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菟葵颤动着,阿里斯轻抚着淡粉的花瓣,“啊呀呀,王的另一位故人要苏醒了呢。现在王在干什么呢?”“在乞讨或者捡垃圾吧。”赛刃靠在一边的藤蔓上满脸不解,“王为什么还要去做这种事?”阿里斯摇摇头不紧不慢退出了Pb,“王想做的我们管不了,随他快活便是。”“可是王一直不回来我们不可能一直呆在Pw等他,要知道这次会议要在Pb持续大约一个月......”阿里斯把玩着身上的一枚怀表,“是啊......Pw中一天不过现实一小时左右,而Pb中的一个月可就将近现实一年了呢。真是奇怪对吧?”赛刃并没有回应,只剩下铜黄色的怀表嘀咕着什么。
“啪——嗒、啪——嗒——”
崔有为心里有些郁闷,自己兄弟谈了恋爱都不请大家吃个饭,每次看见自己就把小女朋友牵走了,连个搭话的机会都没有。等到崔有为走到自己寝室的那层楼后发现另一位室友在门口畏畏缩缩的。“兄弟,干什么呢?”“嘘嘘嘘——”那人指了指门板示意崔有为贴着听。“疼......”门内溢出一声女孩的娇-嗔,崔有为和身边的室友相视一笑。“唔呃。”“我-轻-点,你别乱动。”崔有为嘴角勾成一个微-妙的弧度朝旁边的人做嘴型,“哦~轻点。”某室友默默比出一个大拇指。“好像......有-点-深。”“别担心,你先放松。”这次某室友忍不住了。“恒哥玩的挺-花啊。”崔有为转了个身背对着门,“那人家‘强’有资本玩的-花。”
“玩-的-花?”
崔有为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冒了一后背的冷汗,他僵硬的站起来转向他。“误、误会。我们没有故意偷听来着......”寝室的门敞开着,崔有为这才看清蛰蝉好好地坐在恒眠床上,身边有一个药箱,仔细一看是小姑娘白白净净的腿上伤了一条大口子。“你再看一眼试试。”恒眠眉头一蹙,崔有为感觉到周围气压都高了不少。“回寝来什么事?”“我、我来拿充电线。”“拿了滚。”恒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崔有为连忙冲进寝室拿了充电线拽着另一个室友‘滚’了。
开学不过一个多月,自己的室友一而再再而三打断自己接吻,或者是打扰两人单独的相处时间。恒眠回头看了眼表情无辜的蛰蝉暗自烦恼着。小朋友在一旁打量着自己的伤口,温润的小嘴嘟着看起来有些诱-人。恒眠的喉结滚了一圈,他走过去扶住蛰蝉的腰,吻重重落下。“别住校了,我们回家吧,蝉蝉。”我瞪他一眼,“回去了好让你欺负吗?”恒眠低笑,“只在-床-上-欺-负-你。”
最终还是如了恒眠的愿回了家,虽说他总是找各种机会和我接吻,但是晚上还是相当绅士的各睡各的房间。皮克的出现次数也不算频繁,所以趁着间隔我把剑术又精进了不少。至于武器我也问过恒眠,既然笔——也就是现在的戒指,它既然可以变成任意武器,那为什么不用热武器更简单呢?他给我的解释是笔变幻成了武器,相对应的‘墨水’就变幻成了子弹,虽说‘墨水’能够自行回复,但至少一场战斗内是恢复不了多少的。并且威力越大的武器消耗的墨水越多,所以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下,使用冷武器才是最好的选择。近期出现的皮克略微有些难缠,难度似乎在增加,我有些焦虑的闭上了眼。一种强烈的窒息感传来,我倏地睁开眼捏了捏耳钉,“阿眠,似乎是皮克......”耳钉也是基于笔的产物,所以它继承了笔的联系功能。不过此刻的恒眠大概在超市,也不知道他一时半会儿赶不赶的回来。至于席亦辰,他此刻大概泡在办公室里工作。周围的环境渐渐暗下来,不远处的四周满是诡异的狂笑,环绕的声音让我辨不清方向只看见眼前一个形似树干的东西蠕动着,我将戒指化成剑,横在胸前。“咕咔咔——”这棵树并不是很壮,但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了些年代,它的每一次运动都有‘咔嚓’的声音。霎时间我感觉地面在剧烈的颤动,我敏锐地感受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地下快速与我接近,我连忙后退几步。而就在下一秒,几条交缠的树根从我原来站的位置拔地而起,树干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咯咯”的笑了起来。树干继续扭动着,随着它的动作,更多的根从地下冒出。从地底下传来的嘈杂的声音已经无妨让我再分辨它们下次出击的方向,看来速战速决是最好的选择。我灵巧的蹿过根与根之间的缝隙,尽可能的用最快的速度闪到树干前。我借着跃起的惯力举起了剑,就在剑即将划到树干的那一刻,一条根似乎早有准备地缠住我的脚踝将我用力向后拽,然后松开牵制让我重重摔倒在地。
