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长安后,陆鸣挽乘坐了几天的马车便到了洛阳,洛阳的繁荣丝毫不逊色长安,他在城里转了几圈,便花钱买了一个小院子。
院子不大,但是该有的东西还是有的,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灰很多,陆鸣挽简单的打扫了一下院子,便上床休息了。
傍晚的时候,院子里的石椅上坐着一个男人,石桌上摆着一张图纸,刀,木棍。仔细一看图纸,图纸画的不是很好,看上去有些像个弩。
这男人是陆鸣挽,他又在研究他的弩,已经捣鼓了一段时间了,原来的木棍也变成了一支支箭。最难的还是弓弩的打造,多次尝试没思路后,放下工具便出门了。
这两天街道上人比之前少了些,不知道什么原因,陆鸣挽也没有管那么多,找到了面馆坐下,点了碗阳春面,很快,老板就将面抬了上来,看了一眼陆鸣挽“客官不是本地人啊,”
“我前两天从长安来的,怎么,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老板凑到陆鸣挽耳边悄悄说道“最近两天有些不太平,前天张家那女儿被绑架了,昨天老李家那儿子被杀了,最近出门的人少,都怕遇到这种事。”
“没人来调查吗?”
……
“有啊,只是调查了,没有结果啊,搞得整个城里人心惶惶的,”
“行吧,”
陆鸣挽吃完便回住处了,他也担心自己遇到那样的事情,毕竟他也不会武功,遇到了也不一定能打的过。
第二天早晨,衙门门口,有个披头散发的老女人跪在门口,一直在抽泣,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那女人拿起棒槌就敲起了衙门门口的大鼓。
衙门内,一长胡子拉碴老者神情肃然地坐在最上面,双眼囧囧有神,老者手拿案板便是一拍,“谁人在门口击鼓鸣冤,带上来”
衙役出去将人拉了进来。
“开堂”一声令下
站在两侧的衙役用棒子使劲地敲打着地面,“威武,威武,威武”
坐在高堂之上的老者说话带着雄厚的气势“堂下何人,报上名来,为何击鼓鸣冤。”
那散发女人一边哭泣一边擦拭着流下的眼泪“县令老爷,我叫牛小花,我家在洛阳街上,我丈夫死的早,我和儿子相依为命,开了一家酒馆,平日里也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也没有得罪过谁,可是昨天夜里,有一蒙面男子潜进我家酒馆,当时我儿子还没有睡,本以为只是打劫些钱财,我儿子将钱全部拿了出来递给他,没想到那贼人拿了钱之后,还把我儿子杀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没了他我怎么活啊!”
说着越哭越大声。
县令案板一拍,“别哭了,本官会为你做主的,即可派人去调查此事,一定还你个公道,你先下去吧,退堂!”
县令话音刚落,两名衙役上前将那女人拉了出去,被拉出去时还拼命的大喊着“老爷,老爷,帮帮我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那女人被拉出去后,县令也是叹了一口气,旁边站着一位身穿飞鱼服饰,腰佩弯刀的年轻男子,县令对这名男子说“怎么搞得,这三天,天每天晚上死一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给我去查,”
“是,”
……
夜晚时分,陆鸣挽正在家中睡觉,突然,有一批人闯了进来,吓得陆鸣挽从床上跳了起来。进来的人拿刀架在陆鸣挽的脖子上,然后搜了一下东西,将收到的箭带上,押着陆鸣挽就走了。
陆鸣挽被关了起来,这里面很黑,押他的那些人将他带到这里就走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事。
“不会吧,我这是被关进了大牢吗?”
过了很久,来了两个衙役,将陆鸣挽带了出去。
“跪下”说话的人正是县令大人。
陆鸣挽有点不甘心的跪下,心想“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怎么跪这么个狗东西”在心里狠狠地骂着。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事?”
“不知道,还请大人明示,”
“乱杀无辜,祸害百姓”
……
“凭什么说我乱杀无辜,你这是想让我背锅啊,拿出证据来啊!”
“你不是本地人,为什么你一到这里就发生了这么多起命案,不是你的话还能是谁”,然后吩咐收下将从陆鸣挽院子里面搜出来的箭带了上来 ,放在他的面前,指着箭说“这是什么,这是普通老百姓家里有的吗?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乱杀无辜,意欲何为?”
“难不成还不允许家里有箭吗?”
“当然,按照大唐律法,私藏兵器,当斩。”
陆鸣挽无语了,还没等他说话。站在旁边的两个衙役就开始上起了刑。
在经历了一顿用刑后,陆鸣挽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县令,随即县令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还不承认吗?”
陆鸣挽没有说话,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陆鸣挽在狱中醒了过来。
“啊,疼.........”
咬牙切齿的说“这该死的,让我来背锅,艹”
在狱中,每天都能听到别人的惨叫声,偶尔会有人坚持不下去便死了。陆鸣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要在这里结束这一生了,都还没有干出一番事业便要离开了,这样也好,死了或许就能回到我原来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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