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剑光做了一个的梦。梦中丁丁为他跳了一只舞。他看过丁丁排练,看过她表演。和其他男人一样贪慕过剧情中曼妙的腰姿。但在日常交往中丁丁是端宁、冷峻的,令剑光不敢越雷池一步。剑光曾幻想丁丁为他跳一支舞。在掌间、在床上、在水中,撕掉高冷的外衣,摘下艺术的面具,纵情在温存与妩媚里,飞翔在无忌与自由里,但那是不可能的,不仅亵玩了她的身体,也荼毒了他们之间的爱恋。所以,看到她坦荡而亲切的笑容时,心中不免戴着自责。仿佛允许内心中那个因自卑而惯于毁掉美好的怪兽吐出口中沾满粘液的舌头一样恶心。但他总是不自觉的去想那只舞。
“天微亮,风微寒,熟悉而狭小的天台。丁丁笑吟吟地从昏暗中走出,灰色镂空露脐小衫,黑色筒裤。素颜粉黛让她比平日里略胖一些,脸上带着平时里没有的娇憨。丁丁嘴里打着清脆的节奏,双手无奈地摊在胸前,仿佛要把自己奉献。撒娇似的曲了一只膝盖,微翘起屁股,轻盈而款款地转着身子;宽大的黑色低腰裤,突显腰肢的妩媚和性感。剑光仿佛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丁丁。她的背优雅而丝滑,又像鳗鱼有着难以把握的力量。丁丁没有马上转过身来,而是摇摆着腰肢,似乎知道剑光在盯着腰间的2寸粉白肌肤想让剑光多看一会儿。肘尖轻领,浅蹲快转,身子清落落地转过来,嬉闹地看着剑光,留在背后的双肘将她的胸向顶满。她的手臂在剑光的眼前划过,似乎在阻止龌龊的想法产生,却侧过脸,收起下颚,青睐着剑光似乎在鼓舞他的勇气。另一只在腰间划过。剑光只觉得眼前一花,丁丁已经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笑吟吟地望着他。接着开始大幅度地起伏着摇动腰肢。口中的节拍要高昂快速起来。剑光的心怦怦乱跳,兰熏桂馥沁入心脾。不自觉的嘴角上扬,丁丁欢快地蹦跳起来。歪着头,右手掐腰,左手在自己右腿上缓缓的划过,似乎在向剑光展示修长和曼妙。丁丁似乎被自己的羞到,高高举起滚圆的手臂。食指和拇指搭成一个镜框把自己的眉目放进去,似乎在提醒剑光看这里,脸颊红红的,不知是娇羞、热辣还是微凉的晨风惹得。她转过身子,背对着剑光一边欢快而热烈摇摆着腰肢,一边不时转头看向剑光仿佛在邀请剑光共舞,又仿佛撒娇的孩子求剑光在她递来的屁股上打上一巴掌。”
剑光不知自己醒着还是睡着,心莫名的疼疼的。不知是心疼丁丁还是自己。
丁丁有些起床气,昨晚给剑光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回,自己的腿伤和腰伤这两天突然严重起来,虽然做了理疗、封闭但只能延缓一时。今天从候场到结束,至少要4个小时,在高强度的动作下任何延缓治疗都无效。她需要一双完美的腿、一尺完美的腰来支撑自己对舞蹈情绪的表达,来复制排练中最好的状态。可是,现在她怀疑自己根本坚持不到舞蹈结束。身体痛楚还在其次,其所隐射的是剑光对她的爱在消失殆尽不能再承载转移伤病。在提升眼角时,心不在焉的她用指甲划到了眼睛。她捂住眼睛试图缓解一下疼痛,不成想竟然嘤嘤哽咽进而大哭起来。她埋怨,纠结。纠结自己该不该 退出演出,将机会让给B角,她也很努力的练了很久。而且还很认真地偷偷模仿过她。可是,丁丁受不了她那双看向自己的眼睛,眼神中仿佛带着恶毒的诅咒。如果丁丁出现意外那么她的三尺神灵应验了。埋怨剑光的不靠谱。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台下的十年矫健还不是为在台上一分钟的身轻如燕,现在可好!直接老态龙钟了。丁丁下意识地看一眼电话,潜意思中剑光是唯一的最后一根稻草。淡黄色的睡衣包裹着她柔软而结实的身躯,领口被泪水打湿的蕾丝微微低垂下来一如她低落的心境。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丁丁的心猛地一跳,她预感到是剑光。
“大笨0!你跑哪里去了?“丁丁冲口而出。
“我这就去接你。”话筒里剑光的声音低沉凝重与他平日里的拘谨和张皇截然不同。
“你在哪里?”
