稀里糊涂的就出了教室,跟着着急回家的六个吃瓜群众排着队走了。一路上她念念有词,嘟嘟囔囔:“嗯?我怎么总感觉搞忘了什么事情……哎呀!不管了,等我想起来再说吧!肯定也不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事,不然我怎么可能忘记呢!”

万万没想到,小柒子等吃瓜群众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熊三的“憨”。没错,她没有把垃圾倒进垃圾袋里,只是拿了三个空袋子排队,还把这三个空袋子拿出校门口回了家。

周一早晨,当低头卒推开教室门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血压飙升——三个垃圾桶依然满满当当,散发着可疑的气味。她顿时怒不可遏,“奖励”熊三、小柒子等每人一份反思大礼包,这也让所有吃瓜群众重新认识了熊三的“铁憨憨”属性,也一致认为“熊三”这一个外号的确符合她的气质。

熊三不是本名,但她确实姓熊。吃瓜群众联想到童年经典动画片《熊出没》里聪明勇敢的熊大和贪吃细心的熊二。吃瓜群众随即转念一想,熊二比熊大憨,那熊三肯定比就熊二憨。熊二比熊大更贪吃,熊三自然就熊二更贪吃。这样一来,吃瓜群众怎么看怎么觉得“熊三”这个名字超级符合她的气质,就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渐渐的也就这么叫上了。每当她做出什么憨憨行为,吃瓜群众就会默契地相视一笑:"果然不愧是熊三啊!"而熊三本人则一脸茫然:"你们笑啥?"

吃瓜群众表示:信息量有一丢丢大,我们还要捋一捋。额,头上飘过七个字,果然你是铁憨憨。

青铜の学霸

要数憨憨界的典范,还得是熊三。

熊三的毛病是憨,铁憨憨的憨,但是偏偏爱好学习。因为这个原因,她一度成为吃瓜群众的眼中钉和肉中刺。

“耶!太棒了,下节是美术,不用连上两节数学了!”教室里爆发出阵阵欢笑,吃瓜群众喜得快发疯了,有的还激动得跳到了桌子上。

唯独熊三太想上数学,与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去教室,径直去了班煮人的办公室。

“矮油~你好啊,好久不见啊!这节课,你没有换课吗?以前这节课都是你上的。”熊三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的望着班煮人。

“对哟,我才想起来!你不说我还差点搞忘了!这节课我正好用来整顿上课纪律!”班煮人“幸运”想起了令吃瓜群众悲伤的往事。

“哈哈,那就好!我最喜欢上数学了!”熊三双手比剪刀手,原地转了好几圈,激动地差点吼了出来。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上数学课的消息从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甩锅嘴里传了出来,经过一阵发酵,传遍了“大江南北”。吃瓜群众满是说不完的是委屈,诉不完的是苦水。黑板上“这节课整顿纪律”几个大字,无异于火上浇油,瞬间就点燃了吃瓜群众的熊熊怒火。

吃瓜群众纷纷讨伐起了“罪魁祸首”熊三,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着她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熊三应该已经死了八百回,然后直接打入一百零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了。

吃瓜群众表示:把学习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道德吗?

当代文豪の鉴定指南

镜子不擦不明,熊三不憨真的不行。她的憨,可是经过了笑面阎王的认证!

一次语文课,吃瓜群众正在学习革命烈士叶挺的《囚歌》。在笑面阎王的细心讲解和吃瓜群众的积极配合下,前半节课没整出什么幺蛾子,一帆风顺地就这样过去了。直到笑面阎王突然抛出那个致命问题:“诗歌中的‘一团火’和‘活棺材’指的是什么?有没有人知道?”

这个问题理解起来有点困难,大多数吃瓜群众都没有认真预习,只能秉持着“沉默是金”、“沉默是绝响”的方式,教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只有几个提前看了工具书答案的吃瓜群众,自信的举起了手。看到这一幕,笑面阎王的脸变得像锅底那么黑了。他沉声说道:“又是这几个人啊?其他人都变成了空气了吗?”

话音刚落,又有一些吃瓜群众举起了右手。笑面阎王看到举手的吃瓜群众里面有熊三,眼前豁然一亮:“好,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活棺材,指的是革命烈士……”熊三紧张写满了脸上,轻轻咬着嘴唇,小声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革命烈士要一把火把自己烧掉啊?”笑面阎王一脸无奈,哭笑不得,“看你平时不举手,一举手就不同凡响。你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说完,他摇了摇头。

吃瓜群众有的嘻嘻嘻,有的哈哈哈,还有的呵呵呵,早已经笑得肚子疼了。要不是上课时间,怕是还能笑得满地打滚呢!

“革命烈士把自己烧死,熊三,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真有你的!”

“熊三,你是个天才!你是怎么搜肠刮肚想到这么一个答案的?”

“熊三,不愧是你,铁憨憨!”

