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来年的春天香满看着农人的秧田， 青青的秧苗整齐而茁壮在一起。香满也知道插秧的季节到了。 在这明媚的春天里。 香满又接到照曙的信信中写道:
香满， 我在军营已有一段时日， 一切都很好虽然没有战事。 但我所属的地方是国界线， 所以这里时刻为不知道的事警惕着。 告诉你我站岗的地方。 山的 那边是外国。 这边是我国站岗的地方山很高， 一个人也没有， 只是偶尔看到一只乌鸦停在我面前， 我也高兴异常。 现在是和平年代。， 但我们不松懈。 我时刻准备着战斗。 因战火的记忆在我心中永不磨灭。
我们几年后都将专业， 所以这里虽荒无人烟， 但我也热恋着这片热土。 因为几年后我将离开。 不知谁会来这里站岗， 来这里看乌鸦。
香满热情地读着信。 晚间她回信道：
照曙哥哥来信已收到。 年时你虽然不在家。 但我们都知道你在远方保卫自己的祖国。 我们心是热得。 因为有了你们。 所以我们的家是安全的。 不会担心在战火中失去它。 今年暑假时我将到你那里探亲不知可否？
这里又是春耕的时候， 万物复苏一片忙碌的景象。 学校也越来越好。 不管男孩女孩都在读书。 你喜欢吗？ 女孩都读书了我很开心。她们是祖国的花朵， 我们的未来。 学校也有了六个老师。 照曙哥哥我很想你。
暑假时在火车站照曙和三位战友一起接到香满。 全连的人都开心。 香满是这里唯一的女孩， 一个漂亮的女孩。 晚间香满的房间就摆满了鲜花和水果。
在军队里照曙自己洗衣服， 自己做卫生。 他卫生做的干干净净。 照曙领着香满沿着河边漫步， 河岸开满向阳的喇叭花。 那紫色的带点红的花， 对着太阳绽放。 发出生活的喜悦美好景象香满说：
“ 照曙哥哥我帮你洗衣服吧！”
照曙说：
“ 不用， 我自己洗。 让你洗班长知道我要受批评的。”
香满说：
“ 那不让他知道就行了吗！”
照曙拉着香满的手让她面对着自己说：
“ 香满衣服我自己洗， 床自己铺、 地自己打扫， 房间是自己整理。 早晨起床每天的训练， 我每样不仅过关而且做的很好。 香满我真的做的很好， 不仅这些。 香满为我自豪吧。 我再也不是那个娇气的少爷了。”
香满看着她面前的照曙有点黑， 但健康而结实。 没有了娇气和软弱。 礼拜天下午香满洗好澡， 拿着面盆装着衣服到河里去洗。 她远远的看着照曙在河边洗衣服。 脸盆就放在他的身边。
香满停下了脚步放下脸盆， 静静地看着照曙。 她的心温暖而甜蜜。 香满情趣满满。 她在河岸边采来朵朵紫色的喇叭花， 把它们穿成一长串， 并用纸叠了个船， 把花串拖在纸船后面。 来到河边把它们放在水里， 向下游的照曙飘流而去。
照曙正低头洗衣服。 洗好就去见香满。 忽然面前的水上飘来， 一个拖着花串的纸船。 他一惊伸手捞起船和花串。 就听到香满咯咯的笑声。 照曙看着香满喜悦地说：
“ 你做的。”
“ 是的， 照曙哥哥。”
说完香满拿着面盆过来， 在照曙身旁的洗衣石边蹲下。 把面盆的衣服用水浸好。 照曙把船和花串小心地放在身边的鹅卵石上。 想着等会带回房间放在床边。 好看着它、 那是香满爱的寄语， 心中的乐趣。
夕阳的光斜斜地照着， 河边洗衣服的两人。 片刻战友们也拿着衣服三三二二的出来了。 香满问：
“ 照曙哥哥， 你每次都是差不多这时洗衣服。”
照曙答道：
“ 是的， 现在习以为常了。 刚来时看到老兵在这里洗衣服。 清溪的水、 柔和的斜阳。 我都很羡慕这种乐趣。 想着我也会是这样的氛围就好兴奋。”
香满说：
“是这种悠闲吗？”
照曙大笑说：
“ 开始时我也认为悠闲美意， 现在才知道军营训练有多艰苦， 根本不悠闲。”
香满也大笑问：
“ 那你喜欢吗军营生活。”
照曙肯定地说：
“ 喜欢， 它锻炼了我刚强的意志。 帮助我成长的坚定不移。 引导我走光明正道。 我喜欢军营香满。”
香满站起身微微含泪喜悦说：
“ 照曙哥哥， 我看得出你坚强而且有承担。 这是你以前不明显的地方。”
两人说着话， 凉风阵阵的吹， 他们沉浸在夕阳无限的情意里。
除了礼拜天照曙基本没什么时间陪香满。 中午吃饭时两人在食堂碰头。 傍晚时两人相遇河边。 然后一起去食堂吃完饭。 不过日子是甜蜜的。
礼拜天两人一起爬山。 后面跟着一群战友， 大伙都不肯离开。 照曙没辙他对着香满笑。 两人沿着山峰而上。 一路上晴翠诱人阵阵暗香袭来。 他们来到山顶远眺。 照曙指着山的那边说：
“ 那里就是外国， 那边是荒芜人迹。 但我们都不许去那边。 班长说不要引起麻烦。”
两人在一块巨石上坐着谈心。 后面的战友也跟上来， 嬉笑着坐在一起。 这是一群大男孩对唯一女孩的到来的喜悦和兴奋。
