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边风景独好,这边风景甚是不堪!
作为云清县最大酒楼“青云酒庄”的老板娘,王氏自然不肯多让,望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有这二三十号的人,居然就这样被云家反欺过来,心里面别提多窝火,可该办的事情也必须要办好啊,而这个哑巴亏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想想女儿近日来,整日啼哭的愁苦样子,王氏真是恨铁不成钢,要不是云家有意欺瞒,自己的女儿也不至于此!哎!
难道缺了云立这么个玩意,还不行了吗?
这浑身的酸爽疼痛,让本不怎么年轻的王氏非常的难以忍受,更让她无法直视的是眼前的出师不利,细长的眼眸巡视了一圈众人,王氏不得不强打精神继续筹谋!
“诶呦!我说四老爷,你还有完没完,你把我们都打趴下,还想怎样?云立,你这个王八羔子,你要是早出来,何故你的兄弟叔叔被打。诶呦!你不是腿断了,瘸了吗?不是失踪了吗?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王氏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云立就冲了过去,伸出巴掌就向云立的脸上招呼了过去,云立一个闪身避了过去,几次三番没有得逞的王氏,顿时悲从心起,大声的哭唱了起来!
“缺德挂冒烟的云立,你就是个畜生,是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可怜,我的闺女儿,为了等你,苦苦熬了三年,都熬成了20岁了老姑娘,你倒好,让你娘,你奶去哄骗我们说你打仗腿断了,瘸了,失踪了,硬是逼着着我们退了亲。
结果现在,你们看看,他,好好的,腿也没瘸,还在外边攀了高枝,弄大了小**的肚子,这才不知廉耻的哄骗我们!我可怜的姑娘呀!苍天呀,你开开眼吧,劈死这不是人的玩意吧!
云刘氏你们姑婆都不得好死,当初要不是你们舔着脸上门求亲,我怎么会把我如花般的姑娘许给你们,结果你们背信弃义,逼得我姑娘寻死觅活。
我是刨了你云家的祖坟,还是怎样,你们云家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
不就是个七品武官吗?我就不信,我进京城,告御状,这还没有说理的地了吗?
我堂堂大乾国,怎么可以允许这么一个道貌岸然,品德败坏,恩将仇报的玩意当官!
苍天呀,你开开眼吧,下个大雷,劈死这不是人的玩意吧!”
一番唱演过后,王氏还真的越说越伤心,满脸的脂粉,被汩汩而下的,冲沙的如同鬼脸般可笑可悲!绯红华美的绸缎也被污浊的失去了本来的光彩。
东升的太阳,让早起的人儿在经历了这场别开生面的闹剧后,又纷纷离开,忙活自己的活计去了,毕竟活着光看闹剧是不行的。
而闹剧中心点的云立却避无可避的,矗立在原地不知所措,有点后悔,有点埋怨,有点羞愧,有点恼意,却又真的束手无策,毕竟自己理亏在先,而且王家在云清县也是小有势力的,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结亲和退亲了。
“好了,娘,您别哭了,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了!”一个衣着青色绸缎外敞的粗壮青年把王氏扶了起来。细长的靡靡眼不屑的挑了一眼耳红脖子组的云立一眼!
小云刘氏也姗姗来迟,向边上推了一把儿子,挡在云立前面,厉声吩咐到。
“刘伯,把大门关上,还有吩咐人下去,拦住四弟,不用报官,就说这都是误会!”
小云刘氏一边吩咐着,一边塌下腰去近身拉扯着王氏。
“诶呦!王夫人,你,您快起来,这都是误会,误会的,来,来,我们去客厅说话!还有你们,裹什么乱,把绳子都松开!”
“哼!”王氏一把打掉小云刘氏的手,把脸流向一边。
“哼!小云刘氏,你可以!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大哥的意思!”云途不满的质问道。
“诶呦!四叔,瞧您说的,这当然是我公爹的意思,不,是老太爷的意思,您看,您,行行方便,可否!”小云刘氏笑眯眯的轻声慢语道。
“好呀,我倒想听听老爹是啥意思?听听大哥啥意思?听听云立这三年的丰功立业的经历!”
云途说吧,探手向云立伸去,一把,把云立的脖领子给抓住,瞬间把人提溜到了前面。
“云家的儿男,没有躲在女儿屁股后面的道理!”
“四老爷,你是该听听,听听你家云立和你家女婿的兄弟友谊!”王氏面色一松,见缝插针道。
“是吗?云立,你不是说你和水演后来分开,不是不在一个队伍吗?看来我们真该好好的唠上一唠!”
说罢,云途的手臂猛地收紧,顿时云立被衣领嘞的呃住了喉咙,喘不上起来。
七品的武官之手却无法挣脱四爷爷的铁拳,而喉咙也越来越紧,稀薄的空气,眼看越来越少,迷离的双眼,混沌的大脑,让云立的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怎么就忘了,自己和水演的功夫都师承于这位四爷爷,三年的戎马生活,让他开拓了眼界,昧了良心,失去了初心,也忘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四叔,四叔,你快住手,他还是个孩子,你不能这样!快住手!”眼看儿子在自己面前进气越来越少,向来可以自诩可以把控全局的小云刘氏,顿时失去了方向,乱了手脚。
她不该忘记,这位四叔,就是一个活阎王!
小云刘氏这时也顾不得身份,顾不得辈分,更顾不得矜持,立马欺身而上,用手使劲的拉扯着四叔云途的双手!
真可怜这慈母心却无法撼动眼前的大树分毫,眼睁睁的望着立哥儿的脸越来越红,两只眼睛也开始翻白眼,两手不停地扑腾。
王氏望着这一幕,别提心里有多美,真心希望这小兔崽子可以现在就见阎王,虽然希望渺茫,但也值得一喜。那刻薄的嘴角也不由的弯了起来。
“途儿,还不赶快给我住手!”
耄耋之年的老太爷,还没从嫡重孙子的归家的喜悦中醒来,便要面临这么一件糟心事。
直气的赵霸吹胡子瞪眼睛,又一边嘬着牙花子,一边甩拐棍敲打着这不省心的小儿子!
结结实实挨了老爹两拐棍的云途,算着时间,直到最后一刻才随手把云立甩在地上!
立哥儿如脱水的鱼儿终于回到了大海般,疯狂的喘着粗气,不停的咳嗽着,还没等这空气喘匀呼,但听道云途不屑一顾的威胁道。
“一会儿,如果你在有半点欺瞒,我不介意打废你,在养着你!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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