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身体传来突然的刺痛惊醒了还在翻阅记忆的黄凡。
“你他娘的,给你时间考虑,你给老子搞事情。这么想死是吧。宝贝的位置还没说出来咋那么可能让你这么痛快的死,嘿嘿嘿。”老张看到黄凡停止了疯狂撞头的行为,狞笑着就从柴堆里掏了一块破布,他掏出来的时候黄凡明显看到一直老鼠从里面跑了出来,那块布甚至在老张走过来的途中抖出来几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落到地上的时候爬走了不知名的小虫子,那几粒弹了几下不动估计不是老鼠屎就是石粒。
“不要啊,别~别~别,再给我时间让我想想,别!”老张拿着破布伸手过来的时候,黄凡感觉他要拿那块破布塞到自己的嘴里,看着那块充满了污秽与刺鼻异味的布,黄凡赶紧喊叫了出来,“这要是塞到嘴里,还没被打死就要先被恶心死或者熏死”。一边想一边开始左右摆动头,虽然动作幅度大到脖子上的伤口崩裂了,但这点疼痛也架不住老张手中那块瘟疫之源的恐怖。
“老子还没来得给你绑上,你就又开始了,是吧,给你脸了,妈的!”看到黄凡又开始晃头了,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刚才前后撞木栏杆,现在又开始左右摇,老张在骂骂咧咧中及在黄凡惊恐的目光中将破布拉开,就在他的眼前还能看到缩小版“地图”的模样,一团印着一团,那明显是老鼠长期居住的痕迹。一股刺鼻的腥臊味扑面而来,另黄凡面部扭曲,五官向着鼻子的位置拥挤,在封堵一切外来物,但那味儿仿佛是在女干弓虽他的鼻子,冲开鼻腔黏膜及毛发的围堵,然后深深地扎入了黄凡的脑中深处,让他头昏脑胀,意识混乱。
进入“陶醉”状态的黄凡并没有引起老张的注意,拿着破布将黄凡的脖子与木栏杆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脖子上的异样惊醒了黄凡。比起塞到嘴里,绑在脖子上仿佛也能接受了,就算脖子上的伤口会感染或者窒息,但其实也就那样了。人们对于最坏结果的预测,出现比之较好的情况似乎也能心安理得的说服自己接受了。
“黄二少爷,还没想好吗?死很简单但也很难,你知道吗?啊?”老张将脸凑到了黄凡脸旁,说着就张大嘴向黄凡吼道,黄凡在那张嘴中看到了一口焦黄的烂牙,老张腥臭中夹带着劣质酒精的口气和底下传来腥臊尿味的破布的恐怖也比不上老张脸上狰狞的神色以及语气中透漏出来的无尽折磨即将来临的感觉。
“我说,我说,别动手,别动手,我会死的,啊,别杀我,别杀我,呜呜呜呜~”死亡的恐怖再次激活了被疼痛抑制的泪腺。
“哈哈哈哈,刚才还不是很硬气吗?挨了那么多鞭子都不说,嘴这么硬,还以为你是个硬汉子,结果这就哭了,哈哈哈哈,一个软蛋,老王这两年是不是都在娘们儿肚子上成虫了。”
突然,还在仰头大笑的老张恶狠狠地瞪向了黄凡,“赶紧说,再给老子哭哭唧唧地像个娘们一样,老子整死你。”
被老张凶恶的目光吓住的黄凡惊慌地说道,“我说我说,宝贝在......”
"在哪?"老张明显焦急的问道。
“宝贝在.......”黄凡都快哭出来了,答案就在嘴边,可是剩下的那几个字就是说不出来。
“宝贝在......”又一次,话到嘴边,那几个字就像被人从嘴边抢走了,根本说不出来,连口型都做不出来。“超超超,要死啊”
“臭小子,你他M哄老子是吧,真以为老子和老王一样,不能让你“舒服”,是吧!哼!哼!”无法说出宝贝位置的黄凡一下子就慌了起来,双股颤颤,男性的尊严都要保不住了,膀胱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压力,让他快要崩溃了。
黄凡的答案让老张感觉收到了侮辱,最后两个冷笑中间间隔了几秒。说完就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一卷暗褐色的粗布,就在黄凡眼前一点一点展开,那块布明显发硬,铁锈的味道让黄凡明白那都是血,那块布已经被血染得变色了,图穷匕见,虽然不是图,但展开后里面却还是匕首,一把暗红色的并不是很锋利的匕首,还有一根五寸的长针。
“小子,让你尝尝爷的绝活,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能抗住老子的手段,嘿嘿。”怒极反笑的老张,笑声中传递着恐怖。
“宝贝在......”
“宝贝在......”
