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

“这个肖佳无心真惨啊,一进来就被咱大师兄针对了”

“谁让他勾引咱师姐呢,整个月明派谁不知道大师兄对咱师姐的情谊”

罗霞儿刚好经过这两个十分八卦的师弟,听的他们八卦的内容,罗霞儿一下子便怒了:“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肖佳师弟怎么了”。

那群人被突然冒出来的罗霞儿吓了一跳,慌了神,连忙支吾道:“师——姐,没没没啥,我们只是心疼师姐累了一天了,还要给那资质平平的小师弟做饭吃,唉,唉……”那群人边叹气,边慢慢地移出了罗霞儿的视线。

罗霞儿:……

罗霞儿轻轻地敲了两下肖谋仁的房门“师弟,我是霞儿。”

原本躺在床上的肖谋仁听到那温柔又熟悉的声音,便窜到了门口,连忙打开了房门,“师姐,你怎么来了”肖谋仁边说边整理着因为自己干了一天活而乱七八糟的衣服。

“我来给你送点吃的。”罗霞儿语罢,便端着手上的糕点进了门。

“师姐,这这这——多不好意思呀。”

“这些都是小事情,也不费心思,师弟要好好休息,加紧用功,如果有人欺负你,我定不会饶了他!”

“谢谢师姐,师姐晚安。”

得知罗霞儿给肖佳无心送了吃的,杜寒心十分气愤、怒发冲冠、咬牙切齿:“肖佳无心,我一定要你好看!”

第二天,肖谋仁,又被杜寒心以奇奇怪怪的理由搞去山上砍柴了。

肖谋仁:真无语……

杜寒心一大早便遣肖谋仁去后山砍柴,理由是昨天砍的太少了。

肖谋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杜寒心自己则悄悄跟着肖谋仁一起上了山。到了一个无人的山沟里,杜寒心便拔出了佩剑,跳到了肖谋仁面前,用剑指着肖谋仁:“师弟啊,不是师兄有意针对你,你要怪就要怪你运气不好,勾引了我的女人。放心,死在这里,不会有人发现的。”

肖谋仁对杜寒心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师兄,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找死”,杜寒心持剑刺向肖谋仁,只见肖谋仁不退不躲,只用两个手指夹住杜寒心刺来的剑,轻轻一折,便将杜寒心的剑折断了。还没等杜寒心反应过来,肖谋仁便一拳打了过去,成功将杜寒心击飞。杜寒心在地上摔了个狗抢屎,无力站起来。肖谋仁一改平时的唯唯诺诺,凶狠地道:“刚才师兄是不是说,死在这里,不会有人发现。那是不是师兄的尸骨都没人收走,只能腐烂在这荒郊野岭了。”

“肖佳无心,你岂敢杀我!”杜寒心吼道。

“哦?对了,我不是什么肖佳无心,我是大名鼎鼎的秋风寨寨主,肖谋仁。”

肖谋仁等了好几天,已经耐不住寂寞了,于是解决了杜寒心后便直奔罗霞儿而去。

“霞儿,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肖谋仁手挽罗霞儿,带着罗霞儿逃出了月明派,上了秋风寨。

黎炀不知何时来到了月明派。此时的他依旧身着白衣,风度翩翩。“阁主,已经确定了,罗霞儿确实是被肖谋仁带走了。”

那女子转过身来,持着长鞭的手微微一紧道:“那便麻烦你和师妹了,请务必将我女儿带回。”

“是”。

秋风寨内,肖谋仁已经换下了那一身白衣,穿上了一袭招摇的黑袍,罗霞儿还沉浸在自己终于又溜出了月明派的欢喜之中无法自拔。直到肖谋仁走到她面前,一双桃花眼眨着,嘴角一抹浅笑:“师姐,师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师姐可否答应?”罗霞儿愣了好久,直到肖谋仁伸手在她头上轻弹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说:“师弟你且说。”

肖谋仁双手抱于胸前,一挑眉,:“我想让师姐做我的压寨夫人。”听完肖谋仁的话,罗霞儿愣了愣。“你是那淫贼?”肖某人笑了笑说:“没错,正是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肖谋仁是也。”罗霞儿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天带着银色面罩的淫贼居然是眼前这玉树临风的美人儿。她心想:“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帅哥,不如便嫁了吧。”“自然是……”罗霞儿还没说完,一段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你之前不是还更名为肖家无心吗?怎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了?”罗霞儿抬头一看,便看到黎炀和他身旁那位蒙面女子。肖谋仁刚想开口,那蒙面女子便把剑刺了过来。肖谋仁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那剑竟然划破了他的衣角。罗霞儿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她看向那女子的眉眼,竟有几分与肖某人相识甚是漂亮。

“敢问阁下贵姓?”肖谋仁道。那么面男子没有回答,而是打得更凶了。黎炀趁机将在一旁发呆的罗霞儿拉了过来。“霞儿,我们先走。”罗霞儿好想拒绝,但又碍于面子不得不走,肖谋仁见罗霞被黎炀带走了,边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一把将罗霞儿拉了回来。黎炀。抓住罗霞儿的手没有放开,却没曾想到罗霞儿竟甩开了他的手,转身投入了肖谋仁的怀抱。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已答应嫁给秋风寨寨主,请二位不要再纠缠”。

蒙面女子内心:纠缠个鬼,老子要吐了。

黎炀:……

我们那次拉住了黎炀:“别管那蠢女人了,先走吧。”说罢二人便离去了。

“师兄,待这些事情处理完我们就成亲吧。”那位蒙面女子道。

黎炀突然被这句话惊住半天后才缓了过来:“师妹,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看待的。”余槿。听完这句话便沉默了,过了许久才又问道:“这次任务失败了,阁主可会怪罪?”黎炀:“我们也没有办法了,是那两个东西非要成亲的,不过秋风寨的两位长老,曾是师姐灭门杀父的仇人,这桩婚事注定得黄了。”

余槿:“师兄,你为何不称她为阁主了?”

黎炀。摇了摇头,对余槿讲出了当年的往事。

“当初你不知为何突然被老阁主赶出了暮雨阁,而师姐也远嫁了月明派。当时秋风寨的寨主李丹顶鹤和杨丹顶鹤为了夺得那暮雨剑谱将暮雨阁杀得血流成河,我被老阁主藏了起来,他将暮雨剑谱和阁主之位传给了我,并告诉我照顾好你和师姐。后来再次见到老阁主便只有他的尸体了。得知阁主死后,师姐连他父亲的尸骨在何处都没有问,便向我讨要那暮雨剑谱和阁主印,我实在没法便将暮雨剑谱下册给了她。

余槿:“师兄可知师姐为何要这样做。”

黎炀摇了摇头:“我也越来越看不懂她了,无论如何她都是我们的师姐,师傅对我的恩泽这辈子已经无法报答,只能谨遵他的遗愿,保护师姐,重振暮雨阁。”

余槿沉默片刻,失笑道:“是我愚钝了,不知师兄进胸有大志,我也不好做你的绊脚石,愿师兄早日能找到良家,有缘江湖再见。”说罢,便运起轻功,不一会儿就没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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