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想干嘛？”
一名身披黑风衣的高大男子喝止了正朝其奔来的楼笠。
“诶！你不是怪兽？”
楼笠感到有些奇怪，说好的打怪兽游戏呢？
“你哪只眼睛看不出来我是人类。”
男子闻言咆哮，把楼笠吓得一跳。
“那你来这里干嘛？”
楼笠有些不解问道。
“对了，我来这里干嘛来着？不对，问别人之前不应该是要先告知你要干什么吗？”
男子差点被楼笠整糊涂，反问其同样问题。
“打怪兽啊！”
楼笠一脸认真，完全没有说谎迹象。
“打怪兽？不对，我的力量怎么这么弱。”
男子先是有些疑惑楼笠的回答，随后突然发现自己状态不对。
“难道我不是真的？该死！我是虚拟的。”
男子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的真实情况，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段虚拟程序。
“虚拟的？”
这会儿轮到楼笠迷糊了，怎么最近遇到的人说话都好奇怪。
“你叫做虚拟的？”
楼笠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弱弱开口问道。
“你才叫虚拟的。”
男子骂骂咧咧道，发现自己是虚拟程序已经够糟心了，还被人取这么个外号，不恼火才奇怪，不过随后他还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顾泰，你呢？”
“我叫楼笠。”
不比虚拟的好听啊！楼笠心里暗想，不过这话他却是不敢说出口。
“楼笠……名字还不错。”
名叫顾泰的男子默念几声楼笠名字，回忆没有发现姓楼的仇人后敷衍了一句屁话。
不善言辞的楼笠本正苦思冥想准备说点什么，不想显得自己没礼貌。
不料顾泰突然开始自言自语：
“看来，我就是你的训练程序了。”
“不过，你小子才这么点，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顾泰目测了一下楼笠身高，然后右手成掌放在自己腰间比划，歧视楼笠身高。
“我很厉害的，你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楼笠不满叫嚣，虽然他经常听不懂那些奇怪言语，但并不代表他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呵呵，是吗？那你来试试呗。”
顾泰不在意楼笠的气话，这么小的孩子不可能拥有高超的战斗技巧，事实的确如此。
楼笠狂奔到顾泰身边，还未挥出手中巨剑便被顾泰一记勾拳放倒。
“啧啧，这就是你说的厉害？”
顾泰毫不留情嘲笑，还小退了几步，防止楼笠耍阴招用剑砍他脚。
楼笠闻言当即爬了起来，倔强道：
“接下来我要开始认真了。”
“啪——”
楼笠应声倒地，随后爬起来继续：
“我这次不会再大意了。”
一次又一次站起，一次又一次倒下，没过多久楼笠便全身浮肿。
不过幸好这次模拟训练只是轻松模式，有痛觉保护。
楼笠也只是表面看起来狼狈，实际并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除了屈辱。
“停……停……”
顾泰忽然叫停了楼笠，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因为是虚拟程序的缘故，顾泰虽然丢失大部分力量，但也因此获得了无穷尽的体力。
原本顾泰不无所谓就这么一直调戏楼笠直到训练结束。
但随着战斗继续，顾泰慢慢发现情况变化有些不对。
楼笠从一招倒过渡到两招倒用了数十个回合，两招倒过渡到三招倒用了十数个回合。
然而，就在刚才，楼笠从三招倒过渡到四招倒仅仅只用了不到十个回合。
顾泰相信或许楼笠不需要多久就可以与他打平手，这种成长速度着实令他感到有些骇然，虽然其中因素很多。
譬如顾泰不擅长赤手空拳的战斗，为了躲避楼笠的攻击要做出些虚假动作。
再有就是属性方面，无论是力量还是敏捷，经过强化后的楼笠属性要比顾泰更高。
但这也不太可能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顾泰不由怀疑楼笠与他本体是同一类人，是天生拥有战斗本能的战士，甚至可能是可成长性极高的那种存在。
要知道，同样是战士，其实也分资质高低的。
虽然为了防止歧视的原因，并没有具体名词描述战士的资质。
但既然是事实存在的东西，自然可以通过某些方法得知。
有些战士击败自己的镜像需要十数次乃至数十次，而有些只需要数次即可，这就是可成长性高低的区别。
有时候战斗力在高可成长性面前真只是一个笑话，很容易就会被超越。
顾泰现在只是一段掌握了极多战斗技巧的虚拟程序，缺失了本体的战斗本能，学习能力大打折扣，万一真被击败那就脸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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