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故事-我和戴颖

2007年,我从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一家国企工作,我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办公室都是大姐,那年我26,戴颖比我大5岁,中等身材,大眼睛,身材算是凹凸有致。工作一年后我结婚了,妻子是同学,婚后也无甚激情可言。

单位是家老牌国企,夕阳产业,办公室如你所知的破旧。里外套间,外边是办公的大厅,里面是更衣室兼库房。刚参加工作,我倒也雄心勃勃,想着出人头地,混个一官半职,但是大企业一个萝卜一个坑,干来干去就那么点儿业务,每天除了例行公事,剩下就是看看书,玩儿电脑,浑身是劲儿没处用,心里空虚一片。因为年龄相对接近,同事里我也就和戴颖姐能聊聊。戴颖是以工代干,为人比较随和,来我们这儿办事儿的老大哥们好几个会找借口摸摸她手,也有胡闹被翻脸的,我也愿意和她说话。其他大姐一共四个人,却分成两到三个党派,我插不进去,更不想插进去。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随着每天看老大姐们再看戴颖姐,我开始对她越看越顺眼了。尤其是夏天,有时她中午睡醒觉坐在沙发上,闭着眼醒盹,工作服上衣下面露出一截女人的肚皮,看的我感觉挺怪异,好奇。有时候并排坐着还会不经意看到扣子之间那段弧线,这就有反应了,然后就不再是不经意了。所以说青春期的时候不该和异性们距离保持太远,接触太少,压抑太深。当时那些过分的神秘感会一直延续到很多年以后。

就像电视剧看了个开头,充满悬念,于是总想看下一集。当时的手机已经有摄像头了,一个冲动开始萌生,最终变成了行动。下班时间,我抓住大姐们下班换衣服之前的时机,把手机偷偷开启摄像模式放在自己更衣箱的暗处。如果追究起来,这就是我的被告人供词了。根据这件事以及小时候背着家长在家偷偷玩游戏或看小说、和初中同桌偷偷拉手等等一些事来看,我似乎有当间谍或是侦探的天赋——也或者大多数男士都有这天赋。

这种偷瞄的关系又过了大约半年,我开始不顾老大姐的眼光开她的玩笑。有次又是我俩单独在屋,聊着聊着聊到了家庭生活,她说她是被过继给别人养大的,小时候爱跟男孩子玩儿,还能插着兜踢球得分,她老公我姐夫是个帅哥,倍儿精神,爱喝酒,他曾经出轨一个有钱的老女人,甚至闹到了单位,满城风雨。既然聊这么深了,我一冲动聊出了在家的夫妻生活,讲了个真实的笑话,说我们三口子在大床上睡觉,这时候两岁的儿子半梦半醒间回答说“这样爽”。她被逗得捧腹大笑。孤男寡女肆无忌惮的谈这种事,我们已经绝对算不上纯洁了。

这之后,我们的聊天开始毫无顾忌,但是并不能算下流,就像最好的朋友一样说着心底所有的事,不幸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间保持友谊太不容易。也许女人可以,反正我是。关于婚内的忠诚,我处在一个模棱两可混乱不堪的状态。我本身并不在乎,只是偶尔会社会性的在乎。我在结婚前已经跟同学朋友出入过很多次风月场所,都是大醉而去,从未满意而归。大多数时候我是害羞不敢动的,白花钱,尽管偶尔遇到漂亮的或者唱歌好听的也会偷偷喜欢,盼着她死命缠上我,但是很庆幸从来没有(我很失望)。我喝多了酒是不行的,所以有这个自知之明不去挑战。

我俩第一次真正身体上的接触是一次同事聚餐,回家的时候我们一起坐在车后排,手很自然的握在了一起,很兴奋,表面上却装作很自然的聊天,那次,也是我们在一个单位的最后一次。我工作调动,要走了。

又过了一些日子,我们去公园的后山约,她故意穿了很紧的裤子,我还是只摸到了上半身。一来二去我越发欲罢不能,以至于她和别人一起来我的单位办事也要趁没人在门后边,或者下了班车也要约在她家门口的蛋糕店前见上一面,只是见上一面。

终于我们都下定决心深入到底,谋划了很多地方,她家、我家、酒店、旅馆、钟点房,但都推翻了。最后决定趁没人到我父母家作案(或zuoai)。定好时间后我很紧张,牙床子都肿了,自己都能闻到口臭。

从那以后我们就很快淡出了对方的世界,直到现在。

我曾跟一个初中同学说起这事,他说nima你shabi,凡事能用钱解决的就别给自己找麻烦,不如去洗浴解决。我当时很认可。过了几年,我跟他说他错了,他承认。

讲完这故事,我很想听这首歌,对不起朴树大人,污了你的歌,但我真没别的意思。

No fear in my heart

你在躲避什么

你在挽留什么

你想取悦谁呢

你曾经下跪

这冷漠的世界

何曾将你善待

所以你厌恶危险

坠入厄运深渊 输掉一切

你两手紧紧抓着

如同身处悬崖

你小心翼翼地

以为你拥有着

貌似人生圆满

能不能彻底地放开你的手

敢不敢这么义无反顾坠落

坠入黑暗中

坠入泥土中 的海阔天空

就让我来次透彻心扉的痛

都拿走 让我再次两手空空

只有奄奄一息过

那个真正的我

他才能够诞生

Just let time go on

Your kneeling now stand

With no fear in my heart

God comes into my mind

你也曾经追问 然后沉默

渐渐习惯谎言 并以此为荣

因为没有草原 就忘了你是马

你卑微的人生

从不曾犯错的 无聊的人生

那才是我 那才是我

那个发光的那个会飞的 yo buddy

那个顶天立地的 那才是我

当我一微笑

所有的苦难 都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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