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侧妃娘娘来了。”
沈铭玦在书房里想今日可能要发生的事,文琪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
果然还是来了,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虽然早就料到,但当发生的的时候,还是不一样的。
“让她进来吧。”
他的语气同平时一般,听不出什么不同,但神色却是变了变。
须臾,人走了进来。
俞馥雅没想到今日他竟让她进他的书房,自然也就没有带宫女进来,往日他这里可不是她能进的地方。
左右打量一番,到处收拾的规规矩矩的,没有一丝马虎,马上就又收回目光看着那个正在坐着的男人。
只见他还在低头处理他的事情,眉间微蹙,一瞬又舒展开。
抬起头看着她,问道“今日找我是何事?”
俞馥雅往前走了几步眼睛一弯,嘴角的梨涡浮现出来,整个人看着明媚的很。
“今日宫里传来消息说母后已经醒了,太医也检查过身子说是无碍了,殿下也不必忧心了。”
“你找我就是截了这个消息来告诉我?”沈铭玦反问。
见他问了她自然就开口说“殿下,臣妾今日想去那清真寺祈福,殿下可有时间陪妾一同去?”
说完抬起眼看着他,似乎怕他不同意。
“祈福?怎么突然想起来去祈福的?”沈铭玦假意问道。
俞馥雅一副害羞的样子道“妾身,进东宫也有四年了,可这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所以就想着,去庙里积点福说不定就有了呢。”
说着她还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期盼。
沈铭玦见状心中冷嗤,没有动静?这事怕是她自己最清楚吧,不过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
说道“这种事你自己去便是,怎么还要来寻我。”
“妾身也是想着,许久不曾同殿下出去过,便想着借这个机会…”话没说完但剩下的话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沈铭玦半天没说话,俞馥雅以为他要拒绝了她了,谁料他却开口道“既如此,那就去吧,说起来确实有些日子没同你出过门了。”
说着就起了身,刚走到她身边。
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听起来似乎有些急。
“殿下,宫里来消息说皇上有急事召您进宫。”
听到这话屋内的两人脸色俱是一变,想来方才的事是要作罢了。
“今日怕是不行了,来日再同你前去。”
俞馥雅这时自然是晓得轻重的,也不是那般愚蠢之人。
“那妾身今日自己去就是了,殿下可不能失约来日定是要陪我再去的。”俞馥雅娇嗔的说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去必定是要去的。”
说着沈铭玦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捏了捏似在安慰她。
罢了就拉着她的手出了书房,“我就先去宫里,你自己去便是,路上小心些。”
说完人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俞馥雅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手微微动了动,她手上还残留着余温,呵,果然还是防着她的。
皇宫
“父皇,何事这般急着叫我进宫。”
沈铭玦看着坐上首的人,他如今也不过四十五却生了许多白发,如今怕是有什么难题了,一脸愁容。
他开口说道“江南一带闹蝗灾,当地官员想不出对策,今年又是旱年本就收成不好,如此一来当地百姓人心惶惶。”
“父皇叫我来是打算让我去江南?”沈铭玦察觉道他的意思问道。
“正是,不过此行你去是安抚当地百姓的心,另外有其他大臣和新晋状元郎与你同行。”说着停了一会。
又接着说“我瞧着这林休倒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此行就当历练历练他。”
林休正好同他走的也挺近,此行倒是能多了解了解。
“那父皇何日启程?”
“此事严峻,且能早一日便早一日,明日一早就得出发,他们二人我已派人去府上送了信。”
听他这么说,沈铭玦就知道,单独见他前来必定还有其他的的事要吩咐。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他开口说“喊你来,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父皇,不知是何事?”
“这从燕京到江南一路南下,必然路过不少地方,你去打探打听 苏烬琰在百姓口中的威望。 ”
听闻这话,沈铭玦一愣,沈丞相在朝中威望极高,尤其是在文官中,几乎所有文官都以他为首。
如今父皇的话,才让他感觉当头一棒,自己因为和苏佑泽走的近,竟从来没多想,可苏丞相也不是这种人,这想法一出来就被他掐灭了,这种事从来都不是这样去想的,有些事存在即是错误。
“您是说苏丞相?”
尽管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再确认一下。
“对,你切记暗中观察或打听就是。”
看样子父皇也只是有些忌惮,毕竟苏丞相可是世代为官,祖上也是开国大臣。
“父皇放心,儿臣心中自有把握。”
“你办事我向来是放心的,你也回去收拾收拾吧,明日一早就要启程了。”
沈铭玦闻言拱手道“儿臣告退。”
人还未走出大殿,他父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这事办完回来前前后后也得一个来月,回来也就快赶上选秀了,今年你这太子妃也该定下来了。”
沈铭玦没有转身只是停下脚步回答道“是,此次回来儿臣自当定下太子妃人选。”
回完话就径直往外走去,刚要跨出殿门时就听到身后再次传来的声响“这人选万不得是苏卿予。”
这次他没回答,直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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