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若梦

容君在家里踢球,他飞舞的姿态英姿飒爽。衣涟走之前:

衣涟:“把球借我踢踢。”

容君借给她,教她怎么踢球,可是如何教她都不适合踢球。

容君:“不要紧,你踢一下。”

寻常的妇人会说:“你不过是猪,怎么会教我踢球呢?”而夫君会说:“你猪我猪,一家亲!”衣涟说:“把球借我踢一下又不会死。”

衣涟从容君手中接过球,立定站住,而又旋身飞舞,把球抛开,脚上动作随之跟上,容君看得目瞪口呆,抢过球,容君:“下次再教你。”

容君在家里踢球,他飞舞的姿态英姿飒爽。衣涟走之前:

衣涟:“把球借我踢踢。”

(危险性示范动作)容君借给她,教她怎么踢球,可是如何教她都不适合踢球。

容君:“不要紧,你踢一下。”

寻常的妇人会说:“你不过是猪,怎么会教我踢球呢?”而夫君会说:“你猪我猪,一家亲!”衣涟说:“把球借我踢一下又不会死。”

衣涟从容君手中接过球,立定站住,而又旋身飞舞,把球抛开,脚上动作随之跟上,容君看得目瞪口呆,抢过球,容君:“下次再教你。”

衣涟看着他把球从自己手上拿走了。她衣服微微摆动,秋季的风真凉。她穿了件白衣服镶紫色的边,同镶紫边的白色罗裙。长发到了脚跟,乌黑的长发光滑得像水一样,头上戴着钗环。

衣涟上山去采药了。传说这世间的仙人因为志向得不到抱负,都化作了世间的良药。

有一个仙人说:“不可以向世人传授至善之道,那至善之道会开启后人的邪恶;若是不可以,也不能向世人传授至恶之道,因为那道路太崎岖会摧毁人的命脉。”

还有仙人说:“若是至善之道无用,那至恶之道根本无门。”

余下的仙人说:“唯有这个命题不断讨论下去,才能让人辟清正邪和丑美。”

众仙人说:“吾辈所求惟至善之道,然至善不可求,所以仙门与凡界断开,去了断那荒邪淫辟,方领众生不入恶之门。”

然而天地间有一人,惟有一人叩响了这恶之门。它名“兀伦”。

在少部分人的身体中天生自带一种毒素,名为“摇篮素”,它可以让人轻松记住人出生时的事情,也可以让人远离荒淫邪恶,但是它有一个缺点,就是让人在适应它的时候被它毒害,它天生不能被适应。它有时候会对你自称是“我”,然而那全不是荒淫邪辟,战胜它你将成为“教皇”。唯有战胜它方是与它统一。

它有时候像一面镜子,但摇篮素绝不会告诉你它像是谁。

哦,当你战胜了它,你宁可去借它。但是你已经学会了利用它,难道你要用命来还啊?所以你会制造更多的它。

摇篮素仅仅只是仙道权威,我们从仙道说起,这就是一个本末倒置的文,因为它无关仙道的未来,而仅仅只是一个儿女私情而已。

痛不欲生,生不欲痛,就是摇篮素的本质。

方才说到了,衣涟见容君踢球然后抢球来玩,这会儿衣涟见衔上卖的糖葫芦很好玩,便出去买糖葫芦。

衣涟:“店家,这糖葫芦怎么卖?”

店家:“一文。”

想着好便宜哦,衣琏拿了一串,付钱:“给你一文。”

店家震惊了,暗自想:“好有钱的人!”

糖葫芦在建邺是个很便宜的事儿,一般卖一个铁钱一串,十个铁钱等于一个铜钱,店家正好在摊位上摆了十个糖葫芦,余下的正在做。建邺城很寒冷,不到十月已经飘了雪。

老爷爷在摊位上烧了炭火,衣涟她想着该给家里添些炭了,就走上街去瞧一瞧。

她看了卖木炭的摊位,五文钱一两,五十文一斤,她跟摊主讲价:“三十五文一斤可不可以?”

摊主:“行吧。”

衣涟不带任何小厮,自己将柴禾背回了家。

邻居是个大胖小子,站在门口,抱着胸说:“邻家嫂子,自己上山拾柴禾啊?”

哎哟,我怎么忘了,我家后面就是后山啊,衣涟:“不是,我上街买的。”

邻居:“有福气喽!”

