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丘这个家伙体格子是真的好,短短几天功夫,竟然好的差不多,无大碍了,除了胳膊还吊着。这实在是没什么好办法,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
阿豹出城之前,要去做一件事。
那就是,要去杀了李墨诚那里的两个丫鬟。
斩草除根嘛,虽然小姑娘提供了情报,但是,该清理干净,就清理干净。
她们被挟持的亲人,也早就挖坑埋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她俩了。
或许,最后一刻,豹爷我也可以享受一下再干掉她们,毕竟汉人的小姑娘,还是挺水灵的嘛,不像叶赫兰蓉那个娘们儿,动不动就要给人剁成包子馅。
李墨诚一干人等出了城,那郊墅自然放空了,什么守卫肯定都撤了,据消息,两个婢女还得在此守候。
白山的意思是,或许李墨诚他们能回来,也许能得到什么消息。两个婢女还是留着。你阿豹若是把俩婢女杀了,万一留下蛛丝马迹,不好收场。之前咱们袭击锦衣卫亲军小旗官,已经是冒天子不讳了,大明震怒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阿豹冷笑,李墨诚何等的精明,就算他们能安全回来,这俩婢女也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搞不好再露了怯,把我等再供出来,让李墨诚再顺藤摸瓜,到时候牵连了春满楼和潘守备,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还什么冒天子不讳,咱们女真一族,和大明早就是不死不休了。
白山,你难道忘了,我女真一族,当年的“成化犁庭”吗?
萨尔浒之战,咱们杀了那么多明军,那么多。
更何况,前几日丛林中,你砍死的明军,可不比我少。
白山,你的手,早就被大明人的血浸透了!
现在,你可怜起那两个婢女了,真是可笑!
白山怎么可能诡辩的过阿豹,既然萨满大人不在,你阿豹官职最高,那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阿豹拍拍他的肩,兄弟我,只会带领大家立功,你们都是我女真一族的精兵悍将,更不能因小失大,妇人之仁。我们深入内地,必须当机立断,稍有不慎,可是会满盘皆输,我亦不想平添杀戮,但有些事,是必须做的,兄弟们要理解我啊!
之前擒拿林河是阿豹临时的计划,情报,当然是婢女提供的,虽然中间出了岔子——呃,把萨满大人给搞丢了,可这,全怪萨满大人自己,我们可是尽心尽力了呀。
萨满大人嘛,丢了就丢了,族长也真是搞笑,指望女人能成什么事情,搞不好,这老东西和这叶赫兰蓉也睡到一起过也说不定呢,哼哼,既然如此,那功劳,豹爷我就笑纳了,罪过嘛,不好意思,小蓉蓉,就是你的锅啦,谁让你领导不力呢。
你说李墨诚精明吧,落脚地还选了个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远离衙门,亦远离军营,天知道他选这个地方是要干什么,估计连办起公来,都不甚方便。哼,自持手底下有三个好手是吧,现在,人都走了,正好方便了豹爷我了。
阿豹狭长的双眼眯了迷,舔了舔嘴唇,拿起长剑,看了看天色,该出发了。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落夜。
灯火辉煌,纸醉金迷。
总有一天,我族的铁蹄将踏平这片土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女真的!
不过,现在,我先享受享受这两个小姑娘,也是不错的嘛。
这郊墅的守卫早已都撤走了,荒郊野岭的,也不知道当初是哪个土财主想到在这修建这么个房子。不过,都不重要了,今晚,又多了两个娇滴滴的冤魂而已。
阿豹矫捷的爬上一颗大树,耐心的等待,他要等到天色完全漆黑,再动手。
那偏房的小油灯,还亮着。
不会有人来救她们,所有的守卫,都已经撤离,本地的锦衣卫,也都回到卫所,这个时间,八成还在打牌九,摇骰子呢。
这郊墅的结构图,之前他也拿到手了,以阿豹的悟性,只需看一遍,就算在黑暗中,他亦轻车熟路。
黑云只露弯月眉,此路已再无行人。
阿豹轻轻一跃,如羽毛落地,膝盖恰到好处的一弯,劲腰一软,完全卸了力,双手支地,重新站起身子。
大门紧闭,围墙两丈余高。
照理来说,这个围墙,建造的已经逾越了,平民的建筑,是有严格的规格限定的。不过到了后期,隆庆大哥说了,只要税交的足,明黄色也不是不能用嘛……
这种情况,阿豹也早就料到了,取出一枚绳索铁爪,那抓钩处还用布包了棉花,确保落下时不会发出声响,而当卡到房檐处后,那锋利的钩子自会刺穿裹布,牢牢抓住砖墙,所以,这棉布包厚了不行,钩子刺不穿,抓不住,包薄了也不行,会有声音,让敌人有预警。
将这物件掷上墙头,那细微的声音也就如同猫走房檐一般轻微。阿豹试了试绳索,确定牢靠后,纵身轻跃,一个借力,三两下就攀上了这围墙。
他亦没有着急进来,而是只露出一双眼,借着那微弱的月光,先观察一番。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声与风声在耳边飘过。偏房的小油灯,忽闪忽闪的,丫鬟用的东西,自然能省则省。
阿豹满意极了,上次擒住李墨诚的野种女儿,他就有点欲火难耐,可事态不允许他节外生枝,这一次,就由这两个小丫鬟来承担吧!
