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在给初熙泼脏水。你妈的医药费钱还是江阿姨帮你交的,她为了救你妈摔断了腿。”
原以彤的心被狠狠拽住,一直摇头,想和他解释清楚,想好好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不想听她说话,她的脖子被掐住,好像她再多说,他真的会掐死她。
贺知宴不是瞎了眼,他是从来没想过去怀疑原初熙何她妈。
恐怕,他查都没查,听原初熙解释几句就信了。
她越了解他,心里越是对他失望,也不想解释了,闭上了眼。
贺知宴的手被泪水打湿,心头一颤,丝丝阵痛和瘙痒,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再看她已经闭眼,好像对他失望透了的样,他胸腔胀痛。
她放弃反抗,放弃解释,他反而更气。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收回手,把她一把搂进怀里,低下头,狠狠地咬了她的唇一口,像个畜生一样,生生咬出血来才罢休。
原以彤脑子昏沉,嘴角传来剧痛,忍不住身体痉挛,睫毛微颤,却不得不忍受撕裂般的剧痛。
完后,他拨开她湿哒哒的,被血、眼泪和汗水糊住的头发,露出她仍然闭上不想理他的眼睛,摁住了她的肚子。
“你干什么?”她侧过头,躬起背。肚子里的宝宝似乎感觉到危险,腹部一阵收缩,身子也禁不住瑟缩。
“还有这个野种,今天必须打掉。”说完,他好心地塞了几百块钱,塞进她衣领里。
这给钱的动作,俨然是把她当出来卖的。
不过他这次要买孩子的命。
感受到那纸票塞进来原以彤就睁开了猩红的眼,脖子上仍然挂着红印,嘴角滴血,衣领大开,惨不忍睹。
但她眼中的悲愤那么明显,一字一句说:“ 他不是野种,他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可以骂我,打我,但是稚子无辜,求你放过他吧知宴。”
但她的求情太廉价。
“他护你犯罪不用坐牢,就该抵命。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野种怎么来的。”
他声音阴冷,像恶魔的魔咒一般在原以彤耳边重复。
她激动地挣扎,想拽住他的衣领,想给他一巴掌,却被绳子捆住,越挣扎,绳子勒得越紧,越痛。
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怎么来的你会不知道吗?因为原初熙两句话,你就怀疑我出轨,在外面乱搞,你对我,不公平。”最后三个字原以彤再难自抑,声音哽咽。
“公平?你配吗?何必一而再和初熙比,自取其辱。”
看来这次,他是来真的,因为贺家被烧,贺爸生死未卜,他是铁定心要搞她。
他对其他任何事都不是一个眼盲心盲的人,可唯独对她的事,很乐意当个瞎子聋子,任由这一大堆的莫须有罪名甩给她。
她认为,这不过是他发泄怒火的新方式。
他对她,向来恶劣。
“你休想贺知宴。项太不会同意的。她说过不准我打胎,谁想杀这个孩子她就灭了谁。”
贺知宴轻蔑一笑,“不到黄河心不死。”
他从座椅上拿出一份亲子鉴定,打开给她看。
“这份亲子鉴定是她派人做的。”
那亲子鉴定,竟然显示这孩子和贺知宴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不是贺知宴的孩子?
她明明只有他一个。
“你还觉得,她能让你留着这个杂种吗?”他的声音像一根铁丝,勒住了她的呼吸,让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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