衣涟“嘿嘿”讪笑。

容君:“这么早,你出去了?”

衣涟:“嗯,我才回来。”

容君:“来厨房帮我搭把伙。”

怎么了,他今天还亲自下厨?衣涟:“好。”

容君:“过来,我帮你买了材料熬猪皮汤。”

容君把猪皮都清洗干净,加香葱、料酒放进锅里煮,衣涟帮忙扇火,她“咳咳”地咳嗽了几声,火势渐渐长起来了,炉子里发出“嗡嗡”的响声。

开水煮猪皮需要一个时辰,衣涟搬了把折凳来看着火,她背挺得很直,不左顾右盼,盯着炉子直到一个时辰后,她灭了火,衣涟从碗架上取出一只小碗,她取碗的时候很小心怕把碗给碰倒了,然后她从装勺子的篮子里取出一把小勺,把猪皮汤盛出来,把勺子舀进小碗里,吃了一口,品尝咸淡。猪皮汤很好喝,她从家里柜子上取走一个食盘,又从碗柜里取了一只碗,把碗清洗干净,从锅里盛了一些猪皮汤——把碗端着碗口向上放到食盘上——从筷子筒里取出一副筷子,从篮子里取出小勺——也一并放到食盘上,然后将食盘端起来,走路稳稳地碎步——进了容君的屋子,把食盘放到容君的桌子上,把猪皮汤带给容君。

容君要是在的话,应该马上请容君喝;容君要是不在的话,就应该马上找容君。偏巧,噢,容君正好就在,衣涟:“夫君,请你先喝。”礼数上请别人或者某某喝的时候应该说:请别人或者某某先喝。

容君:“夫人,请你先喝。”

衣涟:“我喝过了。”

衣涟比较不拘小节。

容君:“你喝过了吗?”

衣涟:“我自己先喝过了。”

容君端起碗喝过了猪皮汤。

容君:“猪皮汤好喝吗?”

衣涟:“好喝。”

容君:“好喝明天我再做。”

衣涟睁大了眼睛,容君今天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第二天,容君又煮了白白的猪皮汤,揭开锅盖,冒出很多热气。

衣涟拌着玫瑰花瓣一起吃下。

玫瑰猪皮养容汤。

衣涟想着该给容君做一件衣服了,她心灵手巧,按照容君的尺寸,做了一件深色衣服,很衬他的白皮肤。

作者想着什么暴露腰身尺寸的太麻烦了,煮饭做衣服又是古代的主妇常常做的事情,反正只要是女主做得一定是做得很好。(其实电影里面都是靠裁缝。)

容君的身高按照宋朝的一种比例应该有七尺吧(也就是一尺≈2.4米),按照前面女主身高用的古代比例容君身高应该有六尺(1米75)。

天寒了,为容君添一件冬衣。衣涟想着反正布不够,容君长得太高了,衣袖做了较窄的样式。做完衣服的外面以后,往衣服的里面填充了棉花。

天地间有正邪两种气,它们交战不休。

把衣服做好以后,衣涟将做衣服的活计收起来,把衣服送到容君的房间。

如果容君在房间,应当请容君试穿衣服;如果容君不在,应当在屋子里面找容君。幸好的是,容君在。

衣涟:“我做了件衣服给你。”

容君:“给我的,是你手上的那件吗?”

衣涟:“来,穿上试试。”

正邪总是交战不休的。

容君试了衣服,很合身,容君:“穿着很好。”

衣涟:“噢,不管好赖,总算是我的一片心意。”

容君:“谢谢你。”

衣涟:“不用谢,夫君。”

容君:“夫人。”

所谓正邪交锋,就是你一贯的顺受,终不免沉沦。

容君在县衙当差,是一名捕头。并且有功名在身。仕途呢,是举步维艰的,不过容君在县衙里的环境氛围很好,捕快甲:“这个案子的当事人带到了,我从乡下去才把人请来。”

捕快乙:“我还有案子在身上,我先出去了。”

县令大人:“升堂。”

捕快们:“维~吾~”

县令大人:“堂下何人?”

当事人:“在下桃村人张春花,来指证前一日的杀人真凶。”

县令大人:“你要指证何人杀人?”

桃村张春花:“村头的杨二。”

县令大人:“桃村张春花你有何冤情,诉说来。”

桃村张春花:“昨日我赶鸭回家看到凶手身上带着血迹,提了一把长枪,人就是被他杀的。”

县令大人:“把杨二带上来。”

行吾:“大人,杨二带到!”

