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这春花秋月路迢迢
漫漫顿亚无定期
才观春花镜前放
又逢落叶送残秋
人生五苦何日了
七曲滩头诉与君
话说,在清代道光时期的永昌府,有一位落寞不得志的举子姓马名志,字子柏,经名色力木,据他自己所说,他祖上三辈为明清四大伊斯兰学者之一的马注先生,具体是不是已无从考证,众人文言往往一笑而过,是啊,谁愿意相信一个落寞学子的“攀宗”之言,且马注,一个郁郁而终的经堂教育者,即使是他的后裔又有什么可骄傲的呢?不过一个“不合时宜”的可笑儒生。
终于,在马志第四次科考落榜后,他最终最上了自裁之路,他早早的备好了自裁用的白绫,为了能有一点可笑的“仪式感”,他甚至为自己写好了遗书,诸般类言,莫不过一句“再也不来了”。
聚礼日,他起了个大早,匆匆洗过大净,默默走到后院那颗歪脖子树下,将白绫挂于其上还算粗壮的树枝上。此时太阳初升,晨光中蒙蒙薄雾笼罩着金迤大地,空气中隐约带着泥土的清香,夸张点说的话,还可以听到植物种子冲破泥土的细微声响。
马志踏上踮脚用的板凳,在他即将踏空之时,迷糊听见远处清真寺传来“班克”声,他是一个虔诚的信徒,笃信幽冥,坚守后世,如今聚礼日他不出现,他的好朋友麻乃教长是否会发现?会不会因他的不出席而在演讲时东张西望?他会不会在聚礼结束后立马来到他这个老朋友也是个老光棍的家中,看到尸体时痛哭流涕?
马志不再胡思乱想,一脚踢开脚下那把破旧到快散架的椅子,随着“嘭”的一声,椅子应声落下,先开始,马志只觉得麻绳将脖子勒的火辣辣的疼,慢慢的,他逐渐失去了意识……
模模糊糊间,他来到一处类似“虚空之境”,四周除了漆黑空无一物,他正在好奇,此刻自己是否正置身“火狱”之中。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看到前方走来一人,他雪白的长袍似乎在发光,照徹了这一“虚空”,待此人走近,马志才看清这是一位白须至腰的老者,然而面容却似乎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老者身穿长袍,头戴一顶绿色的泰斯达而,赤脚行走于虚空。
马志连忙跑至老者面前先道了一句接着急不可耐的寻问道“请问老者,您是谁?我到底身处何处?是否是火狱?”马志坚信自己必入火狱,毕竟自己选择了最肮脏的方式离开人世。
老者笑了笑“我也不知我身处何处”说到这老者顿了顿“但我知道我一定来这很久了,”老者指了指他的胡须继续说“久到我的胡子都长得这么长了……”
马志听闻了老者的话,显得有些情绪低落。老者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从怀中取出一本书递给马志,“在这地方也真是无聊,这是我经历的一些故事,我随便写了写,你也随便看看,勉强打发一下时间。”
马志从老者手中接过这看起来有点破旧的图书,翻开了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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