“误不了你的演出。”
“我问你在哪里?”
“我,我感觉困在一面镜子里。不过没关系。”
“神经病啊。告诉我地址,我去找你。“
电话突然掉线。丁丁呆了,挂我电话还是发生意外。
此时的剑光真的在一面镜子里。镜子外是他的师傅。
“师傅,快想想办法。是你困住我的。”
“初化之石发于心经,与本门貌似相同实则人鬼殊途。你无法驾驭,心如明镜,所以你把自己困在镜子里。镜子里有什么?”
“师傅现在不是甩锅的时候。这是镜子,你房间里有什么,我这里就有什么!“
“你打开门试一试能出来吗?”
“打不开!再说一遍,我在镜子里。”
“我突然有个想法。如果一种镜子,是单面的,你是不是就能出来了。“
“嗯,警局一定有。走,带我去警局。”
当剑光从审讯室走出来时,所长,秦风、郑成功、师傅、陈白都惊呆了。
“谁能解释一下?”所长问。大家面面相觑。
“我要去救人,不打扰了。”剑光说着快步离开。
丁丁正在侯台。看到剑光在走廊的阳光中出现的那一刻,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下了。与此同时,自己身上的病痛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包括脸上的粉刺。所以,当剑光站到她面前时,丁丁忍不住在剑光的脸上亲了一口。剑光羞涩地低下头。
“谁能解释一下?”一旁的毛毛打趣的说。
“这要从量子力学的态说起,正常粒子是两个态,而量子却又三个态,也就是说中间态,我们只是把中间态变成了传导态。通过情绪纠结实现病症的转移。这是现代科学的解释,在医学实际操作上,会摒弃固有态而直接选择模糊态---”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说你们刚刚相处了一个月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太不懂得享受爱情了吧。”毛毛笑道。
“老夫老妻了。”剑光笑道,心里想起在一米阳光酒吧陈白的女巫朋友给他展示的与丁丁的未来生活。
“老夫老妻!耐人寻味的虎狼之词!”
在陈白的办公室里,陈白掏出了手枪。指着秦风的老师说:“固生宝镜交给我。”
“固生宝镜不是具象的。我拿不出!”
“我数到三!”
门外,明月递给扁鹊一面铜镜,白框金边背面装饰着符咒一般的古纹。
“哪里来的?”扁鹊急切地问。
“那边地摊买的,说是古物。"明月一脸无辜,随即又小声说,”和狐仙描述的一样。我先问了一个属鸡的人,他告诉我那里有古镜。“
“这么简单!”扁鹊盯着明月。
这时,清风神秘地说:”这个镜子是真的。上面写着:万物并作,同维并生。是古篆体,曾为歧伯所用。早已失传。现代人是仿不来的。而且最为突出的特点是,这面镜子是新的?“
“扯,5000年前古镜怎么是新的!”
“师傅,同维并生的意思就是永如初生。”清风狠狠地点点头。似乎在说,没文化多可怕!
扁鹊嗯了一声,随即厉声问明月,“卖你宝镜的人在哪里?你真没用,怎么能放走了卖主。不知道宝镜的重要吗?”
“其实,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吧,他挑了一筐,里面全是一模一样的宝镜。”明月无辜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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