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转头一看,见一个穿着洋装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附近,手上也拿着许多东西。那个男人就是孙一乔。
他的出现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我……我还以为你在家累。”如花说。
孙一乔有些生气了,说:“听他们说,有个女人在我家门口大吵大闹,那个女人是你吧。你找我作甚!”
如花看着孙一乔买这么多东西,很是奇怪,说:“孙子乔,你什么情况,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孙一乔看着如花,丝毫没有男士对于女士的绅士形象,对如花说:“关你什么事!我心情大好,买多一点不行吗!这个时候你把我心情搞不好了。赶紧说说你找我作甚!”
如花表示非常着急,说:“哎哟!你赶紧回报社吧!有一个大新闻你不得不写啊!还是说你要在家写?反正这稿子今天必须交上去啊!”
孙一乔更加有把她赶走的意思了,说:“赶紧走,我会把稿子送到的!你再不走我生气了!”
如花看着孙一乔,叹了气,说:“不就月月(笔名)的事嘛,至于嘛。”
孙一乔大叫:“赶紧把要写的内容告诉我!说完给我快走!”
“走就走嘛,真是的!都三十多岁了还没结婚,半个和尚啊你。”如花嘀咕着。
于是,如花把要写的东西告诉了孙一乔,说完,就直接走开。
如花回头,说:“必须是今天啊!”
孙一乔摆出生气的样子,对如花大吼:“快走!”
见如花走远,孙一乔放下东西,赶紧打开门,一看,两个孩子躲在角落,抱在一起,表示很害怕,害怕那个女人突然闯进来。
孙一乔赶紧过去,让孩子们过来,说:“孩子们,吓到你们了吧,不怕,爹在的。”
两个孩子这才放松警惕,过去到孙一乔的身边。
孙清明对孙一乔说:“爹!刚才那个女的……”
孙一乔看这两个孩子吓坏了,安慰着说:“不怕不怕,有爹在。那女人只是爹的同事。”
这事,孙清悠说:“何为同事一说?”
孙一乔笑着对说:“与爹一起工作的人。爹呢,是一个作家,就是写文章的文人,那个女的也是和爹一样,也是写文章的。”
孙清悠说:“写文章的,能写给我看吗?”
正好今天有稿子要写。虽说这有些突然。
孙一乔微微一笑,应下。
孙一乔看了看手表,说:“等下就写。先吃饭吧。”
孙清悠看了看孙一乔手上的手表,好奇,因为孙清明和孙清悠都没见过孙一乔手上的新奇东西。
孙清悠问孙一乔:“爹,您黑色手环上的那个圆圆的东西是什么?”
孙一乔说:“这是手表,它可以让你快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孙一乔把表盘上的时间给孙清悠看,又说:“上面有十二个数字,这十二个数字对应现在的时辰,但洋人是用二十四小时的来知晓现在的时辰,我们老祖宗用的是十二时辰知晓现在的时辰,洋人的二十四小时正好对应我们的十二时辰,到时候爹爹给你写对照。对应短短的针叫时针,它指着十一,说明现在十一点了,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午时初。比时针长的那个是分针,可以让你知道现在是午时初刚到还是快要到午时中了,你看分针指着二,说明现在时辰为午时初刚过的十一点十分。至于最长的那个,它叫秒针,每走一圈分针走一点。它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两个孩子听后听后,有些迷糊。
孙清悠说:“我还是有些迷糊,但至少我已经知道现在是午时初了。”
孙一乔微微一笑,对孙清悠说:“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爹去做饭了。”
孙一乔去了厨房,把菜拿出来,洗了一下。
两个小孩来到厨房,看着厨房新奇的东西。这些东西有好多是没见过的。
孙一乔没有在水缸里打水,他直接扭开一个开关水就流出来了,两个孩子对这一现象很是神奇。
孙清悠说:“爹,好神奇。不用水瓢打水就直接来水了吗?”
孙一乔笑了笑,回:“是的,这个叫水龙头。扭一下水就来了。”
接着,孙一乔把菜放在篮子里,洗下菜。
然后,烧火,把菜放在里边炒,几回之后放点盐。
孙一乔让孙清明从柜子里拿盘子过来。
孙清明看着这红棕色的柜子,门上还有一块大玻璃。这个门是双开的,所以门上有块安了看着也是挺高大上的,这就是上海的风格吗?
他打开柜门,拿出白色的盘子,给了孙一乔。
孙一乔把炒熟了的菜端到了桌子上,又继续做了几个上海菜,让孩子们尝尝上海的味道。
“好香啊,看着就想吃。”孙清悠说。
孙一乔看着煮饭用的锅,饭熟了,从柜子里拿出三个碗,舀饭,端在桌子上,坐下。
孙一乔说:“我不知道清悠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我只能做你们娘爱吃和你哥哥爱吃的菜。”
孙清悠看着桌子上的菜,说:“没关系的,这些我都能吃。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接触。”
孙一乔看着孙清悠,微微一笑,但过了一会儿就笑不起来了。
两个孩子的娘亲已经死了。
是被浸猪笼死了。
自己没能把孩子的娘救起来,这是孙一乔这辈子的痛。当两个孩子的娘被浸猪笼时候,那个时候他在上海,特意请假回高家接这两个孩子去上海生活,尽管孙清悠不是自己的孩子,但她也是自己前妻的孩子。
他也体会到和高老爷一样的痛苦,妻子去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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