行吾对杨二:“跪下!”

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杨二,你可有杀人?”

杨二:“我昨天与汤伯发生争执,失手杀了人。”

县令大人:“把杨二带下去,杖刑五十大板。”

县令大人:“好,张春花你可以回家了。”

桃村张春花:“谢大人。”

张春花起身回家。

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和奇妙,但是有县令在我们很安心。

容君回到家,把捕头的官帽摘了下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在厨房的炉灶上烧了热水,水还没烧开的时候他就去院子内的井边打了凉水——把水桶提起来——提到浴室内,把桶里的水倒进洗浴的浴盆——把浴盆冲刷干净,简单刷完浴盆回到厨房拎烧开的热水——拎到浴室——把烧开的热水倒进浴盆,然后又去井边去打了一桶凉水——拎到浴室——把凉水倒进浴盆,往浴盆中的开水里面兑了凉水——随着浴盆里面的水越来越多——水温刚好适宜,容君抬起脖子去解颈口的扣子,然后解腰带,脱下外衣,进入浴盆中清洗沐浴。

容君洗浴完,将浴盆里的水倒干净,水顺着下水管道流出去。

古时候的庭院里面如果有浴室,会挖一个渠道引水,但是会经常拥堵,所以要经常挖。而且漏风会很冷,但是直接倒在花园里面会浪费水资源。现代则是循环的,对废水、污水进行过滤,继续使用。

容君虽然是捕头,但是自有一股书生气,他洗浴完后头发披散下来,梳理过后,用一条白色绸缎简单地在背后绾了一个结——一半头发绾结,一半披散下来。

生活最可怕的时候就是失去了一切要搏一搏的时候,从作者的角度来说不愿意做这种人。并且从作者的角度来说写自己生孩子也好过写虚拟的人设生孩子,感觉是要求了一件超过限度的事情。

但是在过往经历中,有无数次有人伸出了暗害本作者的手。可能是要促成一件无法完成的事,但也有可能是行之错道。根据作者的推测,人只要后悔过,并且不再发生就可以。可是作者梦到自己坠崖的事很多,这一点不可原谅。因为作者有联想的功能吧,这种能力最终会害了作者自己。

暗藏的玄机,背后的秘密,这些都要靠联想来解释,甚至伟大发明。如果是联想了发明,那如何发明,或者如何联想,就得到了解释。作者不相信对人精神和肉体上的控制术,也不相信对自己生命的操控,唯有对话和语言的交流值得作者信赖。

只要有哪里有正邪交锋,作者就会用一双睿智的眼睛暗中观察着。

但是作者有另一种猜测,在作者有所谓的那种能力后,作者就被控制了,而无法发挥出来。也或许发挥了,而不知道。总之,都是一种猜测——猜测作者有没有产生发明这个事实——作者不想针对它,做太过多的讨论。

好了,就这样吧。作者希望自己不是一个人孤寂地写文,希望有大家的支持和陪伴。感谢大家给我的爱。

给你们小花花~

好了,摘花是不对的。

晚上,衣涟在容君的卧室里睡,衣涟和容君贴得很近,两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夜晚有一只猫儿在鸣叫。

容君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娘子,我反悔了,我想要孩子了。”

衣涟答应道:“我想想吧。”

深秋夜晚上十分平静。

月挂窗棂,照耀着这一户。

夜深了,衣涟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她和容君相处小半年,然后她怀孕了,她用刀尺赶制着孩子的衣物,容君每天帮她打洗澡水,替她梳头,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容君在官府请了大半个月的假陪伴她,直到她能手把手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容君比较怕生,衣涟也是,转眼十个月过去,衣涟好不容易才把孩子生下来。

第二天过了晌午,容君回到家,郎中从家里走出来。

郎中:“您夫人怀孕了。”

容君接到天大喜讯,就如同衣涟梦里的一样,容君每天帮衣涟打洗澡水,衣涟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等到胎儿五六个月大的时候,容君给衙门请了半年假,在家照顾衣涟。

衣涟每天都在赶制孩子今后要穿的衣服。

在衣涟怀孕的这天正好是霜降后的第四天(九月廿五,10月27日),300天后,于第二年的8月23日孩子出生。容君给孩子取名容绛,是个男孩。

衣涟生完孩子很低倜,不爱四处走动,容君的家很大,在院子外面就能听到衣涟教孩子说话的声音。

衣涟:“小宝宝,叫妈妈。”

衣涟穿着一身粉色的衣服,虽然刚生产完,身材却很消瘦,面容白晰,她拿着波浪鼓逗孩子。宝宝可爱的样子映在她眼里,分外逗人。因为这不是作者第一次写书中人物生孩子的文章,所以驾轻就熟。这是容君和衣涟生的第一个孩子。

宝宝:“妈妈!”