……

吃瓜群众表示:在憨憨的路上,熊三已经越走越远。

学园の祭

熊三在蒸笼般的教室里熬到下课铃响,汗津津的额头黏着碎发,随人流飘出教室时还带着魂游天外的呆滞。走廊穿堂风裹着蝉嘶劈面而来,她正对着墙皮剥落的裂缝出神,猛听见炸雷似的吆喝在耳后炸开——

“儿子!”杨又串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把走神的熊三吓了一激灵,面如土色,慌了手脚,差点来了个“灵魂出窍”。她以为喊的是自己,喉头一紧竟下意识应了声“哎!”。

“儿子?没想到啊,熊三,我拿你当姐妹,你居然想当我儿子。哈哈哈,叫声‘爸爸’来听听!”杨又串半开玩笑的打趣着熊三。

熊三是个驴脾气,说一不二,生性倔强,从不反悔。她朝着杨又串乖乖的叫了一声“爸爸”,来了个“反客为主”。这样一来,弄得杨又串手足无措,有点下不来台的意味。但有便宜不占,天理难容,过了这个村肯定就没有这个店了。于是,杨又串又试探性的叫了几声“儿子”,熊三顺从地点了点头,可也没说什么。

随即,杨又串又把自己的好姐妹张月月叫了过来,热情的介绍道:“儿子,这是你干爹,以后要听她的话!”

熊三乖巧的叫了两声“爸爸”,然后扑在两个“爸爸”的怀里。从此以后,她天天黏在这两个“爸爸”身边,出去接个水、交个作业,甚至上个厕所都依依不舍,非要跟着一起去。

据小道消息透露,熊三还认了爷爷、姥爷,姑奶奶,姐姐、哥哥等等。咋的,准备组建熊家族,搞家族学校么?

吃瓜群众表示:熊三,你认这么多亲戚,开心吗?你这样乱认亲戚,你的家人接受过你吗?

地狱の冷笑话

下课铃的余韵还在走廊回荡,熊三突然从教室后门探出脑袋,目光如雷达般锁定了正往楼梯口挪动的李狗蛋。她猛地一跺脚,震得地板"咚"地一响:“李狗蛋,你等等我啊,快点给我站住!”她试图阻止李狗蛋前进的步伐。

路再远,光再暗,也不能停止前进的脚步。李狗蛋连忙加快脚步,大步流星地朝楼梯口走去。可她在跑步方面简直弱爆了,连比她小三岁的弟弟都比不过,更别说“短跑名将”熊三的对手。只见熊三一个箭步窜出三米远,校服衣摆"哗啦"扬起,右手精准揪住李狗蛋的袖口——那力道,活像捕兽夹咬住了猎物。

熊三语气中带着明显不满,还要丝丝威胁的质问道:“喊你站住,你倒好,还越走越快,你该不会是想躲着我吧?不会吧,不会吧……”

面对“拷问”,李狗蛋尴尬得连jio指都可以扣出一座豪华芭比梦幻城堡了。她讪讪的笑了笑:“怎么会呢?我只不过是有点急事,想去办公室罢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躲着我呢!我给你讲个笑话,认真听哦!”熊三双手搭在李狗蛋肩上,开始娓娓道来:“一天,小明去吃肯德基,发现服务员多送了一杯可乐,便问服务员,这是附的(food)吗?服务员说不!这是drink。他又问这是喝(her)的吗?服务员说不!这是your的。”

“呵呵,你有没有觉得浑身发冷?”李狗蛋拢了拢外套,嘴角勉强上扬的弧度精确控制在"社交性假笑"与"面部抽搐"的临界点,眼神里闪烁着"这人没救了吧"的绝望光芒。

熊三的反应堪称人类迷惑行为大赏。“没有啊,我觉得还很热呢!我猜你肯定是没听懂吧?哈哈哈,你英语这么好还听不懂吗?不可能吧……我当时可是听一遍就懂了呢!”她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李狗蛋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呵……呵呵……”李狗蛋的余光瞥见走廊尽头《心理健康宣传栏》里"如何与特殊人群相处"的标语,然后用关爱“智者”(智力障碍患者)的眼神看着熊三,想着哪些医院可以接收这样的病人。额,治疗的费用应该不低吧!

事后,李狗蛋向猪脚大王吐槽这件事。没承想,猪脚大王也遇见过相同的事情。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早晨,猪脚大王在惬意地欣赏着窗外的良辰美景。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上,昨天才看完恐怖片被吓得半死的她,颤颤巍巍的转过头一看,原来是熊三。

熊三像个人形弹簧一样弹到猪脚大王面前。“诶,猪脚大王!"她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橡皮都跳了三跳,"我给你讲个笑话!"没等猪脚大王回应,她就自顾自地开始了表演。她先是夸张地清了清嗓子,声音大得连走廊尽头上厕所的吃瓜群众都探出头来张望。"一次小明生病住院输液,"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下来,神秘兮兮地凑近,鼻尖都快贴到猪脚大王的脸上了,"他一直看着点滴笑,你知道为什么吗?"

