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救了个男人

乔栀屿来到前厅后没有出声默默的坐在一旁,看着大夫把手上的病人都都接待好后才开口说话。

“三儿,今个早点关门,我讲一些事情。”

三儿没有多打听,利索的把大门一关,落了锁。

一旁的两个大夫不解的看着乔栀屿。

乔栀屿让一旁的小厮搬来椅子放在旁边点头意示大夫们坐下。

根据原主不多的记忆知道,原本欧阳达刚来石安县时首先开了这个小医馆,由于师父牛批的医术而受各个大小医馆的挤兑。

欧阳达也没有伏低做小任人宰割,直接就以雷霆手段把一些中小医馆给挤下台了,就剩下几家有年代底蕴的医馆坚持了下来,但是吃了教训后也不敢再继续找欧阳达的麻烦。

而面前这几位大夫就是小医馆的坐诊医师,因为医馆倒闭投靠了欧阳达,正好医馆缺人手,就挑了两位品德过关的人留了下来。

左边的年纪较大的大夫姓周,右边的中年大夫姓徐。

乔栀屿粗略的扫了一眼前面二人选择相信欧阳达的眼光。

“两位叔叔好,师父应该和您二位提前说过了,从前天开始医馆已经由我来打理。”乔栀屿开门见山的直接说道。

两位大夫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晓。

话间三儿已经把药品拿了过来,再加上乔栀屿又在实验室里取得,一一摆在桌子上。

“我师父留给了我一些特效药,今天二位应该也听说了。”由于原主的医术实在是拿不出手,乔栀屿只好借助欧阳达这个工具人了。

“就是今早那个告示?。”徐大夫想到今早挂在门前的告示问道。

乔栀屿点了点“嗯。”

就听一旁的周大夫冷哼一声语气不善的开口:“那老家伙宝贝藏的可真深。”

徐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

“公子别见怪,老周就是这个古怪脾气,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乔栀屿会意的点头。

这周大夫真是和她那师父一样一样的,都是这个驴脾气。

“师父也不是有意隐藏,先不说这个,我先把药效和二位先生说一下吧。”

“好。”

“……”

过了不知多久天已经黑了,屋内的烛灯被窗外路过的小风吹得忽明忽暗。

乔栀屿起身伸了个懒腰站好疲乏的开口:“大概就是这些了,有不懂的明天可以问我,今天大家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然而坐在对面的二人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劳累,全是肉眼可见的兴奋。

“活久见啊,这这这,这欧阳达这死老头子!!”周大夫激动的说不出话,只能又骂起了欧阳达。

一旁的徐大夫也是如此,满脸的激动:“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这些草药放在一起竟能达到如此疗效。”

乔栀屿挑了挑眉,看得出来这二位是实打实的医痴,这样也好,一心扑在医学上就没功夫去耍什么心眼子了。

乔栀屿也没再去观察二人的反应,离开前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门的一刹那乔栀屿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眼神一凝看向自己床铺方向得出一个结论:有人。

从实验室调出一把匕首,一个剂量的迷药握在手里,始终站在原地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

她现在太弱了,体质力量不仅不是当初的巅峰时期,还弱的离谱,而且她能感觉的到对方不是个善茬。

时间一点点流逝,最终还是乔栀屿最先沉不住气率先开口:“不知阁下是何人?在鄙人房间有何贵干?”

过了一会儿才有一道沙哑疲惫却异常强硬的声音传来:“救我。”

乔栀屿莫名,内心狂喷:‘我救你奶奶个腿。’

“我已经发信号给我的人了,死和救我选一个。”

“……”

乔栀屿只好收起匕首和迷药认命的走向前,带着防备的来到陌生男人身边帮他看伤。

光就着月光别说伤口什么都看不清,就连人在哪都看的有些困难。

没有办法乔栀屿只好起身去拿蜡烛,将蜡烛在一旁点着后房间一下子就没那么黑暗了。

抬起头猝不及防的就看到了男人的脸。

男人惨白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立体的五官刀刻般的俊美,即使在昏迷也丝毫不影响整个人全身的气场。

即使身受重伤也丝毫看不出狼狈。

乔栀屿仅顿了一秒便毫无波澜的将视线移到了男子的伤口上。

看到伤口乔栀屿有些动容,一寸多长的口子伤在致命的位置上,血已经浸透了一大片衣服,趁着男子昏迷乔栀屿将医疗室的一些工具拿了出来。

先是用镊子把已经粘在伤口上的衣服一点点的夹出,粘的很牢固,力道稍微大点都会把伤口撕裂开了一些。

当然乔栀屿也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自己怎么方便怎么来,有麻药也没给男人用,她可不是以德报怨的人。

忙活了半天终于把伤口包扎好,看着气息微弱的男子乔栀屿有些担心。

这能挺到人来接吗,死在我这会不会真的讹上我啊?

最后想了想还是大发善心的喂给男子一颗吊着性命的药丸。

看着男子咽下去后乔栀屿搓了搓手,死在哪都行可千万别死在我这个小医馆呐。

“呃…水…”

床上的男子嘶哑的声音传来,嗓子干燥的好像在沙漠里已经好久没碰过水了一样。

乔栀屿慢慢悠悠的去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喂给床上的男人。

一杯水下肚,男子也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乔栀屿后眼中的迷茫立马被凌厉所代替。

乔栀屿有些无语…神经病吧,在这演古装武侠呢?想用眼神就吓退我,刚才看过了啊这脑袋上没伤口啊。

乔栀屿也没干看着,直接开口道:“我救了你。”

男子眼神略微缓和了些看着乔栀屿示意继续说。

“我给你包扎了一下外伤,你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你的人要是还不来接你就说不定了。”所以赶紧把你的人叫来,不然你死了可别赖我。

双方沉默了一会,乔栀屿想到了什么戏谑的问道:“我救了你,你还会不会把我灭口啊?”

男人始终闭着眼睛没有作答,乔栀屿眼神一暗,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大家都听过,但是听过归听过,她暂时还不想当那个大冤种。

接着又好似不经意的开口:“唉,你把我杀了,你体内的毒可就没人能解喽~”

床上的男人骤然睁开眼睛,快如闪电般的掐住了乔栀屿的脖子:“你说什么?”

乔栀屿憋的满脸通红用力的敲着男人的胳膊,你他妈又犯什么病,大撒比大撒比大撒比。

男人松开手因用力过猛虚弱的开口:“你能解?”

乔栀屿向后退了两大步,目测是个安全距离后,什么话也不说,什么问题不回答,眯着眼睛吹起了口哨。

“~~”我给你解毒?你有病还是我有病,你好悬一下子给我整死,我特么又不是抖m,神经病。

“主子,属下来迟了。”啪一声窗户被人打开,一黑衣男子从外面进来半跪在地冲着男人开口。

乔栀屿在一旁满脸烦躁,该来的时候不来,现在倒好自己把人家的秘密说出来了,交易又还没谈妥呢,这人要是不相信,直接灭口怎么办。

这种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差极了。

没有得到男子的回复黑衣人也不敢起身一直跪在地上。

一时间空气有些凝固。

“嗯。”终于等到男人开口,乔栀屿和地上跪着的黑衣人同时松了口气。

“主子,属下先将您送回府?”黑衣人试探的问道。

“好。”

又从外面进来几人和黑衣人一起带着男人离开了。

乔栀屿有些意外,就这么走了?

不应该啊…

乔栀屿看着一地狼藉感到心累,本来今天的事情就多,又整出了个这事,烦死了。

欺软怕硬·乔在人都离开后冲着床铺和地板发起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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