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 照曙到了香满的大学, 两人坐在会客室有可以, 二个多小时时间的谈话照曙

说:

“ 香满我不要什么唐府二小姐, 别的小姐我也不要, 香满你做我的妻子你愿意吗?

你知道我从小时就喜欢你。”

香满激动地说:

“ 愿意, 我愿意做照曙哥哥的妻子, 从我六岁第一次你拉我的手, 我就知道你给了

我力量、 给了我庇护, 我好安全有了你我一点都不怕。”

照曙拉住香满的手说:

“ 香满那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都是新青年、 新思想没有身份地位的阻拦, 我们共同

面对家庭的束缚和世俗的评判好不好?”

香满说:

“ 好, 可是我不能违背太太, 她对我的养育和栽培, 我不能够不感恩去悖逆她。这

一点我做不到。”

“ 那你爱我吗?”

“ 爱, 我只爱照曙哥哥一人。 和照曙哥哥长久在一起是我内心早就萌芽的愿望。 但

我拒绝老爷、太太的意思我很难做到, 不去感受我做你妻子, 他们强烈的排斥情绪。这

一点我彻底做不到。”

照曙有点失望地说:

“ 你不要老爷、 太太的, 你有自己的思想愿望, 自己的爱情。 爱情你知道、 伟大

的爱情。 有什么样的浇灭它才会淹灭掉盛开的花。 你不用盲目的感恩。 或许我们在一起,

我们生活的好才是对我母亲最大的感恩。 因为她的儿子幸福。 身边也没有女人的内斗。是

我这样男人的所想。”

香满思索了下, 她想抽出被照曙捂得热热的手。 照曙不许他用力攥着香满的手, 不让她拿出照曙说:

“ 香满 如果你也像我一样对对方深刻的爱, 那么一切阻拦都不会成功的。 让我们共

同面对风雨,相信灿烂的阳光会如期而至。”

香满激动地说:

“ 爱, 照曙哥哥。 我爱照曙哥哥我和你不离不弃共同面对风雨。”

照曙定下心来他郑重又小心地说 :

“ 香满不论将来怎样, 我都是你全身心等待的人。 你教书育人我报效祖国。 你每个黄昏等我归, 每个灿日送我出。 就像以前我们在山中露宿那夜的梦想, 在今后让我们实现它。”

香满热烈的脸红红的, 她一下子站起来叫道:

“ 照曙哥哥, 我喜欢你是让我等待归来的男人。”

照曙也兴奋地站起身说:

“ 香满不论我遇到什么要我, 不要离弃我。”

“ 我永远不会离弃我的照曙哥哥, 只要你永远是你。”

照曙解释地说:

“ 男人可以戎装为国也可以教书育人为国。 香满我也想教书育人。”

香满笑着说:

“是的, 和平年代属于我们和我们的后代。 我喜欢传播知识给女孩, 也喜欢传播知识给男孩。 让我震撼的是戎装男儿。 现在学生的心灵开启人优秀的老师, 也让我内心震撼。 我喜欢照曙哥哥, 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两人谈话热烈而投机, 很快两个小时便过去。 照曙留恋地站起身, 在依依不舍的情绪中二人分别。 照曙回到家就约了表哥, 他瞒着家人偷偷的进了赌场。 这是照曙第一次进赌场。 表哥热情地教他, 可以稍微吸引他的赌法。

一个礼拜过去一个月过去。 家里人终于知道了照曙的赌博。 现在不用表哥照曙自己也可以在赌场自由如鱼得水。

梁景辉大为生气, 他不许照曙在账房支出一个铜子。 接下来的照曙当掉了自己的名表, 房间的古董。 唐府的亲事也灰飞烟灭。 照曙终于解脱了。 但他去赌场的习惯却不曾中断。

他甚至开始当掉自己的衣服。 最后他向母亲白静怡伸手要钱去赌。 暑假回来的香满让照曙喜悦。他停止了去赌场的习惯。 他告诉自己要戒赌,自己有赌隐了。 香满对照曙热烈而喜悦。 他们二人一起又回到了从前。 老爷、 太太希望他能戒赌, 所以不曾阻拦二人。 可是一二个礼拜过去, 照曙心想赌可以戒掉的, 自己不用太逼迫自己。

今晚去一趟赌场, 以后偶尔去一次不要紧的。 照曙在香满在家日还是没有完全断绝去赌场。 在后来的日子他竟然去得次数又多了起来。

四十多天的暑假后, 香满又去了学校。 照曙便没日的赌起来。 远在外地的父亲做生意多日未归。先是说得了点风寒。 后来书信中提到病竟日日的重了点。 想快回上海治疗。

只是有些棘手的事一下子走不了。 顺便停几日回归看病会不会轻点。 又过了十几日家人奔回来告诉太太, 老爷病势严重回不来了。 要大少爷赶快过去。 白静怡心惊胆颤。 第二日照曙便和家人一起出门。 二个月后照曙带回来了装着老爷遗体的棺木。 梁景辉客死异乡了。

