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的零市,孟时鲸跪在林家门口声嘶力竭的哭着喊道,“林深鹿,你将我的女儿还给我!”
佣人站在门边急得直跺脚,红着眼眶对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苏叶兰出声道,“夫人,少夫人才刚生产,外面下这么大的雨,简直是要她的命啊。”
女人手指紧紧的扣在沙发上,压抑着怒火,“你们要是心疼她,就将她赶走。”
“林深鹿,我求求你,将我的女儿还给我。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女儿。”
“林深鹿!”
孟时鲸惨烈的哭声,让所有人都不禁红了眼眶!
苏叶兰打了一把伞走出去,站在孟时鲸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孟时鲸一把抱住她的脚,“妈,求求你,将我女儿还给我!我求求你,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你跟深鹿离婚吧!”苏叶兰冰冷的说道。
“好,只要你把我女儿还给我,离婚协议书我马上签。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把女儿还给我。”
“啪”的一声,苏叶兰的巴掌直直的打在了孟时鲸的脸上。
这一巴掌直接将孟时鲸打懵了。
“小芸!”苏叶兰叫道。
“夫人。”
“桌上的离婚协议拿过来。”
“夫人...”
“拿过来!”苏叶兰强硬的声音传在所有人的耳朵里。
小芸只好去将早就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拿过来。
只是看着孟时鲸现在这样,她还是忍不住的出声道,“夫人,少夫人她...”
只是话还没说完,苏叶兰就打断了她,“再多说一句,你也给我滚。”
随后直接从她手里拿过早就草拟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孟时鲸。
孟时鲸有些颤抖的接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名字签上去的。
苏叶兰从她手里拿过离婚协议,淡漠的说道,“从今往后,你跟深鹿没有任何关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女儿在哪里?把我女儿还给我。”
“丢了。”说完后,苏叶兰头也不回的进了门。
“什么?”孟时鲸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小芸见苏叶兰进去后便走过来想将孟时鲸扶起来,“少奶奶,你快起来。你这样,身体会出问题的。”
“小芸,妈刚刚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求求你告诉我,豆豆在哪里?我女儿究竟怎么了?”孟时鲸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小芸摇头,“对不起少夫人,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林深鹿呢?林深鹿在哪儿?让他出来见我。”孟时鲸像是疯了一般,使劲摇着小芸。
“少夫人,你别这样。少爷现在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孟时鲸手上的力度一下就松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深鹿究竟去了哪儿?她女儿又在哪儿?好端端的为什么会丢了?
最后孟时鲸终于撑不下去,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已经在医院了,护士正在给她换吊瓶。
“你醒了。”
“谁送我来医院的?”孟时鲸声音沙哑的问道。
“你们家佣人!”
“你刚生产完,又淋了雨,现在伤口已经发炎了,好好休息。”护士说完之后便准备走,孟时鲸一把拉住她的手。
“我女儿在哪儿?”
护士摇了摇头。
孟时鲸仿佛一下子就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双眼无神不知道在看哪里,在想什么。
而此时的另一家医院。
苏叶兰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林深鹿浑身插满管子,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这是她的亲儿子啊,如果不是因为孟时鲸,他现在又怎么会躺在这里!
她要她的女儿,那谁来把她的儿子还给她呢?
苏叶兰双手将林深鹿的手置于自己的掌心间,头埋在手上,呜咽地哭出了声,“深鹿,你不会丢下妈妈的对不对?”
“你爸已经丢下我了,你要是走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早知道你给别人当了便宜爹,说什么我都不会让那个女人嫁进来!”
七个月前她本就不同意商业联姻,林家没落,凭什么要牺牲她儿子的婚姻?可是那时候孟时鲸已经怀孕七周多了!林深鹿说孩子是他的,他们也是真心相爱的,她这才同意他们结婚!
可谁能想到,孟时鲸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她儿子的!她儿子竟然当了一个接盘侠!
“深鹿,你一定要醒过来,听到了吗?”
半个月后,京北。
“小五,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一名皮肤白皙,鼻梁高挺,即使此时已经瘦脱了相,五官却也极为漂亮的女生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良久后她轻嗯了一声。
几分钟后,针管插进了她的手腕,她慢慢地阖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了一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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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京北某会所,晚上七点多。
“我说鲸爷,这京北这么多项目,你怎么就偏偏看上众源了?”
蓟司垣百思不得其解,这众源如今这么多的人竞争,按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时耀集团根本没有胜算啊。
被叫鲸爷的人,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身着黑色丝质衬衫。中长短发带点微卷,一侧别在耳后,露出小巧被碎钻点缀着的耳朵。肤色清透自然,妆容清淡毫不艳俗,唇形弧度优美,鼻尖一颗小小的痣将她整个人衬托的更加美艳。
此时,她手指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双腿岔开霸气的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翻阅着蓟司垣带来的资料,“这句话你应该去问你哥!”
蓟司垣瘪了声。
彼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女生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转过头看了一眼单肘撑在沙发上半躺着玩儿手机的蓟司垣,“你告诉席柔今晚叫尤北了?”
“昂?怎么了?”
女生白了他一眼,随后将烟头放进烟灰缸,拿起桌上的文件,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蓟司垣见状立马直起身,“鲸爷,咋地?麻将不打了?”
“打个屁!席柔知道尤北过来,她还会来吗?”
“为什么不来?”蓟司垣一副不解的模样。
女生再次白了他一眼,这时蓟司垣忽然明白过来,站起来道,“怪我怪我,怪我忘记她们最近在吵架了。”
“那咋整?不然我叫关欣颜过来?这好久没打了,我手都痒了。”
“.....”
“自己打吧!”留下这句话,女生便拉开门走了。
蓟司垣立马跟上去,“别走啊!那咱们不打麻将了,去酒吧吧?”
彼时,会所门口。
一名穿着黑色开衫毛衣的男子手里牵着一名粉T白色帆布背带裤,戴了一顶鸭舌帽,约莫二三岁的小女孩儿正朝着会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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