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真跟着王铁生来到卧室,直接往棋盘走去。
直觉告诉张子真这个棋盘有问题,拿起一颗棋子在眼前看看,好像又没什么问题。
张小子,这象棋没问题吧,以前我也和老张头经常下棋,也没出现啥事啊。
铁叔,这象棋倒是没问题。张子真也不明白,以前俩人下棋都没出事,怎么赶上今天就出事了呢。
把棋盘端起来放到一边,好家伙,张子真把棋盘端开后这低下的托棋盘的正是一个类似于缸的东西。像是石头做的,正方形,有四个脚,大约有三十公分的长宽。
铁叔,老张叔当时挖到的缸是这个吗?张子真问向王铁生道
这个,当时我也没注意。不过应该是这东西吧,以前在老张头这下棋的时候也没看见他家有这个东西。
张子真看着这个不知道是不是缸的东西,也不太清楚是不是这个里面的东西上了老张头的身。
这东西外面有一圈纹路,但张子真也不认识是什么意思。又摸了摸里面,这一摸到里面手感可就不一样了,非常的冷。
这种冷不是冬天那种冷,而是能让人起鸡皮疙瘩汗毛倒竖的那种冷,摸了一下张子真就把手抽了回来。
刚刚那种感觉.....张子真刚才摸到里面的那种感觉就想被什么东西包围住了,全身上下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就凭刚才那个感觉,张子真就认为这个东西不简单,忙拉着王铁生往外走,总觉得和这东西待久了会有麻烦。
哎,张小子,不查了啊?王铁到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来卧室看了一眼就走了。
铁叔,咱们先出去,我感觉老张叔的病和这个像缸的东西有关,我怕在待下去有危险。
王铁生一听有危险,没等张子真继续说下去就拉着张子真跑出了老张头的家。
虽然这个缸有可能是老张头犯病的原因,但张子真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弄,道门杂记上也没记载过这玩意儿啊。
他娘的,听王铁生说老张头疯了的时候,自己以为不会这么麻烦的,本来还有点小兴奋,心想总算有点事做了。可现在老张头身上的东西可他娘的有点来头,道门杂记中没记载过的东西自己也不会弄啊。
时间来到中午两点,张子真一直在和李家三兄弟还有几个村民守在老张头旁边,这会儿已经没有下雨了,相反的是太阳已经出来。
这雨后的太阳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张子真在树下想了几个小时脑细胞都快死光了也没想出办法来。
就在这时,去上河村办事的王老二回来了,刚回村就听说老张头家的这档子事,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大侄子,大侄子,王老二来到张子真身前问道:大侄子,你没事吧,老张头怎么样了。
二叔,我倒是没事,至于老张头,张子真用眼光像左边被绑在黄果树上的老张头指了指。
好家伙,王老二顺着张子真眼光望过去,只见老张头被捆得跟个蛹一样,留个脑袋在外面还龇牙咧嘴的。
王老二吞了一口口水向张子真问道:大侄子,这老张头究竟是他娘的咋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成这样了。
张子真把老张头发生的事给王老二叙述一变。现在我也没有办法,我画的符现在已经不管用了。
符?大侄子你........王老二虽是个农村汉子,但符这种东西自己也没少听,小时候村里有人做什么丧事之类的就会用到符。
张子真反应过来说漏了嘴,连忙堵住王老二的嘴。
二叔,你小声点,可别让其他人听见了,我实话跟你说,我家里有本道门杂记,我以前在城里用上面的方法弄好过几个人。
但老张叔现在这情况万万超出了我的预料,他身上的东西太厉害,我根本搞不定。二叔,你要替我保密啊,千万不要说我会跳大绳之类的东西呀。
张子真苦口婆心的给王老二说道。
子竹村虽然受到了运动的冲击,但没有城里严重,王老二自身对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基本是保持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立场。
至于张子真,好歹和自己也算是叔侄关系,感情也算不错,自己没理由去整他。
王老二点点头,保证自己不说出去后又小声问道张子真:大侄子,你的意思是老张头被鬼上身了?还是个非常厉害的鬼。
张子真说道:我以前没遇到过这么凶的玩意儿,现在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是时间久了我怕老张叔本身可能会有危险。
(道门杂记记载:若鬼附于生人,吸取生人阳气,长此以往的话受害人就算被治好,轻则大病一场,重则当场暴毙)
王老二听张子真没办法也急,这老张头是生产队的人,要是死了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者这老张头在村里是个不错的人,是个热心肠,谁家有点困难都会帮上一把,于情于理自己都不希望老张头出什么事情。
可现在说自己能抓鬼的张子真也毫无办法,自己又该怎么办?
就在王老二也急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张子真问道:二叔,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会捣鼓我这玩意儿的人么
王老二听张子真问自己,苦笑一声道:大侄子,现在这世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个捣鼓这玩意儿的都是头号打击对象,早就被打倒了,就算有也不知道藏到哪个深山老林了,上哪儿找去。
两人一阵叹气,王老二说的没错,就现在这情况,道士和尚这些都是重点打击对象,抓住就没好日子过,敢跑?要是没跑掉或者又被抓回来的话就可以给自己准备找个地方埋了吧。。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时,王老二灵光一闪,想起来个人。
今天早上自己去上河村的时候田里有个老头在劳改,当时也没怎么注意,就问了一下这人犯了啥事,看管老头的村民说这老头是个牛鼻子,原来在离这不远的上凤观,后来运动的时候道观被砸了,人被抓来这里接受改造。
本来自己当时也就当听个笑话,现在想起来,那上凤观当初香火还挺好,观里没别人,就一个老道在,想必就是那老头了。
想到这人,王二狗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给张子真说道:大侄子,我知道一个人,原来是上凤观的一个老道,运动的时候道观被人给拆了,以前听老人说这老道本事很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张子真一听王老二说认识个老道,还是道观的,连忙问道:二叔,那人现在在哪。 张子真现在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要是在这么拖下去,老张头的危险系数很大。
他人现在在上河村劳改,今天早上我去办事的时候看见他了。
啥..劳改...张子真这下又犯难了,我说二叔,人家在上河村劳改,怎么到咱子竹村来呀,老张叔现在可是千万不能松绑的。
一听张子真问要怎么才能把那个老道弄过来,王老二脸上的笑意又凝固了。
是呀,这人现在在上河村劳改,自己有啥资格去要人呀....
想了许久,王老二总算开口了:他娘的老张头,要是等你好了,老子要让你在生产大队一分公分都拿不到。
(公分制:起源于新中国成立后农村建立的农业生产互助组,在农业生产合作社和农村人民公社中普遍采用。这种方法主要有底分死记、底分活评、定额记工、联系产量计算劳动报酬等。由于操作上流于形式,致使平均主义和大锅钣普遍存在,按劳分配原则无法体现,干多干少,干好干坏,工分都一样。十一届三中全会后,随着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推行,农村里评工记分的方法逐渐废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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