猪脚大王被这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吓得往后一仰,椅子发出"吱呀"一声惨叫。她茫然地眨着眼睛,嘴唇微微颤抖,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熊三见状,嘴角越咧越大,最后直接咧到了耳根,活像一只偷到鱼的猫。"猜不出来吧,哈哈哈!"她突然直起身子,双手叉腰,仰天大笑,"是因为小明他笑点低!好不好笑?好笑吧!哈哈哈!"说完她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像防空警报一样在教室里回荡,窗台上的绿植叶子都被震得簌簌发抖。

猪脚大王被熊三神经质的笑声吓了一大跳,手里的自动铅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弯腰捡笔的时候小声嘀咕:"小明之所以笑点滴,是因为他笑点低,这不是老套的谐音梗么?"声音轻得像是怕被熊三的声浪冲走,"真的这么好笑吗?"

始作俑者熊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一边笑一边拍大腿,拍得"啪啪"作响,活像在表演快板。笑着笑着还突然打了个喷嚏,结果把自己给呛到了,开始疯狂咳嗽,但即便如此,她还在断断续续地重复:"笑、咳咳、笑点低...哈哈哈...咳咳咳..."

吃瓜群众表示:恕我们直言,你给我们讲笑话,是准备让我们哭吗?

尾声

傍晚,天空明朗,太阳和云朵都“收拾东西”下班了。

人行道上传来一阵嬉笑声。“唉!等等我啊!”熊三一蹦一跳,追赶着吃瓜群众,一路上回头率又拉满了。

“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包你们笑得肚子抽筋。"她边说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活像个街头表演艺术家,"前一个香蕉觉得有点热了,"说到这里她突然做了个夸张的擦汗动作,"就把外套脱了,"然后她猛地扯下自己校服外套往空中一抛,"后一个香蕉踩到香蕉皮,"她突然一个踉跄,假装要摔倒的样子,"啪嗒!摔倒了!哈哈哈!"

就在熊三笑得前仰后合的时候,只听"哎哟"一声,吃瓜群众甲真的踩到了不知谁扔的香蕉皮,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儿。"哎呀!哪个无良的乱扔香蕉皮?"他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熊三见状笑得更欢了,她指着天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哈哈哈,前一个香蕉啊!"说完又忍不住蹲在地上笑成一团。

作者寄语:

你身上明明没有金属制品,过安检的时候却响了,就因为你是个没有偷工减料的铁憨憨。

原型人物采访录:

1.听说你背书遇到点挑战?具体是哪种类型的内容会让你觉得比较吃力呢?

熊三:(认真地思索了下): 嗯……如果是背古诗的话,感觉还好,节奏和韵律有点帮助。但如果是背那种大段大段的课文(她微微皱了皱眉),那确实就会比较困难了,句子一长就容易卡壳。

2.那你有摸索出什么特别的应对方法吗?

熊三:(语气平实地分享): 平时我背书,都是这么操作的:先把第一句话单独拿出来记住,确保每个字都印在脑子里;接着再集中精力攻克第二句话。等这两句都单独掌握牢固了,(她用手比划着合并的动作)就把它们连在一起反复背几遍,巩固成一个整体。然后,(她的语气带着一种按部就班的逻辑感)再开始背第三句,背熟后,就把第一二三句连起来背……就这样以此类推,一小段一小段地攻克下去。(她总结道,带着点实践出真知的笃定)按我这种分段‘组装’的方法来,感觉就会相对简单一点,也比较好背住。

2.传闻你玩弹珠机很有一手?水平到底如何?

熊三:(谦虚地摆摆手,但眼神透露着一丝内行的光芒): 啊,这个……也还好吧,真谈不上特别厉害。(她话锋一转,开始分析关键变量)这个东西,其实非常要看弹珠机本身的状态。有些弹珠机的把手(她伸出手模拟按压动作)特别松,像个没吃饱饭的家伙,你如果用力过猛弹出去,珠子撞到前面很容易就“砰”地一下反弹回来,白费力气;可你要是劲儿用小了,(她手指轻轻一弹)珠子又软绵绵地只滚到中间或者后面一点的位置,根本达不到目标。(她换了种语气描述另一类机器)但有些弹珠机的把手就截然不同,它们特别紧,绷得跟弦似的。对这种机器用力弹出去,(她做了一个迅猛推出的手势)珠子常常能“嗖”地一下直接冲到最远的格子;当然,如果力量没把握好,轻了的话,(她无奈地耸耸肩)珠子也就只能可怜兮兮地停在前面或者中间那块儿了。所以,(她总结道)力道控制真的很关键,而且完全取决于你面前那台机器是什么‘脾气’。”

4.大家都叫你“熊三”,你对这个外号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熊三:(表情平静,像是在评价一件客观事物): 这个外号嘛……(她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感觉算是中规中矩吧,没什么特别强烈的感觉。不过(她眼神里闪过一丝认可),它确实比较独特,一听就知道是在叫我,辨识度挺高的。(接着,她提出了一个基于家庭结构的“严谨”修正建议,带着点孩子气的认真)但我觉得严格来说,或许叫“熊四”才更准确一点?(她认真地解释原因)因为我还有我爸呢!他才是家里的‘熊大’或者‘熊一’才对。(这个家庭排名的逻辑在他那里显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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