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天火发生时,天空中突然出现的图案。但是一直没有找到这个图案是什么。”画卷存在褶皱,一看就知道被经常反复翻看。
“打火机???”傅奇年惊叫出声,这个图案很明显就是现代的打火机形状,而且画图的人够细致,十分清晰,傅奇年一下认出了是Dunhill。也让他想到自己曾经在酒店工作时,有次因为不会用客人的打火机被奚落,客人更直接将打火机仍在傅奇年身上美其名曰赏他了。傅奇年当时选择忍气吞声,但在独处时,查询了牌子,因为年轻意气用事,花费大半积蓄买了一款限量版孔雀石,还用小刀在机身上留了划痕,以示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个奢侈品。后来想想实在没有必要,但钱已经花了,打火机便也偶尔带着。不过傅奇年一次没用过,只在没收员工小说书时,突发奇想把玩这个打火机,不小心将书点着了大半,只能自己再买一本还给手下。
等等,被烧的那本小说……讲的就是这个世界的男主李明煦故事啊?!!造孽啊,所以这个打火机是自己的?
傅奇年仔细观察了一下,果然发现机身上画有一道划痕。骤然间,傅奇年心情沉重,世界巨变和烧书一事的因果虽无从考证,但是总归是有些关联。想到自己的无意之举造成这么恶劣的影响,傅奇年就难以承受。
“你认识?这个是叫什么火机吗?”镇国公把图画来回仔细地瞅了瞅。
“呃……”傅奇年刚想回答,脑海中便突然响起一个有些虚弱地娃娃音让他别说,傅奇年只好搪塞过去,“不是,我猜天火是它带来的嘛,就给它起了个名字。”
同时,傅奇年在心里疯狂地呼唤刚刚的声音,<系统,是你吗?系统?统统?在吗?吱一声啊。>
<别叫了!现在还不行,回头再联系你。> 娃娃音实在被烦得不行,只好出来冒了个泡。
傅奇年只好停下呼唤,系统的出现让他安心不少,他安慰自己也许情况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
“奇年,考虑得怎么样了?”等傅奇年回过神来,只听见岳父大人问了这么一句话。
“呃……没考虑好,”傅奇年十分心虚,“爹,要不您再说一遍?”
镇国公倒是没发现什么,又耐心解释了一遍:“让你先去文道院旁听,是为了掌握修炼文气的方法。不用担心,授职还要一个月呢,你的魂火这么明亮,想必上手也会很快,旁听一月后,再去向那些文官们学习学习,文武两派都受了你外祖父的恩惠,尤其京都的文道院又是许老一手建起的,不用担心在里面会受欺负或冷落。而且夏夏也会回武道院去,就在文道院旁边,你俩见面 也方便。”
“嗯,我没什么意见。不过,夏夏这么厉害,还要去上课啊!”
“倒是和你不一样,夏夏是去当导师。”镇国公轻抿了一口茶水,悠然地说。
“呃哈哈,我媳妇真厉害,才二十岁就当导师了。我可真幸运。”
“哼,那是!”镇国公笑纹愈发明显,然后掩饰般咳嗽一声,说道,“行了,那去文道院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嗯,还有任职一事,你有没有什么青睐的职位?”
“这还能选吗?”傅奇年十分诧异,这官职不都是皇帝,哦不,今上直接任命吗?
“你作为许老的外孙,自然是会有一些优待的,不然今上也没法和天下文武之人交代。”
“那要是这样的话,”傅奇年有些小窃喜,没想到有朝一日关系户竟是他自己,“我想把每个部门轮值一遍!嘿嘿,不瞒你说,爹,我对所有的职位都挺感兴趣的。”
听到这镇国公端茶的手倏地颤了两下,慢慢冷笑了一声,说:“想得倒是挺美啊你,赶紧滚吧!”
傅奇年撇了撇嘴,慢慢踱步到门边,临出门时又不死心地转身问了句,“真不行啊?”
“废话,赶紧走。”镇国公不耐烦地冲糟心女婿摆摆手,又叹了口气,说道,“去给你岳母上柱香吧,也带夏夏去看看她的公婆和外祖父。”
“诶,好。爹,那我去了。”
……
傅奇年是在小祠堂找到靳夏的,看样子似乎正在等他,于是傅奇年便学着,跪在靳夏的旁边。
“我娘是常人,一直想觉醒能帮上我爹,她常常说,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有我这个闺女。”靳夏转头看向傅奇年,突然说道,“其实你不知道吧,咱俩还定过娃娃亲呢。”
没等傅奇年给出反应,她又说:“公公和我爹是同窗好友,婆婆和娘又是一同长大的邻里。我娘从小体质弱,婆婆一直很照顾她,两家很有缘分一同怀孕,咱俩在肚子里就结了亲。可惜,公婆去世后,没多久我娘身体也开始不好,虚弱地都下不了床,大夫说用药吊着能多活几年,许老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他将我娘治好,说虽无法延长寿命,但是能让我娘最后几年无病无灾地度过。而且什么谢礼都不要,只和我爹娘说,希望自己不在后,让我们多多看顾你。我爹当时建议,让我们把亲事正式定下来,许老只说不急,将来会让你入赘。入赘到底名声不好听,爹娘刚想拒绝,许老就离开了。”
“虽然疑惑,但爹娘也没多想,只告诉我之后要好好待你。可是许老之后带你隐居,我们再也没见到许老和你。知道一年前许老修书一封,说你即将入京,而自己时日无多,重提让你入赘一事,希望我们好好待你。当时我们正在边关,只能派人去寻你,但一无所获,直到今上书信商讨结亲一事,才知道许老也给今上寄了信,你今年也会参加科举,我们才放了心。年初得胜回来,想去接你,却发现根本找不到。往往前一眼看到你,后一眼就发现你不见了,父亲说应该是许老为你设了阵法,在文气消失前外人无法靠近。”
傅奇年知道靳夏这番话其实在解释入赘一事,避免自己心有疙瘩。估计是因为原主被花轿气得晕倒,或者是从书童那里听说原主心怀不满,不放心吧。
傅奇年看着今夏,起身为岳母燃了一炷香,认真磕了三个响头,对着牌位承诺:“请娘放心,我会对夏夏好,护她敬她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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