再次落地,他摸到了这偏房外。
长剑出鞘,顺着门缝,挑开了门拴。他大步流星,迈进屋内。
阿豹当初委派她们任务的时候,就是蒙着面的,此时亦是。
两个娇滴滴的小丫鬟正坐在桌子边上说着话,见一蒙面刺客闯进来,吓了一激灵,惊慌失措,起身贴紧墙壁,那穿青衫的小丫头,抿紧嘴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而另一个岁数看起来更小一点的穿红杉的,扯着嗓子就要尖叫,阿豹一个箭步上前,剑尖抵喉,让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可那眼泪早已布满眼眶,顺着娇俏的小脸滴答滴答的流淌,着实是吓的不轻。
阿豹就喜欢这种恃强凌弱的感觉,这让他太爽了,不禁血走天灵,微醺不已。
青衫小丫头定了定神,哆嗦着道:“豹……豹爷,您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要事?”
阿豹一楞,这小丫头可以啊,竟然认出了自己,也难怪,自己的一双眼睛狭长阴霾,就算是蒙了头脸,也是很有辨识度呢。唉,人帅,真是没有办法的事。
被这小丫头这么一问,阿豹反而不好意思直接用强了,他装模做样的端着,道:“嗯……之前交代你们的事情……办的不错,这次豹爷我亲自来,是来赏你们的。”
青衫小丫头做了个万福,低下头道:“能……能为……豹爷分忧,是婢子的福分……万万不敢领赏……”
阿豹点了点头,直勾勾的看着她,他的兴趣完全被激发起来了,这个小丫头有点意思,一会欢好之时,该怎么折磨她呢?
他咽了口口水,道:“不错,房小彤,你很好,很好。”
房小彤又低下头道:“谢……谢主子夸赞,婢子……婢子……”却紧张的没有下句了,她实在是想不出,此刻该怎么应对了。
阿豹当然看的出来她紧张,又道:“接下来,你俩要为主子再做一件事,这事办好了,你的老爹老娘,爷我自然就会放了。”
房小彤道:“豹爷……尽管吩咐。”
阿豹眯起眼睛,道:“现在,你们两个,褪了衣服,坐到床上去。”
房小彤紧咬嘴唇,看了一眼另一个小丫头,她哆嗦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眼泪滴答滴答的掉。
房小彤左手不由自主的捏紧自己的衣领,右手紧张的不知道该放哪里好。
阿豹冷冷的道:“爷不想说第二遍。”
利剑当前,若是不从,血溅五步。两个小丫头哆嗦着,慢慢褪去自己的衣裳。
房小彤习惯的还将衣物叠放整齐,或许是为了拖延时间吧。
阿豹眯着眼看着她俩,哼哼,汉人的着装,真是麻烦啊,可这,又增添了些许情趣呢,虽然光线阴暗,可那光滑白嫩的肌肤,与那单薄衣物下稍显稚嫩的小馒头,依然甚是诱人。
剩下肚兜和亵裤,两个小丫头却是咬紧牙关,怎么也不肯脱了。阿豹一挑剑尖,把房小彤的光滑纤瘦的肩膀划了一道口子,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房小彤吃痛,眼中泪水涌出,却抬起头,不让眼泪落下,像个高傲的小孔雀般,有一股宁死不屈的劲头。
阿豹觉得越来越有趣了,他低声缓缓道:“如若是,让爷来帮你们的话,可就有的玩了,嘿嘿,嘿嘿,嘿哈哈哈!”
他笑的阴森恐怖,却又眉飞色舞,就算戴着面罩,亦能看出来他既兴奋又狰狞的仪态。
又是一剑挥出,那实木桌角咔嚓被砍下一截,哐当落了地,又吓的两个小丫头一激灵。
终于,衣衫尽褪,粉珠玉盘,玲珑娇俏,稚嫩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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