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到了六月下旬,端午节就要到,端午节过后不久就是孩子们的期末考试。端午节要放假三天,中间那天才是端午节,肖金洋却在端午节前出差了,他没有告诉过她的具体工作以及性质,只知道好像有两天没有看到他,肖轩回家他不在,肖奶奶也并没有过来。肖轩给爸爸打电话才知道他出差,要端午节的那天下午才能回来。
肖金洋不在家,曾平也没有让肖轩一个人住家里,让他把换洗的洗衣服带过来,把另一个房间收拾出来让肖轩先住着。肖轩并没有因为爸爸没有回来而不高兴,住在曾平家反而很乐意。
因为临近期末,曾平没有再让小海和肖轩玩手机游戏,完成作业任务也只能看看电视。端午节放三天假,她也只是在端午节当天准备回乡里妈妈家去看一下,当天就回来,孩子们的学习很重要。
端午节当天,曾平带着肖轩和小孩子回妈妈家里,曾平妈妈对曾平突然多带回来的孩子很是吃惊,曾平只解释说是邻居家因为有事在外地,孩子没有人管帮着带两天。曾平父母看肖轩是一个礼貌斯文的孩子,又跟小海玩得特别好,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
曾平下午带着孩子回到家里不久后,肖金洋也就回来,还带了不少东西。
期末考试前的那段日子,曾平也比较忙,对孩子们的学习也看得紧。
周五下班时候,看到门中塞了一张纸,仔细一看,原来是催交物业费用的。原来从买房到现在,也快差不多一年,她还没有去交过物业费,所以催交单送上门来。回头看了对方门上一眼,似乎也有一张,原来有的人也没有交。
周六中午吃完午饭,曾平就让小海和肖轩午觉,说睡一会儿起来还要学习一会。下周就要期末考试。等下午孩子们午觉起来,曾平给孩子们了学习任务,就想起昨天那张缴费单。
曾平把缴费单拿出来,就拿着手机出门准备去物业。睡在沙发上的肖金洋昨天回家也看到自家门口的物业单,想想曾平应该是去交物业费,自己也就回家拿了单子也往物业去。可还没有物业门口凡看到曾平在物业中心门口和一个男人在说话,甚是开心,让他心里一惊,因为他还没有在这小区里面看到她和其它男人很熟的样子,于是走到侧边一听,听到些关键字,什么老同学啊,几十年没见啊,什么离婚后没有回去过,什么端午节回去看到你妈妈才知道你在平山,以后要常来往之类的。这些都是那男人嘴里说出来的,曾平似乎也说了不少客气话。
肖金洋大致摸明白意思就是老同学多年见,离婚了,因为是老同学以后要多走动,离得这么近之类的意思,既然是老同学,物业费怎么还能让你交。肖金洋又看了看那个男人,想起来好像是这个物业的老板孙雄,去年他和孙雄有过接触,当时肖轩刚过来心情不开朗,走路地时候看到地上有块石头就随便踢了一脚,结果那一块石头踢过去,砸到一块玻璃制品的公共装饰物上,玻璃开裂,肖金洋找到物业赔了些钱,后来物业老板孙雄知道这件事后,就非要把钱退回给他,说是他考虑不周,不应该在公共场所摆放玻璃制品,没有伤着孩子就很幸运了,不应该让业主来赔偿。后来两人就一起喝了一场酒,聊了许多,对彼此的事业与家庭也有一个简单的了解。
从他那次之后,他们虽然没有正面的交集,偶然遇见都是像朋友一样招呼聊天,不过遇到的时候并不多。孙雄在这么大的小区当物业老板,没有什么业主投诉,应该是有点本事的。孙雄跟肖金洋年龄差不多,人也长得体面,只比肖金洋自己多了一个脾酒肚。
前面的两人还在门口拉家常,肖金洋就悄悄地退了回去。回去后在沙发上坐了差不多半小时才看到曾平回来,幸好看到曾平手里拿着缴费单,看来曾平并没有领对方老同学的情,把帐算得清楚心里也就没有不舒服,只是提醒自己要多个心眼,可能有人会盯上他捧在手里宝贝。
让肖金洋意料不到的是,盯上他捧在手里宝贝的人运作还挺快。第二天晚饭后,孩子们先去了篮球场,他说晚一会儿去,回家换了衣服,刚走到楼下,就看到那个男人提着一袋子东西往他们这栋楼走来,目的明显。
等那个男人上了楼之后,肖金洋没有去篮球场也就上了楼。可上楼后看到对面的门是关着的,就静静地站在曾平家的门口,也能听到里面的对话,大致是老同学见面说一些自己的事情,又说一些相识同学的近况之类的。说了二十来分钟,肖金洋一直都没有走开。后来那男人说的话就越来探索的意思,而曾平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还是跟别人说说笑笑的,这就让肖金洋心里生气。终于那男人接了一通电话,好像是有人急着找他,就提出告辞,说改天再叙之类的。
肖金洋在男人出来的时候隐在旁边的过道里,等男人下楼就去敲了曾平的门。曾平开门见是他,虽然奇怪他不是应该在篮球场吗?可也没有问出声,就转头做自己手里的事情,她正在把西瓜削出来放在保鲜盒里,肖金洋坐在旁边吃了几块也没有说话,看着桌子上有一堆东西,应该是刚才那男人拿来的。
曾平削完西瓜,把垃圾装袋,又端着装有西瓜的保鲜盒往冰箱的方向去,并没有发现肖金洋也跟在后面过去。当她放好西瓜关上冰箱门转头就发现肖金洋就站在她跟前,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他要干什么,就被肖金洋抵在冰箱门上,肖金洋低头就亲了下来。曾平被他毫无预警的动作惊呆,两只眼睛睁得大的,一脸吃惊的表情。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推开肖金洋,气呼呼地问:“干嘛呢?”
肖金洋本来也就是吃醋上头,浅吻一下又想再进一点,却被曾平一把推开,看她气呼呼地样子,低低地笑了出来,又一把把曾平紧紧地抱在怀里,说了句:“早就想这么干了。”过了十几秒才松开曾平,说了句:“我去篮球场了。”然后就头也不回出了门。
曾平呆呆地看着他出了门,半天才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有点傻,一不小心就让他得了手。想起他那句“早就想这么干了”又觉得好笑,嘴角都不自觉的往上拉。原来他一直没有去篮球球,刚才孙雄上来家里,他应该是有看到,所以是吃醋了?才让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人突然就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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