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義,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觉,再不起来咋哥三就要去给徐坤那小子喂马了!
”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覃義睁开了眼睛。
“咦,我这是在哪,这是谁?咋穿成这样?不是IG三比零FNC了吗,那几个儿子都给我喝趴下了,我就在金马河边上吐了一会,就眼一黑,咋来到这儿了。嗯,我想想,我叫覃義,大将军之子、国都纨绔,我这是穿越了?靠!别这么巧吧!”
“我的大哥欸,你还在愣啥神呀?赛马下午就要开始了,说好的两匹马准备好了没有?能不能赢徐坤那小子,这要是输了我就只有拉着景怀跑路了。”
“你慌什么?不是比三场吗?咱们能赢两场还是没啥问题的。而且就算输了也无所谓,不就是喂三天马吗?就跟要你命一样,堂堂禁卫军大统领之子,给他坤儿子喂个马是抬举他了。”
“我的大爷,您能不能别说风凉话了。咱们输了无论去不去都圆了那徐坤的心意,你去不去喂马都是无所谓,不去谁也不敢私下说你大将军二公子怎么样,去了他徐家又真敢让你踏进门吗,不怕大将军把门给他家砸了?我和景怀就不一样了,我爹没你爹那个实力,我要是真去徐坤那小子家里喂马的话我爹可能给我腿打断,少泽要是去了的话可能他爹还没咋他就自己跳井了。不去的话他徐坤私下说堂堂禁军大统领之子没担当,家风有问题,我爹听了一样给我腿打断。景怀就不说了,他是啥性格你又不知道,真输了徐坤还没怎么样他肯定先跳井了。这一个半兄弟的命就掌握在你手里,你他娘的还有心思睡大觉,老子真瞎了眼的认你当兄弟。”
“少泽你别慌,容我慢慢想想”。说着二人来到客厅坐下,覃義努力串联脑海里的记忆,面前的人叫王少泽,禁军大统领之子,与表弟李景怀还有四皇子姬文硕四人是好友。半个月前三人在马场与徐坤和他的死党起了冲突,当时四皇子在场双方也没有大打出手,只是提出半月后赛马,徐坤一方输了输给覃義三千两白银,覃義一方输了三人去徐坤府上喂马三日。
覃義的父亲当朝大将军与徐坤父亲太尉徐益是政敌,因此两家小辈一直不和,徐坤此番作为就是为了打己方家族的脸。昨夜三人与四皇子府上商量对策,双方各出三人三马不能重复,覃義和王少泽出生武将世家,自幼家中配有良驹,李景怀家世代书香门第,家中不曾誊养好马,李景怀的马匹由覃義向大哥覃皓扬借用,到时候基本万无一失。
昨晚上商量好对策之后就在四皇子府邸喝酒,到夜晚各自回家,覃義回家微醺忘记直接给大哥提前说明此事。喝了下人送来的醒酒茶之后便睡去。然后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现代人覃義的灵魂和思维穿越到了此事此地的覃義身上,且两者的记忆共享了,还在昏迷中的覃義被王少泽叫醒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覃義叫来下人询问大哥在否,但得知大哥今天收到城防营通知城外商道昨夜有匪人出没,任宿卫步兵校尉的大哥带兵前去查看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王少泽当时脸就垮下来了,直接冲覃義骂道:“覃義,事关一个半兄弟的生死,你就这么不当回事,老子怎么有这样一个兄弟啊,完了完了我的腿保不住了。”
“没事儿,天塌下来義哥儿给你顶着,而且天不还没塌下来呢,我们不是已经有两匹好马了吗?你对你的追风这么没信心?”覃義安慰道。
王少泽没好气道:“我的追风是千里良驹,但是那黄渠可是汗血宝马呀,别说追风了,你的晨凫对上黄渠不也是只能四六开嘛,当时咱计划的就是晨凫对黄渠;追风和你大哥那借来的铜爵对上徐坤那边的其它马匹都能有八成胜率,基本上就稳了,现在你的追风对上黄渠万一输了,景怀那边稳输,那我这边都不用比了。得了,干脆我现在就去找景怀跑路算了。”
“别这么沮丧,现在跑路也太没品了,你要当逃兵?走吧,相信哥们的能力,咱还有必胜的绝招。”覃義边说边拉着王少泽去马厩牵上晨凫再叫马夫随便牵了一匹马,两人就三马往李府方向出发去叫上李景怀往马场赶去。
三人来到郊外,还没到马场就看见徐坤和他的小弟在外面站成一堆,他们身边还有三匹健壮的枣红马。徐坤扬着头朝三人走来,鼻孔对着覃義说道:“这不是咋義少吗?这么迫不及待的去我府上当马夫了吗,你有没有给你爹说好,别到时候你去马儿还没喂到你爹就把我家大门拆了!”
这是王少泽忍不住骂道:“姓徐的,你别嚣张谁输谁赢还不知道了,三千两银子准备好没,别输了不认账。”
说着就有一辆黄色马车徐徐停靠在众人面前,在太监的搀扶下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穿水蓝色锦袍的少年,众人俯首齐声道:“恭迎四皇子”。
“免了,免了”来人脸上无甚倨傲之色的笑道,。“我看诸兄都带了了良驹,想必都已经准备充分了,那就赶紧开始吧!”说着还向覃義三人递了个眼色。
徐坤向前一步恭维道:“四皇子驾临我们就马上开始,有了四皇子您做鉴证也不怕有人输了不认账,四皇子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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