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城。
“唉,我说这正六月天,怎么下的这么大雪!”
“不会是闹妖祟了吧?”一个拿着剑的侠士模样的的人举起手中的剑。
“这位小道士怕不是第一天来这江都城吧,清坤峰下,怎会有妖祟啊?”一个女子拿着手帕晃了一下那个人。
“就是啊,依我看来,是祥瑞之照!今日降生的必是今后不凡之人。”一个算命的说到。
“那今日是六月多少?我夫人日后若是生孩子,也算一算。”那个侠士又说。
“你这人,今日是六月十三日。”
一群人这么聊着,却没看见不远处站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听着他们的对话。
“六月飘雪降生,能是什么好命格,克生者,活不过22岁啊”其中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摇头叹息到。
“师父,难道没什么办法救那个人嘛?或者改那人的命格”女子旁边的小男孩看向女子。
“啸儿,我们是修仙者,不是神,我们改不了命,或许真的可以逆天改了命格,但是后果呢?谁来承担?”那女子蹲下隔着面纱看着男孩说到。
“或许,师父我们可以在附近山上停留几年?”小男孩拉住女子的手。
“小皮猴子,听你的罢”
清坤峰
一个男子站在雪中,不管雪花落了满头,只顾着自己低头一遍又一遍的算着什么。
“六月飘雪,克生。”男人开口。
忽然一声婴儿啼哭在屋内传来。
“生了!生了!公孙尊上!悦屿夫人生了!”一个女弟子在屋中跑出来喊着。
公孙启跑着向屋内走去。“悦屿”公孙启走到窗边握住悦屿的手。
“启郎,外面怎么下雪了,我们做错了什么,外面怎么下雪了!”悦屿握着公孙启的手要起来。
“悦屿!没事的,信我,我不会让孩子出事,你别激动。”
公孙启把悦屿搂进怀里,紧紧的搂住了她。
“启郎,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悦屿说完这句话,握着公孙启的手松了开。
公孙启感觉到手心一松,慌忙的抓起悦屿的手。
“悦屿,悦屿?别吓我我啊,悦屿”
公孙启看着她苍白的脸。“悦屿,悦屿!你回答我啊!悦屿!”公孙启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师父,”
“出去!”
祁然刚说出两个字就被公孙启截住了。
“出去!都出去!”公孙启向屋内的人喊到。
屋内的人逃命似的跑出屋内,祁然最后将门带上了。院仆与众弟子在院子里站着开始窃窃私语。
“祁然师兄你方才在屋内,悦屿夫人是不是走了?”一个弟子问祁然。
“闭嘴!敢瞎传师娘死讯,你良心狗吃了!”祁然呵斥道。
“我……切,死了就死了,孩子降生于六月雪天,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报应被自己生的孩子克死的。”那个弟子阴阳怪气的说到。
“许允章!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祁然向那个弟子喊到。
“他是你师娘,不是我的,你不能说,还不许我说说了”那个弟子向旁边的一众弟子说到。
“你!我杀了你!”祁然汇聚了灵力到右手向那人挥去。那弟子被打到一根柱子上又掉了下来咳了几下,扶着台阶占了起来指着祁然说“你算什么东西,胆敢打我!”
“你不欠打吗?”一个带着寒气的声音在院子门口传来。
“况,况不师叔”祁然和一些弟子向况不行了礼。
“嗯”况不点了下头,向方才被打的那个弟子走去。
“许允章,你方才说的话很好啊,为师一字不落全听见了。”况不向他一挥手,那弟子的衣服成了麻布。
“师父,师父,徒儿不是那个意思,师父不要逐我出师门,师父!”那弟子给况不磕了几个头。
“你倒是聪明,知道要走了,懂得行礼,行了,早些下山。”况不说完又给院子不下了个结界,就向屋里走去。
公孙启抱着闭着眼睛的悦屿,还在哭着,嘴里还在念叨。
“师兄,我怎么找不到她的魂魄了!一丝都没有!”公孙启有些崩溃。
“唉,阿启你忘记了,克死之人瞬间魂游四方。”况不拍着公孙启的肩膀。
“师兄……”过了一会儿“对外界传他出生于六月十六日”公孙启看着婴儿说到。
“悦屿……是……死于旧伤复发。”公孙启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说到。
“好,你……算了,我先去准备,悦屿葬礼举行于……”
“十六日下午,要简办,之后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公孙启看着悦屿说。
况不走出了门,看见那弟子还跪在那儿,就走了过去,那弟子看见他过来了,开始磕头。
“师父,师父你饶了徒儿这一次吧,徒儿真的知错了,师父!”
况不没有理他,转身对院内的人。
“今日之事!若有人敢传出去,定不轻饶!”况不用不容质否的语气说。
“是,弟子谨遵”
“至于你,”况不转身,用手点了一下他的眉心“就忘记曾经来过吧。
那弟子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南海边。
“真是奇怪,我怎会在这里。”他挠了挠头说完向南海以南走去。
他走进了一个结界,他忽略了结界上的四个字--鬼界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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