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启?”公孙羽试探的叫了一声,没人回应,“你走了吗?”还没人。
太好了,烦人的家伙终于走开了!
公孙羽下床,拿出祁然给他的引蝶。
“带我去找所然师兄,”公孙羽摸了摸引蝶。
引蝶飞出公孙羽的手心,到房门就站出了,示意公孙羽打开门。
公孙羽打开门,祈然站在门口,冲他招手。
“祈然师兄!”公孙羽往祁然身上一挂。
“刚才找我干麻啊?”祈然也没让他下来就这么抱进公孙羽屋里,坐在桌子的一角。
“祈然师兄啊,我想去江昭城的那家糖铺买糖吃。”
“小机灵鬼,现在门禁了,明日好不好”祁然摸了摸公孙羽的头。
“师兄,可是我明日要去找人的,师兄今晚带我去不行吗?”
“乖,我明日回来时给你带”
“师兄啊,就一会儿啊”公孙羽把头放在祈然的肩上。
祁然想了一会儿“好吧,买完就回来。”祁然抱起公孙羽住外走去到门口时事出一张符,两人就到了江昭城内。
“祈然师兄,你刚才用的是个什么?”公孙羽此时还挂在祁然身上。
“时空符,正巧还有一张,送你了。”祈然拿出了一张时空符塞进了么孙羽的袋子中。
“还是师兄懂我啊。”
“你要挂在我身上多久?”祁然弹了一下公孙羽的脑袋。
“师兄,你抱着我去买糖吧。”公孙羽不下来,反而抱得更紧了。
“小无赖一个,”祈然用手托了一下公孙羽,向那家糖铺走去。
“你方才说明天要找人,是何人?”祁然问。
“今日救我性命之人啊,十二三岁的模样,长的俊俏。”公孙羽笑着说。
“哦?那有师兄俊俏吗?”祁然打趣道。
“自然没有,我要去找他是因为他为了救我受伤,感激罢了。”
祁然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师兄,你说这老板有趣,取个名字叫“那家糖铺”所以是哪家?”
“店老板啊,是个幽默的人。”祁然向糖铺里走去。
一进店里,看见还有一个男人也在买糖,祈然没当回事,走到账台前开口
“老板,酸梅糖和什锦糖各来一袋”
“二位来的巧,正好还剩这两种。”老板拿着两包糖递给祁然。
那人闻声也转过身来,骤然空气瞬间凝固,完了,是况不。
“祈然?羽儿?”况不口气有些诧异。
“师父?你……你也买糖啊,是给我的吗?”公孙羽想打晃子,让况不注意不到这件事。
“师叔,好巧...”所然木讷的腾出一只手接过糖。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况不付了钱,走出店外。
祈然也跟了上去跟在况不后面。
“师叔...”祈然先开了口,况不突然却停下转身看着他们。
“你们来……”
“不是你们!”公孙羽喊了一声。
况不刚要问他们来干什么,就被打断,愣了一下看着公孙羽。
“是我要吃糖的,师父,你别罚祁然师兄,是我逼他。”
“羽儿,任何人都是要罚的,只要在门禁时出现在外面。”况不没继续刚才的问题,他已经知道了,是这小东西傍着祈然下山买糖,被他撞见。
“师父,你就罚我吧,别罚他,山上弟子指着我骂害死我娘的时候,只有祁然师师兄帮我骂了回去,你别罚他,父亲一说要找仙人治我命格析然师兄就一直找了几年,师父,你别罚师兄,罚我一个吧。”
“你,反正都是要罚,赶快回峰上!”况不被他说的接不上话。
“再说了,谁都罚,师父也要罚啊。”公孙明后半句当量逐渐小。
“师叔!是我错了,不该带师弟下山,请师叔责罚,”祁然放下公孙羽,朝况不行了礼。
“我何时说过要罚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吗?”况不打了他头一下。
况不被公孙羽说笑了,心想这个小鬼头。
“师父不罚我们”公孙羽抬头。
“不罚,不过祈然以后不可再惯着他,无法无天了”况不转身对祁然说。
“是,师叔”
“还是师父最好!”公孙羽牵上了况不的手。
“快回峰上吧,最近江昭城有异。”况不说。
“师父是来探查的吗?”况不没回他,只是把剑别在腰间左手抱着一个,右手拽着一个。
到了峰上,寻视弟子朝况不行了个礼后就离开了。
况不公孙羽回到伶素院,看见了公孙启正坐在台阶上黑着脸。
“你,过来,”公孙启声者很平静,如果忽略那张黑到极致的脸。
“师父,救我”公孙羽躲到况不身后。
“你还躲!我打死你,信不信!”公孙启拿出一节青竹板。
“师弟!算了,师弟,快些回去休息。”况不从公孙启手中拿过竹板。
“师兄,他要无法无天了,以后捅了大事怎么办?”
“那不还有你和我,不会让她自己承担的,好了,算了快回房吧。”
“父亲,我真错了,仅此一次”公孙羽小声的说。
“你!就一次。”公孙房听见了父亲那两个字,气消了大半,“快睡觉去!”
公孙羽一溜烟跑到屋中,别上了门。
“太可怕了,呼~”公孙羽说道。
“还不熄灯!”公孙房喊。
唰,屋内变暗了。
公孙羽跑上床。盖上被子,却忍不住地想起,被人指着骂了。
记得那天他伶素院玩水,几个路过的弟子看见他,公孙羽向他们招了招手。
“他就是峰主的女儿”一个弟子对另一个弟子说。
“真的啊!他向我们招手呢,我们去找她玩儿啊”那弟子刚要自前,就被拽了回去。
“傻子!他是个灾神!刚出生就把生母悦屿夫人克死了,生时六月,却下起大雪!”
“真的假的?那我可不要理他了,快走吧,连生母都克死了。”
那个要找他来的弟子拉着另一个加快了脚步。
公孙羽看见他们走了,心情一阵失落,甩了甩手,刚要起身进屋,就听见一阵呵斥。
“你们知道些什么?敢在这里嚼舌根子!”祈然对那几个弟子呵斥到。
“祁师兄,我们”
“你们什么?悦屿夫人是因旧疾复发才走的,和小姐有什么关系!你们谁胆敢再胡说,就直接交到峰主上!
“师兄,我们知错了,不应听信传言的。”
“知安堂领竹板,以后我再听见,无须经过师尊,直接废了你们扔下山去!”
“是”那几个弟子头要扎到地里去,声音极低。
“快走,以后伶素院不欢迎你们”
随后祁然转身看着公孙羽,对他一笑。
“你……羽儿,没事的,若以后还有人说,就来找师兄,师兄护着你。”
公孙羽只记得他当时愣着点了点头。
公孙羽想着那天的祁然的模样,有些想不起来了,只知道那天眼睛痛了好久,好久,因为那天阳光很刺眼,照在一身白衣的祁然身上很亮,但他却努力睁大眼睛看他,风又很大,她的眼睛很痛,还很酸,祁然的几缕发丝也被风吹的摇曳。
我有人护着了,他会护着我,太好了,我好开心……
想着,想着,他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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