对于父亲的死照曙强烈的自责。 他把自己关进房间, 拒绝任何人的安慰。 他悔不该自己的赌让父亲动怒。 他怨自己给父亲带来的伤害。 他思念父亲、 回忆儿时父亲的慈爱和疼惜。

母亲过来看着他说:

“ 曙儿吃点东西。 你作践自己伤得不仅是你, 还有你母亲我。 听说你父亲近几年生意不景气。 外面的不动产和钱款货物勉强抵还了外债。 家里的人都在私下分财产, 你快站起来母亲需要你。”

照曙站起来抱住静怡说:

“ 妈, 对不起曙儿不孝愧对父亲、 愧对你。 您放心我会保护您曙儿没事的。”

晚间香满端来一小碗党参小米粥, 喂着照曙吃下。 又给还有点发烧的照曙额头换了条冷毛巾。 白天静怡照顾照曙, 晚间香满来照顾他。 照曙对香满并不说话。 他的心太疲惫了, 香满也一直流泪她说:

“ 照曙哥哥你要好起来, 太太也快撑不住了。 如果赌你给了他们伤害。 那么你已结束了这种伤害。 请你不要糟蹋自己, 用另一种伤害对你的母亲。”

照曙在床上动了下, 望了眼香满又把目光无知觉地投向床顶。 过了片刻他说:

“ 我会好起来的, 我还有母亲要照顾。”

缓了缓他又说:

“ 还有你香满。”

香满流泪道:

“ 照曙哥哥只要你好, 太太就会好你是她唯一的希望。 只要你好香满就不怕。”

照曙道:

“ 我没事你去照顾我妈吧! 自己也休息好。”

香满连忙说:

“ 我没事很好太太我会照顾的。 她更希望我把你照顾好。”

两人眼中都流出了泪。 一个月后梁府大宅被卖掉了。 大家各自分得了自己的钱财。 照曙在石门路买了一个弄堂的独间房子, 一个天井底下三间二层楼的房子。 太太静怡和香满、照曙、 奶妈一起搬了进去。

昔日一大家子的热闹, 随着老爷的去世而哄散。 大家各自忙着各自的生活。 好在白静怡昔日的撑家, 银行有些存款手头也私下留有不少古董。 香满也大学毕业了。 在一所小学教语文。

一天太阳穿过天井射到香满的房间。 香满看着光柱照射飘浮的灰尘。 想着心事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照曙推门进来。

他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对香满说:

“ 我想到南方去, 拜托你照顾好我母亲。 或许过些时日我定回来。”

香满说:

“ 你一定要走吗? 只留下我们三个女人, 再说奶妈年岁较大又是小脚。 照曙哥哥你留下吧!”

“ 不, 我不能面对父亲的死, 和我对他的伤害。 我想我让父亲痛让他失望。 香满我想出去我想离开上海, 如果你遇到意中人你愿意嫁随你心。 不用等我。 我母亲拜托你照顾她, 她也是你妈妈。”

香满一下子站起来惊慌地说:

“ 照曙哥哥是什么原因我们一定要分手。 我做错事了吗? 你到南方去我可以等你回来的。”

照曙说:

“ 不, 你不用等, 我不想有自己的感情。 我只是想去抛下、 抛下我的一切包括和

你的恋情。”

香满无助的半张着嘴, 泪忍不住的流。 是的她痛, 照曙哥哥痛。 为什么会这样。

屋里一片静寂, 只有几束阳光照射下的光柱里, 任然飘舞着浮尘。 如果不是这光照。

香满都不曾知道干净的房间, 空气里会布满飘舞的灰尘。

照曙走了, 他分别给母亲和香满留下二封厚厚的书信。 静怡心疼得无法控制。 儿子

走了, 没有带一分钱也没有一个人跟随。 他吃哪、住哪。 遇到不好的事怎么办。 她整日思虑牵挂。 整日以泪洗面。 香满说:

“ 太太, 你好好的, 让照曙哥哥回来时, 看你好好的让他欢喜。 我们都好好的让照曙哥哥回家时。 他喜爱的人都好好的。 那时对少爷来说就是最美好的事。”

静怡渐渐的好起来。 她要守住家给照曙一个温暖的家。 让他累了、 无助时心中有家可以归宿。 时光在等待中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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