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又偷偷出宫,你这让老奴怎么交代啊?”
“已经两个多月没下雨了,本宫作为皇子,应当知道这天下百姓的情况,再说你不告发谁会知道,要是让父皇知道了,本宫就先赏你四十大板。”
“这差事真难当,两头得罪人,还让不让人活了。孙公公小声嘀咕道。
“行了,又不是头一次了,对了,在外别叫我殿下,叫公子,别忘了。”
两人进入了热闹的街市中。
“唉,是这家不,我记得上次这家馄饨挺好吃的,半年没出来了都,今晚咱们两个喝个痛快。”
“公子,我就不喝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老奴死不足惜呀!”
“不喝拉倒,我自己喝,老板,一碗馄饨二两白酒。”
“好嘞!”
两碗白酒下肚,穹已经醉醺醺的了,孙公公看着穹,馋得直咽唾沫,要知道他为了陪穹出来,连晚饭都没吃。穹到也挺善解人意 ,又要了一碗馄饨,给孙公公解了解馋。
隔壁桌几个小鬼自从穹坐下就吵得厉害,穹也懒得搭理他们。
“几位小爷,这都是你们第8次赊账了,小本生意,担待不起呀。”
“哎,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爹是谁吗,我会欠你几个臭钱?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小伙子不给钱还挺嚣张。
穹一听这话,心想现在清贪官除污吏这么严格,这小子真够给自己爹找茬的,转念一想,这小伙都这么嚣张,更何况他爹呢,到现在还没被检举,肯定干了不少好事。气不打一处来,把这孙子埋哪儿都想好了。然而这当街出手,必然会惊动官府。到时候让皇帝知道他被关禁闭时私自出宫,肯定又给不了他好果子吃。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穹闷了一口酒,像是卡在嗓子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老东西,给你脸了是吧?给我打!”小伙见没人管越来越嚣张。
“忍不了了,”穹说。孙公公,你退一下,别伤着你。当即掀桌子给了小伙一拳,打的小伙大惊失色,直接趴在了地上,小伙的几个朋友见情况不妙撒腿而跑,小伙倒不怕,站起来捂着脸问“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硬气的问候中带着几丝委屈。
“我管你爹是谁,你爹就是天皇老子今天你也得挨打。仆人们蜂拥而上,穹一拳解决一个,最后一拳重重的打在小伙的鼻子上,小伙鼻血直流,再次倒在地上。剩下几个仆人远远看着,也不敢动了。
穹笑着问:“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爹是谁吗?”
小伙听这么问,以为他爹的官职比自己爹的高,怯懦的问:“你爹是谁呀?”
“我爹是谁?哈哈哈哈,”穹仰天长笑,“不告诉你。”说罢,穹又给了小伙一拳。转身准备溜了。这时,刚才被打趴在地上的仆人忽然一个扫堂腿,将穹扫趴在了地上。这孩子还挺会玩,竟然会装晕。
其他仆人见情况反转,赶紧上去,准备反击,孙公公离的老,以为凭这几个家伙对穹根本构不成威胁,谁知道还有这么一手,眼眼看情况不妙,穹很快就要吃上一拳。
这时,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一位女子,捡起几粒石子,不经意间,向仆人们打来,其中一粒石子打在一个仆人的胳膊上,巨大的冲击力使仆人的胳膊改变了方向,竟向另一个仆人打去。其他几粒石子也正中仆人们的怀中,为穹的逃跑创造了良好的条件。穹赶紧拉起孙公公就撒丫子跑,飞檐走壁,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中。
仆人们见追不上,就抬着嗷嗷乱叫的张志回去了。
那姑娘见人都走了,结账是还清了张志的钱,还多给了二两银子,老板喜极而泣,说有了这钱,家里孩子的病就有得治了。
“刚才多亏了那位小姐。”孙公公说。
“可惜没时间认识,下次若是再见面,一定好好谢谢人家。”穹说,“别忘了正事。”
两人向田里走去。
见到的满是一片枯黄的麦子,若是再不下雨,今年的收成怕是无望了。
小伙儿叫刘志,是当朝一个三品官员的儿子,嚣张跋扈惯了。气的一夜没睡着,第2天一早就跑去报官。
“打你的人长什么样?”
“男的。”
“……”
“多大岁数?”
“跟我差不多。”
“其他的呢?”
“没了。”
县令一脸懵逼,不知该如何下手去查。
穹剑张家人走了,便大摇大摆的进了衙门,穹跪地说“大人,我家今年怕是没了收成,希望得到官府的救济,大人身为一县之长,可为此事做过打算?”
