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趁早把眼角膜捐给有用的人

这不是个好事。

厉南爵连他曾被女人‘强暴’的事情,都没跟好兄弟讲,证明他真的很生气愤怒。

尤其她前些日子还做了,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事情。

如果被厉南爵知道了那晚‘强暴’他的女人,就是自己后,新仇加旧怨,墨晚音已经能想象的到自己是什么下场了。

看来,她要早点打算一下跑路的事情。

至于找哥哥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万鹏来处理吧。

——

娱乐会所高级vip包房里。

苏景灏到的时候,厉南爵三人还没到。

他刚叫了酒水过来,厉南爵三人就推门走了进来。

苏景灏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三个会比我先到,没想到比我还慢。”

平日里一向话很多的陆寒江,这会儿脸色很是尴尬怪异,难得没有开口。

席行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厉南爵,也没接话茬。

苏景灏诧异道:“怎么了?”

厉南爵俊美的面容上,没什么表情的问道:“怎么来的?”

苏景灏笑容微顿,随即说:“让手下员工送我过来的,我的车抛锚了。”

“咳!”

陆寒江忽然咳嗽了一声,朝苏景灏使眼色。

苏景灏越发奇怪,“寒江今天没事吧。”

厉南爵走到麻将桌前坐下,幽深的黑眸冷冷的瞥了眼陆寒江说:“眼睛有问题,就趁早把眼角膜捐给有用的人。”

陆寒江一噎,不敢说话了。

席行宴笑了笑,打圆场说:“寒江刚刚是吃撑了,正好,打几圈麻将消消食。”

陆寒江翻了个白眼:“打麻将怎么消食?我总不能跳着脱衣舞打吧。”

席行宴:“算了吧,欣赏不来你的鸟儿。”

陆寒江一脚踢过去:“你大爷!”

两人玩闹着将气氛缓和了下来,苏景灏也笑了笑,没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四人坐下玩麻将,玩着玩着气氛就又不对劲了。

“九条。”

“杠。”

“四万。”

“胡了。”

席行宴和陆寒江对视一眼,目光朝身旁的两人看了看。

怎么打麻将也打出了一股萧杀之一?

厉南爵仿佛故意的,明明可以胡席行宴和陆寒江的牌,却不糊,就只胡苏景灏一个人的。

针对性不要太明显。

苏景灏一向好脾气的面容,这会儿也变得有些凝重。

当厉南爵再次胡牌的时候,苏景灏攥着一块麻将,不轻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抬眼看向厉南爵问道:“南爵,我今晚有哪里得罪你的地方吗?”

“嗯?”厉南爵拿起桌子上烟盒点了根烟,抽了口烟,吞吐着烟雾淡声道:“为什么这么问?”

他淡然的语气,让苏景灏有种自己小心眼的感觉。

苏景灏抿了抿唇,压了压冒上来的火气,恢复如常说道:“没什么,我开玩笑的,继续玩吧。”

“不玩了。”厉南爵夹着烟弹了弹烟灰,朝一旁的服务员勾了勾手说:“把筹码换了去,钱给你们会所的工作人员分了。”

听到他的话,服务员震惊的瞪大眼:“给我们分……分了?”

厉南爵抬眼看过去:“不想要?”

服务员狂点头:“想!想!谢谢厉先生!”

看着端着筹码快步离开的服务员,席行宴和陆寒江下意识撇了眼脸上彻底没了笑容的苏景灏。

如果说刚才的胡牌是苏景灏想多了,那厉南爵现在的行为,分明就是光明正大的羞辱打脸苏景灏。

陆寒江忍不住道:“二哥,你大方的过分了吧,刚刚那些筹码可足足有两千多万。”

他们私下虽然就是玩玩,但每次都是真金白银的玩,筹码还不小。

厉南爵牌技很高,但每次都会点到为止。

今晚,他的针对性太明显了,那两千多万,至少有一千八百万都是赢的苏景灏的。

厉南爵语气随意的反问道:“怎么,你有意见?”

陆寒江脸色微僵,笑了笑说:“当然没意见,既然二哥你这么大方,那今晚的酒水你也请了吧,反正你明天一去帝都,至少得三个月回不来。”

厉南爵点点头:“好。”

坐在对面的苏景灏全程没接一句话。

凌晨。

酒局结束,四人在会所停车场分开。

苏景灏没有开车,陆寒江主动说送他回家。

车厢里,两人在后座并排而作,陆寒江扯了扯领带,带着醉意的声音说道:“老苏,原以为你是咱们四个之中最君子的人,没想到你的花花肠子是最多的。”

在包厢里,厉南爵三人喝了不少酒,苏景灏几乎没怎么喝。

苏景灏问道:“什么意思?”

陆寒江伸手指了指他,又摇摇头:“你今晚把二哥惹的不轻,要不是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估计他毙了你的心都有。”

听到陆寒江的话,苏景灏大脑里蓦地想到了墨晚音。

“因为墨晚音?”

“你知道啊!”

陆寒江醉醺醺的说:“你知道不知道,看到你跟墨晚音有说有笑的从车上下来时,我跟行宴都做好摁住南爵的准备了。你说你碰什么女人不好,偏偏去碰南爵看上的女人。”

苏景灏眉头紧皱:“你们跟踪我?”

“谁跟踪你啊!你跟那女人吃饭的地方,就是我们吃饭的地方,凑巧就看到了,南爵跟你打电话,你还骗他说你的员工,你说你办的是什么事?”

“她确实是我的员工。”

“她……”陆寒江啧啧着摇了摇头:“我就知道那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二哥的魂儿都能勾走,现在连你的魂儿也勾走了。”

“别胡说八道。”

“行,我不说了,反正你找个机会跟二哥解释解释,咱们兄弟的情分,千万别被一个女人搅合了。”

说完,陆寒江歪着头闭上了眼。

深夜。

熟睡中的墨晚音,忽然在梦中仿佛听到了砰的一声响。

她又困又累,想要起身,但身体仿佛被禁锢在了床上一般。

直到卧室外面再次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墨晚音才睁开了眼。

她揉着惺忪的双眼坐起身,一边下床,一边拿起穆苏苏藏在床底的棒球棒朝门口走。

这时,卧室的门锁被人拧动。

睡觉前墨晚音下意识锁了门,外面的人没拧开,开始暴力拧起来。

墨晚音吓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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