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女孩出生备受瞩目
赶着马车回去的路上，老太太和他的两个儿子，不顾伤心的老儿媳，半路途经一座荒山，就把没了气息的孩子扔了，老二媳妇远远看见他们回来了，便匆匆出门迎接，看着车上泪流满面的兄弟媳妇，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二媳妇虽然嘴里直说，快下车吃饭吧，心里莫名的窃喜，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难过，只是这些年的委屈和不甘心，瞬间被死去的女婴带走了，老太太又娴熟的叼起白玉烟袋，坐在炕上，背对着北炕上小两口说：“赶紧收拾收拾，再要一个，”话音刚落，老太太的两个住同村的女儿，匆匆进屋，了解女孩没保住，都简单寒暄一番，离开了，没了孩子的女人伤心不已，夜里男人不顾女人伤心难过，钻进女人的被窝，女人像是接受任务一样，一番翻云覆雨过后，男人憨憨入睡，老太太假装熟睡不做声，心想这肚子要是争气，一定过不了多久就怀上了，嘴角上扬，回想自己与媒人讨价还价，花了600块钱娶的儿媳妇，都没经过老儿子的同意，这儿子还算孝顺，说起那个年代，生产队里都是集体劳动，不允许自由恋爱，但是少男少女在一起劳作，免不了日久生情，在老儿子心中是有中意的姑娘，那时女孩子都梳着两个黑黝黝的麻花辫子，十四五岁就下地干活，很少有小学毕业的，大多数家里子女多，一天书没读的大有人在，老太太的小儿子因为受老太太偏爱，小学毕业了，写了一手好字，一米八的身材，长相斯文，村里有很多女孩子都暗地里羡慕嫉妒，老太太因为看中老儿媳能干活，就私自定下了婚事，老儿媳相貌平平，其它女孩子都觉得他们不般配，从十七岁订婚到二十一岁结婚，老太太的老儿媳受到了同村姑娘的排挤，也没得到自家男人的正眼相待，夜色中头发凌乱刚刚失去孩子，一番折腾看着男人，女人整理一下衣服，背对着男人流着眼泪睡去了，第二天下地干活，听说那个漂亮女孩夭折了，大家议论纷纷，尤其是老儿媳妇的长嫂，是村里出了名的大广播，她是自家弟弟娶媳妇，一个萝卜一个坑，嫁给了老儿媳妇的哥哥，也许是命运不公，和男人没什么感情，这个女人就用愤世嫉俗的心情面对婆家人，因为她男人是生产队队长，没人敢说她什么，她就越发放肆，不顾及小姑子丧子之痛，跟几个平日里看不惯老儿媳妇的女人议论纷纷，说什么一看那女孩就不是凡人，老天爷看她不配收回去了……老太太还算心疼儿媳，到了饭点休息时，不忘记叫老儿媳回家吃饭，一前一后的婆媳二人消失在几个说风凉话的人群中，半个月后，老儿媳又怀孕了，这个消息让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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