“本官已经向朝廷上书多次,朝廷那已经播下赈灾粮款,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送到。”
穹走后。云起默默叹了口气,他知道,朝廷的粮款已经延期了一周,他明知道那些贪官污吏到手之后定会苛扣点为己所用。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暗暗祈祷能多剩下点粮食。
小伙倒挺聪明,想着今晚再去找馄饨摊老板的麻烦,引穹出来。
穹和孙公公瞎逛了一天,晚上又回到了馄饨铺,心想能不能再见到昨天那姑娘,到地方一看,馄饨铺老板被绑在椅子上,小伙和几个仆人喝得正起劲。
“这小子还敢来,”穹有些纳闷的说,“看来是昨天没挨够。”
穹刚打算再揍他一顿,孙公公拦住他,指了指旁边的阁楼。穹环顾了四周,发现了不少暗哨。“这摆明了是来逮我了。”穹心想。
小伙见穹迟迟不来,有点不耐烦了,冲着人群大喊:“孙子,昨天打我不是挺能耐的吗,有本事出来啊,从现在开始,每隔一炷香的功夫我就揍这老头一顿。”
说罢,便吩咐下人找香,下人们一时不知道上哪去找,就开始翻找馄饨铺,竟然还真找到了两盘蚊香。
“少爷,蚊香行不?”
“……”,小伙一愣,“蚊香也是香吗,点上。”
蚊香点上,不一会,这劣质蚊香散发出的烟气连蚊子带人熏的难过,小伙呛得至咳嗽。“受不了了,”说着把蚊香浇灭,“直接打吧。”
“年轻人,不讲武德!”穹本来就急着想不到办法,没想到小伙还这么玩。
“顶多被逮到之后被父皇骂一顿,能揍这家伙一顿还是挺爽的。”穹心想。
穹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时,一枚石子以每秒250米的速度飞来,正中小伙小腿,小伙腿一软,跪倒在地。下人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手脚,没人再去打老板了,背起小伙连忙去找大夫。穹用敏锐的侦查力找到了石子的来源,穹向对面的阁楼望去,正是昨天那位姑娘正在楼上喝茶。
穹很高兴,拉起孙公公就往楼上跑。
穹见打量着那位姑娘,身着一身浅绿色的裙摆,头上的银铃沙沙作响,她的一举一动优雅极了。
“多谢姑娘昨日的救命之恩。”穹走上前去。
“公子怕不是认错人了吧?”
“姑娘是怕官府追查,受到牵连吗?”
“你这人真是奇怪,说一些叫人听不懂的话。”姑娘起身就要走。
“现在的社会毒瘤确实厉害,但请姑娘相信,光明的那天终会到来,我会终其我的全部生命,让天启绝大多数的人都能拥有幸福快乐的一生!”
“我叫云溪,你叫什么?”姑娘站住脚步。
“我叫穹。”
“祝你好运。”云溪抛下最后一句话,消失在穹的视野。
云溪回到家,见父亲云起在案桌前曰案。
“刘家的儿子是不是你打的。”
“您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就你那臭脾气,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人家见了刘志都是避着走,你到好,告诉你多少次了,你爹就是个七品县令,要是叫人看见了,爹也保不了你。”
“您还知道您是县令,您保的了一方太平吗?卖馄饨的大爷都八十了,他日子过得怎么样您这个县令知道吗?”说罢,云溪转头走进房里。
云起不说话,只是默默叹了口气。
第二天,衙门的差役找到馄饨铺的大爷,还清了张志的欠款,还额外补给了三两银子。告诉大爷近几天别出摊了。出城去躲两天。
大爷含着泪跪着送差役离开,带着妻儿连夜跑了。
张志断了腿,躺在床上疼得猴叫,他爹听着烦死了,上前给了张志两个大嘴巴子。火冒三丈,找到云起,“三天之内我要是见不到凶手你就别干了。”
云起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连夜准备送云溪出城,刚收拾完,探子回报城门已经被张家的差役把守,自己家也已经被暗中盯上。
另一边,张家顺藤摸瓜找到了馄饨铺老板,抓回来两鞭子便屈打成招,最终供出了云起和云溪。
“你看你闯祸了吧。”云起说。
“硬闯吗?”云溪有些惭愧的说
“不成,张家有很多高手,硬闯肯定出不去,走,去地下室,走暗道。暗道是前任县令为防变故为逃跑挖的。现在全天下就云起和师爷知道。
“过了暗道就出城了,到时候咱们一直往北走,去渔人族。”云起说。
出了暗道,父女两人便撒丫子往北跑,刚跑几步,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不一会,两人便相继倒下。
此时在暗处的张家已经恭候多时,云起隐隐约约看的人影里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是师爷。
牢房里,云起见到了张家家主
“老云啊,打我儿的是你女儿吧?”
云起不说话。
“咱俩那么多年的交情了,也别怪我不讲情谊,这样,你认个罪,咱把你女儿放了,咋样?”
“什么罪?”
“也不是什么大罪,你也知道,朝廷的赈灾粮款已经延误一个多星期了,没别的原因,底下的这群孙子太贪了,哪还能剩什么粮食,到时候查下来,这锅总要有人背。是吧?”
“行,这锅我背。”云起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想给云溪换来一线生机。
云起签了认罪状,当晚,云溪被三个兵带到荒郊野外,刚好碰见在 城外的穹。三人拔刀要结果了云溪,一直在暗中跟踪的穹见了,过去两下就解决了三人,救下了云溪。
“好久不见。”
“我得回去捞我爹。”
“一般行刑的时候好救人。”
“那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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