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郡主状似感动至极的看了宸王妃一眼,眼里面满是感动的晶莹点点,欲落不落。
将头轻轻的倚靠在宸王妃的肩上,低垂下的眼里尽是漠然与嘲讽。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将权利紧紧地握在手里才是最为稳妥的。
她才不信他们是真的是为她向柳盛广讨公道,不过是为了借此机会找事情给寒王添堵,不想他们进入寒王阵营罢了。
宸王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她会不知道?
呵!
“嗯!霜儿就知道姐姐和姐夫定会帮霜儿讨回公道的。”
端阳郡主在宸王妃的颈窝蹭了蹭,亲昵说着。
最终,端阳郡主在宸王妃的挽留下,用了午膳才回去。
宸王府的书房里。
“王爷,这柳盛广现在将那个小丫头片子接去军营,莫不是我们走漏了什么风声,被他们发现了打草惊蛇了?”
宸王的一个谋士皱眉出声问。
宸王左手端起茶盏,右手拈起盖子漂去浮沫抿了一口,思虞了一会儿才微摇着头说:
“不会,若柳盛广当真发现了本王的计划,以他的性子他定会第一时间向皇帝检举本王,而不是如此大费周折的去投奔寒王。”
“而寒王不受皇帝待见的事情人尽可知。”
其中一个有着一撮山羊胡的谋士顺了顺胡须:
“那柳盛广父子带走柳倾妍,既然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想必是事情就发生在那小丫头身上了。”
闻言,方才还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的宸王抬眼。
“哦?可有详解?”
“这柳寂珩常年追随在寒王身侧,柳盛广亦在军营里,他有什么可担心的,想必问题便是出现那个小丫头身上。”
说到这里,谋士顿了一下,终是又道:“再者…这后院之事虽不能提到明面上…而这军营离这华安城虽远,但柳盛广父子每年都会请休一段时间。”
这话就说的直接了,直接扯明了这是柳倾妍告状,只为逃离后院的磋磨。
但是也从侧面说这是端阳郡主因为人家不是亲生的,就把人拿捏得狠了,折磨得柳倾妍都向柳盛广父子告状了。
不然的话,柳倾妍那个只认死理和古板的父兄怎会轻易就将人给接近军营?
所以这不是他的谋划的问题,而是端阳郡主眼里容不下人。
连这么点时间都忍受不了。
说到后院的事,宸王又怎会不知?宸王妃在后院的那些小动作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影响到他的计划他不想去管而已。
“想必你们都知道本王招你们来不是想听这些的。”
宸王面色不变,好像是随口一说的开口。
那谋士身体一颤,额头渐渐的溢出汗水。
“是,王爷教训的是。”
擦了擦满脸的汗,吞了吞口水。
“这军营里也有王爷安插的人,等待到好的时机,让他们借此时机让其趁机行事…最后他们不还是只能在王爷手心里蹦哒。”
他颤颤巍巍的说完话,也不敢看宸王,脑海里面在回想,刚才情急之下说的话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宸王听到这话沉默不语,只是转动扳指的速度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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