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这一切不是梦！
这一切都真实地存在过！
张无敌感到一股电流从身上流过，眼泪如山洪爆发似的，夺眶而出。
她心中压抑了几日的念头，在心中疯狂的生长，蔓延，直至占据了她的整个心。
“我的孩子在哪儿？”
随着心中这个声音由弱变强，张无敌的意志完全崩塌。
她彻底地妥协了。
那一刻，她心中对一件事万分肯定：
她就是林月！
.......
月霆园内，一处密室，男人盯着屏幕上的数据，俊美如斯的脸，因紧张而绷紧，昏暗的灯光下，棱角更加分明。
如千年古潭般深邃的眼眸中，汹涌着万般思绪。
一旁的郄院士看着数据，不停地搓手，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易总，从该数据上看，事情正在朝着我们预期的方向发展。这项技术，看来我们是突破了！”
“只可惜，这项有道德争议的技术，无法公开，更无法得到认可。”郄院士遗憾地摇摇头。
易霆鋆眼底的惆怅一层多过一层，层层叠叠的愁绪使得他不得不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密室中，一片死寂，良久。
......
易霆鋆捏了捏眉心，喉咙干涸，声音沙哑，带着心中难以隐藏的痛苦：“看来，这次植入不是选择性的。”
“这.......选择性植入，难度太大。我们之前的努力，在实际操作中，完全失灵。”郄院士眉头紧锁，叹了口气。
......
清晨查房，张无敌心乱如麻。
看着产妇们，抱着新生儿，想方设法地将珍贵的初乳送入孩子口中。张无敌仿佛落入了痛苦的深渊。
母爱使然，她如今满脑子就是林月的儿子！
五年了，那孩子在哪儿？
她的孩子，一出生，就与母亲天人永隔。
刚刚离开母体，他那么小，那么脆弱，没有妈妈，他会有多害怕！
更惨的是，他的父亲也没有来。
好在，护士长李雨如当年参与了接生。
张无敌跑到李雨如身旁：“雨如姐，我想问您个事啊。”
“嗯，什么事？”
“羊水栓塞......咱们医院这些年有过吗？”
张无敌试探性地问道。
李雨如脸色一沉：“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昨天看书，说羊水栓塞是产科噩梦。只是，实际工作中从来没遇到过。就有点好奇，想问问您。防止以后万一遇到了，手忙脚乱。”
医院有规定，禁止讨论患者的隐私。
因此，林月孩子的去向，李雨如一定不会直接告诉她。
她只能想一个说辞，一点点套话。
李雨如面上的阴沉缓和了一些。
“这些年患者太多，我也记不清了。一般羊水栓塞一旦发生，基本没救。”
李雨如说着，抱着一沓资料走了。
张无敌；“......”
这么多年，唯一的一例羊水栓塞死亡的病例。
李雨如不可能记不清。
她只是，不想说。
她梦里，另外一个参与了接生的，是她入职之前就退休了的兰主任。
可以说，张无敌和兰主任一点也不认识。
张无敌和李雨如毕竟已经做过了一年多的同事。李雨如都不愿意向她透露。
由此可见，去问兰主任也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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