大伙畅谈着， 太阳高高的照着这群青春饱满的年轻人。 山顶凉爽的风吹送着大伙欢声笑语。 大家热情高涨， 谈论着保卫祖国、 谈论着和平、 谈论着一切。 哦青春、 热血的青春。 这是他们的时代。 是他们付出热血和满腔情怀的时代。
不舍的日子总是飞快的来临。 转眼香满假期快满了。 两人分别的日子来临。 月台上照曙看着火车徐徐开走。 香满在窗户的身影也向前缓缓地远去。 渐渐的火车加快了速度， 向前方奔驰而去。 只留下空荡荡的铁轨和满地的碎基石， 延伸到车站的外头。
启航本是认为少爷照曙柔弱浪漫。 缺少对现实生活的能力。 他想着自己和香满是生活在真实的柴米油盐。 对生活有能力有真实感。 启航想自己比照曙更适合香满。 自己可以带给香满更优越的生活。
所以追求着香满。 他想让香满认识到生活的现实， 和自己有能力保护香满让她又富足的经济。 启航认为照曙不仅浪漫， 而且对生活面对生活的暴风雨不能勇敢的担当。 面对真实的生活， 也不够坚强的挑起重担。
他有的只是温室里的一棵半大的树。 如果生活是残酷的他必摔倒。 所以启航一直很自信。 自己才可以给香满， 富足的生活一切环境大房子、 漂亮的衣服， 大笔的零用钱。 可渐渐的启航发现， 这些香满并不喜悦。 香满的心想自己不能很明白了解。
反而是照曙知道她心中的梦。 也许他们才是般配。 照曙流浪回归后的成熟和面对生活的勇气。 启航看在眼里， 心里掀起了波澜。 后来照曙的参军。
启航看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他看到了照曙身上的光辉和信仰。 香满也为自己的理想， 去了她想去的地方。 启航彻底明白他们才是一对。 他们有着自己能看明白的大爱和高尚的情义。
还有自己对他们朦胧认知的另一面， 他们的理想。 他们的理想很相似。 可那是自己所不能完全懂得另一个世界。
启航撤出自己的这场感情追求。 他明白自己不适合香满。 能够护住香满一生风雨的是照曙。 给她幸福的是照曙。 他们有说不完的话， 谈不完的理想热恋。 他们是同一类人， 浪漫而朦胧。
启航看着满满一箱买給香满没有送出的礼物。 他合上箱盖把它锁上了。 锁上了自己的一段感情， 一段追求的路程。 他静静心平息下自己躁动的情绪。 把箱子放在阁楼上。 让灰尘布满， 让时间和蛛网静止着这段爱。
香满回到上海， 她打算在家里住几日。 把家里的一些事情安排好。 香满开学时基本是每月回上海一次。 帮家里做一些奶妈和太太力所不及的事。 奶妈对着墙边一堆煤球说：
“ 启航不知哪里去了经常关着门， 还好每月二次来给咱们家拉上煤球。”
香满也惊讶启航的时常不在家。香满说：
“ 或许启航有事。 咱们最好少去麻烦人家。 奶妈你认识菜市场的福根。 你说他人好靠得住。 我见过他觉得他是个实在人。 咱们家以后买煤球， 买米重一点的活叫他帮忙。 每月给他钱他是否愿意？”
奶妈说：
“ 我问过人家愿意的。 太太已经给过他钱。 米都是他搬来的。 只是煤球没搬因为启航搬了好多来。”
香满说：
“ 奶妈启航也许很忙， 以后不要再让他搬煤球了。”
奶妈说：
“ 好的， 好的。 我看到跟他说。 只是现在不常见他。 奶妈有点想他。”
香满双手握着茶杯， 不经意的喝着。 望着窗外滴答的雨， 又是梅雨季节到了。 晚间雨基本停了。 路灯向外散射着黄黄的光。 弄堂不知哪里几处总听到答答的雨滴声。 香满披起衣服走了出去。
她要感受以前记忆中的习惯。 有时来到外滩， 看那江和江面上来往的船， 听着时时传来的船上汽笛声。 看着身边来往的游客， 和靠在栏杆边的情侣。
她路过他们闲闲的顺着黄浦江岸向前走。 来到白渡桥。 她渡上桥从这头走到桥的那头。 然后又顺着原路往回走。 外滩的钟声响起， 绵延不绝的响声消沉在空间里马路边。 每次香满回到上海她都要重温一下这个习惯。
开学前的两天香满来到学校。 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整理好预备的教学课程。 迎接着她的学生， 她热爱的学生。 他们灿烂阳光的笑脸。 清纯渴求学识的眼神， 这些都让香满心动。
她的学生也好喜欢， 这位从上海来的女老师。 她长得是那么漂亮。 说话语气是那样温柔。 她尊重孩子愿意和他们交流。 她时常弯下腰， 倾听孩子们的诉说。 她带来了清新的教学态度。 她如一泓清泉流淌在这里。 流入到人们的心田。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