有血从我嘴角、鼻腔迸出,意识逐渐变的有些模糊。我强忍着疼痛站起身将剑换成了弓,一箭射出,树根不费吹灰之力挡住了箭的攻击。一条根蠕动着将箭吞噬。“嗖——”被吞噬的箭迅速冲来从我脸边擦过。即使我躲过了箭身,但箭羽依旧在我脸上留了一道血痕。在我手足无策时,一条根腾空朝我头部袭来,惊人的速度让我做不出任何反应——
‘哐——’“真是让人不放心,我不可能每次都来的这么及时啊。”恒眠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根的攻击被死死抵住,它只好悻悻收回自己的爪牙。“这棵树似乎有自己的思想,已经不是普通的皮克了。”的确,相比那些绝不攻击皮可的皮克,树有着自己的见解。它将所有的攻击转向恒眠,恒眠的情况略微比我好些,那些我斩不断的根他可以斩断,但是根源源不断从地下冒出,最终恒眠被根死死束缚着。‘无事可干’的根再次将瞄头对准我。
“嘿!吧唧——”一只土豆玩偶砸到我的头上,“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我呀,小蝉。”席亦辰握紧拳再松开,一簇明艳的火光从他手心蹿出。‘哄——’袭来的树根被火焰灼烧着,火焰一路向上,最终焚烧着干枯的树干。
“好想......好想再见她一眼......最、最明媚的——粉色......”
树干咕哝完这句话后散成了灰烬,恒眠从半空中跳下来走到我的面前。“伤的严重吗?”他轻轻抱起我,眼神中尽是担忧。“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虽说是劫后余生,但是看见他们还是挺安心的,有他们确实没什么好怕的。“看来收获还不错,”席亦辰拿来一颗明亮的光球,以及一颗古怪的种子。“也许我们要有新的伙伴了。”
“法术的话至少要学会咒语,比如火的是‘明媚的火光啊请指引我。伟大的火种啊,聆听我的召唤吧!’就是这样,你试试。”我有些诧异的停下抠泥巴的手,回头看了眼一本正经的席亦辰。我似乎记得他使用法术时并没有念什么。恒眠白了他一眼说了声:“烈火。”他的手心便迸出了火花,席亦辰身上并没有体现出被戳穿的尴尬,“不愧是我的学生,学的就是快。”对于皮可而言学习法术和人类上学念书差不多,但是皮可可以念书,人想用法术就必须要一些道具的加持,不然我也想学学法术。之前得到的种子早已被埋进了地里,但是过了将近两个月还不见它有任何动静。“亦辰,有没有一种情况是......”蹲在一边跟我一起抠泥巴的亦辰侧脸看我。“你把它烧熟了,长不成了。”席亦辰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很有可能——才怪,我是这么没分寸的人吗?不行,我要想个办法自证清白。”亦辰满脸考究,嘴中念念有词。等他在心中准备好后亦辰满脸自信地看向我,“小蝉,准备为接下来的奇迹惊讶吧。”
“神曲民间悠荡起,此地神将永不弃。”
“仙鹤未与民共患,星辰碾碎言神幻......”
“您醒了。”赛刃看向花心中的身影,“您还记得什么吗?”花心中的人秀气地皱起眉头。“不记得了吗......倒也在预料之中。”赛刃看了眼再次陷入沉睡的人轻声嘀咕道:“或许他可以让您找回记忆......”
“花中姊妹相怜依,恨凝成毒爱在昔......”
“主上,”男人恭敬地跪在地上,“元老们在找您。”高脚杯应声坠地,红酒撒在地板上,在隐晦不明的暗夜里看起来像一片血迹。“我不会去——我的好孩子啊......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男人闻言愣了一下,张嘴想问什么,最后还是躬着腰退出了阴森的古堡。
“做事不成人心异,愚者臆梦万念聚......”
路边的乞丐幽幽打了个哈欠,“我朋友不喜欢你在这狗叫。”路过本来想给他丢钱的人听了这句话啐了一声。“啊,抱歉,我自言自语呢。”乞丐看了眼天色,收起了碗挠挠脑袋离开了,“啧,又要下雨了......似乎还要打雷啊......麻烦、真麻烦。”
“朝敞心怀暮守财,归家探亲雪皑皑。”
“曾是神幻今成画,旧去之事难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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