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我赌气不和爷爷说话,爷爷不理我。
到了家,爷爷让我把衣服脱了,我噘着嘴,把衣服丢到地上。
爷爷看着地上的衣服叹了口气,把衣服捡起来叠好放在一旁的桌上。
摸着我的头,爷爷也有些心疼,但是,还是没说一句安慰的话。
只是掏出一瓶药酒,为我上药,这个药酒是爷爷自己调配的。
涂在身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很是舒服。
直到长大后,我才明白爷爷的苦心。
人可以穷,但是绝对不能志短。
我拎着鸡,在去胖子家的路上还打了一斤米酒。
刚进门儿便听到乒乒乓乓的炒菜声。
在院子里乘凉的何叔看到了我和爷爷赶忙迎了上来
“来了,姬大伯,来就来拿什么东西呀。”
何叔客气的说道。
何叔,名叫何耀祖宗,她老婆叫陈思怡。两口子都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好人。
“这些日子麻烦您了,何叔,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说罢我把鸡放在地上,然后将打来的米酒交给小胖。
“没事没事,都是一个村里的相互照应下应该的不是,小安你身子咋样了?
何叔问我道。
“没事了何叔,挺好的。就是不太好大动没伤到内脏没啥事。”
我对何叔说道。
“快进屋,快进屋别在外面站着了,小安快进屋,您先请姬大伯。”
说着何叔便馋着爷爷走进了里屋。
农村的房子都有一个大院子,所以基本家家户户都有养狗,平常一直很温顺得大黄狗,从我进门的那一刻便一直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只是看了大黄狗一眼,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我能明显感觉到,一切透露着诡异。
我突然回想起来无论是今天在路上看到的脸色发白或者发青的人,穿的都是一双黑色的绣了花的布鞋,正是给死人穿的寿鞋!
难道我今天看到的都是鬼?
我突然间有些冒冷汗,心想,不怕不怕,我连阎王都见过还怕这些小鬼干嘛,思前想后下,一顿饭我吃的竟然有些索然无味。
但是还是陪着笑脸吃完了,吃完饭后我收拾了一下桌子,将碗筷刷好,扫了一下地,虽然何伯伯一直说不用我收拾可是我却还是收拾了一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这是礼貌。给人家添太多的麻烦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但是恐惧的感觉支撑着我,我有点心不在焉。
啪的一声,将一个碗打碎,正是我用的那只,陈姨见到忙说:碎碎平安,岁岁平安。
我急忙去将碎碗收拾好,扫进垃圾桶。
一边忙和陈姨道歉:“对不起陈姨,我刚才手滑了,没拿住。”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却很清楚,这个碗是从我桌子上飞到地上的,只是有些匪夷所思我不能和陈姨说实话便撒了个谎。
“没事,小安你也不是故意的,正好家里要添新碗碎了更好,碎碎平安嘛。”陈姨安慰我道
收拾好了饭桌子,又闲聊了几句,天色将将黑,我便和爷爷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耳边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
“是他吗?”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应该是,这么重的阴气,却还活蹦乱跳的,一般人早死了”说话的是一个另外一个男子,听起来声音有些尖锐。
我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绸缎长衫的男子,和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本蓝色钉装成册的书,两人一直盯着我看,也不说话了。在我路过两人身边的时候我向边上侧了一步,躲过二人,而令我头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爷爷竟然直接从身穿白色长衫的男子身上穿了过去。仿佛两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忙拉着爷爷,一瘸一拐的向家中走去。一路上冷汗直流,这tm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吧!
关于黑白无常有一个故事,白无常名叫谢必安,人称七爷;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人称八爷。据说,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所以很多白无常的形象是伸著长长的红舌)。阎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有人说,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的人无救。谢范二人来到阎王殿后,阎王感其情深义重,遂封二人为黑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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