衣涟:“好乖的小宝宝。”

衣涟被小宝宝逗笑了。

作者是这样想的,既然作者没有生过孩子,就把小宝宝当作自己来描写。

小宝宝觉得好累,想趴在床上睡一会,然后他又马上坐起来,翻起了一本书来看。小宝宝学着妈妈的样子,指着书上的学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他指着书上的字,说了一个“人”字。

下午小宝宝和衣涟做游戏。衣涟教小宝宝画画,衣涟:“花花。”

衣涟提着毛笔,在书案上忙了一下午。

晚上容君回家了。容君亲自下厨做菜,把衣涟最喜欢吃的都做了个遍。

衣涟:“感谢夫君为我所做的一切!”

容君:“全是我应该做的。”

衣涟循规蹈矩,并且没有害人之心,因此深得容君的欣赏。

过年的时候,衣涟因为要照顾孩子不方便,没有离开过家。

衣涟带着小宝宝在家里画小花花,小宝宝画了一朵五瓣的梅花,然后呢,小宝宝又在梅花上面加了花瓣,小宝宝念着:“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六……”他努力地让外面的花瓣和里面的是同一个数,并且修饰得很美丽。

邻居家新搬来一户,但是小宝宝怕生,不愿意和邻居家的小姑娘接触。

衣涟:“小宝宝,是隔壁家的春香姐姐哟。”

小宝宝和春香姐姐他俩一般大。衣涟耐心地教小宝宝。

衣涟:“小宝宝,叫姐姐。”

小宝宝:“姐姐。”

邻居:“真乖!”

小宝宝天赋异禀,被星辰阁看中,零岁之龄开始学习仙道,但是他的父母并不知道。

作者感觉正篇才开始一样,其实这里主要是写父母的事情。

容君和衣涟夫妻感情很好,又都喜欢吟诗作画,只是生孩子之后很少像以前那样浓墨重彩地去画了,衣涟立志要好好把孩子培养成人。

每天晚上小宝宝会发生穿越去做一些仙道的任务,回来之后年龄还是和之前一样,并且他会忘记做仙道任务的全过程。

两位老者带着小宝宝在半空中坐飞行,一位老者说:“不知道,他以后知不知道咱俩为他做的一切。”

另一位老者说:“在他二十岁以后,‘摇篮素’会成熟起来,在那时他会想起刚出生时的事情,但是他会忘记我们吧,那时起他最想念的会是他的父母。”

老者说:“在他二十岁前,不可以让他加入任何正邪纷争,要稳定他心中的善意,我们归去之后,就投胎做凡人,再世轮回,去度他一劫吧!”

另一位老者点头。

两位老者在何时去转世,投胎于哪一个时代,转世为何人,作者在这里不一一赘述。

因为衣涟也是照着作者的想法去写的,所以人物关系属于虚构,但是又不是完全虚照的。总之,这两位老者是对于作者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当然还有作者的爸爸妈妈。

话说衣涟离开灵犀岛日久,并且从两百年后穿越回来,灵犀岛虽然找到了人,但衣涟已经接近世俗,红鸾星动,索性放弃了接衣涟回岛的打算。而由于仙缘,衣涟本不是衣涟,而是天地间的一股自然灵气,即是衣涟的转世,初出生时已经长成成人,拥有成熟的思维,穿越后,由于是凡人,住在衣涟小姐姐的房子里,而未被人发现。

那衣涟小姐姐呢?她还会回来吗?会的,如果容君和她一起修炼成仙,衣涟便是衣涟小姐姐,会恢复往日的记忆。

当然了,小宝宝还不知道小宝宝的爸爸妈妈是仙人。

说这么多一定很费脑,嗯,我想也是。不如看开一点,谁知道她是不是前世,是不是转世?

由于作者劳动力不够被支配,下次更新在8月23号以后,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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