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忽然红了眼,一脚踹了过来,顾檀艺怕她不稳摔倒,又怕肚子出事,低下头去接下她的一脚。
“你怀的是个野种,是野种。别人都告诉我了,你为了骗钱去找野男人乱搞,就为了讹贺家的钱。”
那一脚踹在原以彤脑门上,让她一阵眩晕,差点被踢翻在地。
她顾不得疼,站起来抓住妈妈的手,把她往里面拉。
“这都是江陵月和原初熙造的谣。妈妈,如果你不相信我,全世界就没人会相信我了。”原以彤红了眼,一再被踢踹小腿也没放手。
她知道,妈妈只是精神受刺激无法判断。
好在有其他人帮忙,给妈妈打了镇定剂,原以彤才松开手,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全身都在发抖。
江陵月从角落忽然走出来,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戏谑。
“怎么样?很刺激是不是?这只是一个警告。给我打胎,从贺家滚出来。否则下次你看的就是你妈跳下去脑袋开花的美景。”
江陵月提着大牌包,看到原以彤身上的暧昧痕迹,挥起包就砸在她的脸上。
“贱人。刚回贺家就迫不及待爬男人的床,马上给我去打胎,今天就从贺家滚出来。”江陵月看到那些痕迹,眼神阴狠恶毒。
如果不是因为妈妈的情况太危险,原以彤早就一巴掌打在江陵月丑恶的脸上了。看着她那嘴脸,她真想掐住江陵月的脖子把她摁在刚刚妈妈站的位置,让她体验下死亡的恐惧,问她刺不刺激。
“我是从病床上被项太抓回贺家的。她说过,谁想杀贺家的种就弄死谁。”原以彤不卑不亢,冷静说着,从地上站起来离开。
等治好妈妈的病,她一定会让江陵月把欠她们白家老小的血泪账一笔笔还回来。
“谁准你走。”江陵月吼道。
原以彤没管她的嘶吼,只是回头,礼貌地说:“我妈的情况紧急,等忙完了,我再听阿姨好好说,可以吗?”
“不可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打胎从贺家滚出来。你别想鸠占鹊巢,耽误初熙的婚礼。”
江陵月恶狠狠地指着她,那眼神,好像原以彤满肚子坏水想破坏原初熙和贺家的亲事。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你看看那些觊觎贺知宴的女人我是怎么收拾的,你不听话,下场只会比她们更惨。”
她当然知道,那些女人有的被毁容,有的进监狱,有的被网暴到抑郁自杀。
而她原以彤,就是她挥向这些女人的一把刀。
她从来不怕江陵月对她怎么样,甚至,早就做好同归于尽的打算。
只是她还有救妈妈的机会,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她就不会放弃好好活下去的希望。
她急着去交治疗费,没时间和精力和她吵下去,少一刻钟,那钱都有可能被冻结。
“阿姨别急,我先去看看妈妈的情况,回来再和阿姨好好说。”
她忍了这么久,现在还不是时候和她翻脸,即便那股恶气都快从胸腔爆炸,她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客气地说完最后一句,赶紧下楼去。
就在她刚快步走到楼梯口时,江陵月忽然冲过来,猛地推了一把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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