“宝贝在......”恐惧让黄凡尽全力在尝试说出老张想要的答案,可是,那几个字就是说不出来。“要不要这么搞,穿越过来这种开局,没有金手指也就算了,现在唯一的活路也要硬给我掐断。屮,该死的老天爷。”
“来吧,大爷来伺候你,臭小子,嘿嘿,保证让你舒服。”老张把粗布像宝贝一放在地上,蹲下了身子,黄凡的脖子被固定在栏杆上,目光只能看到老王面朝着自己的腿,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脚的鞋和袜子被拉了下来。只是在老张面前光着脚的感觉就让黄凡的腿快抽筋了,毕竟老王手里还有一根恐怖长针,毕竟《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给他们这个年代的人留下的印象及其深刻。
突然他看到老张坐在了地上,用自己的脚将黄凡的脚与栏杆别开了,本来只是将脚固定住的绳子一下子变成了紧绷状态,黄凡感觉自己的脚要失血了,死死顶住自己的脚和紧绷的绳子成了一个切断神经的闭环,脚已经麻了像触电一样,渐渐的失去知觉。
“别~~我说。我说啊”
“晚了,等享受过再说也不迟”
此时老张将脚快速抽了出来,充血的感觉从脚传来肿胀的信息,只见他拿起了那把匕首抵在了黄凡的左脚大拇指上方,就在脚掌与拇指的关节处,开始左右摩擦,就像用钝刀子割肉一样,靠的不是割肉,而是在磨肉。起初只是刀压在指骨上的重压感,慢慢传来皮肤被磨破的刺痛,然后就是薄薄的一层肉被磨开后骨头的碎裂声音出来,最后就是匕首左右摩擦带动碎骨刺入旁边肉中的麻木。”啊!”“啊!”“该死的老天爷”,“他他妈的”,“张大哥”,“张大爷”,“张祖宗”,"停停停",黄凡此时被疼痛折磨的哭喊不停,过度的疼痛及恐怖摩擦声压迫着心脏和其他器官,黄凡已经顾不上膀胱的阀门了,缓缓的水流和惊天的哭喊也没有干扰到老张的动作,听着黄凡的哭喊声还笑了起来,越磨越起劲。
“咔吧”一声,骨头没有被磨断反而被匕首压断了,脚趾离开了它的主人,就差一点皮肤连在脚上,老张用力一拽,随着一下刺痛,老张站了起来。
“小子,现在可以说了,说吧。看你的骨头,还没见过吧,血淋淋的骨头,嘿嘿”老张把那一节脚趾拿到黄凡眼前,生活在社会主义旗帜下的黄凡从小没有受过什么伤,也没有吃过什么苦,这一会儿的疼痛让他已经崩溃了,呆滞的目光能看到的只有老张粗糙布满老茧的手上那个能看出皮肤很细嫩但被血色染红,碎裂的骨头茬子横七竖八,老张的手上全是血沫和骨头末。
“宝贝在......”最后一遍,无数遍之后黄凡仍然抱有活着的希望,但是出来的声音却让他绝望,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心灵的希望瞬间崩溃。 “我说你妈”,“来吧,杀了你爹,来啊。”“反正就已经死了,再死一遍而已,来吧。”
“他妈的狗东西,爽的还不够是吧”本来已经对得到想要的信息满怀信心,可是听到的却与自己预料的完全不一样。老张已经快癫狂了,拿起那沾满了鲜血的匕首,蹲下身子举起手像砍刀一样,砍向了黄凡的其他脚趾,“嘣~嘣~崩~崩~”“狗东西,狗东西,让你不说,让你不说。”嗬~嗬“”房间中只有钝刀砍在骨头上的声音和老张疯狂狂的喊叫声以及黄凡逐渐麻木的笑声。
左脚传来的苦楚已经对麻木的黄凡产生不了任何影响,黄凡的头像失去脊椎一样被吊在那块破布上。将黄丹的左脚砍得稀巴烂的老张站起身,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
"狗东西,嘴这么硬,那就试试我另一件宝贝吧。"老张从脚下的粗布中捡起沾了血液和尿液的长针,举到了黄凡的眼前。
“嘿嘿,什么垃圾东西,还绝活,来吧,大爷我还没爽够呢,来来来,让老子爽死。哈哈哈哈。”黄凡语气中的癫狂又一次刺激了老张。
老张用一只手绷开黄凡的眼睛,缓缓把针刺进了他的眼球。
当针出现在眼前时,黄凡的眼球还在左右转动,当针刺进来的瞬间,从扎到的位置为中心,眼前瞬间变红,然后眼前的光突然消失。黄凡知道自己成独眼龙了,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都要死了。
老张还在骂骂咧咧的在黄凡眼睛上操作。黄凡闭上了另一只眼睛,“就这,你的手段也太垃圾了,大爷都没爽呢,这就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失去希望的黄凡只求速死。
“贼老天,不就是装了个逼吗。就让我体验这么多折磨,还穿越过来折磨致死,哈哈哈哈,我就是要装逼,死了都要装。”
“老东西,来吧,杀了爷爷,不杀爷爷你就是我孙子,哈哈哈哈哈哈,想让爷爷爽再去练三十年吧,老子下辈子等着你来伺候,哈哈哈。”
老张的针从胸口扎了进去,直穿心脏,黄凡只感觉心脏被压迫,在逐渐失去活力,意识也逐渐消散,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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