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绾绾没有说话，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
“所以你想说，当初我遇见的人，是苏荷？”
厉凛森一字一句道，莫名声音有些干涸。
“这就是你自己判断了。厉凛森，你真的觉得，苏柔和救你的小女孩，是同一个人？”
方绾绾看着厉凛森的眼睛，认真问道。
世界上可能有外貌长得一样的双胞胎，暗示两个人的性格，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区别。
更何况方绾绾和苏柔，从小就分开的，两个人的性格，本来就是天壤之别。
就好像七哥，只看了苏柔一眼，就认出她不是自己一样。
不过方绾绾说这话的时候，对厉凛森并没有抱什么期望。
毕竟那个时候，厉凛森才多大啊，两个人相处也没几天，而且她那个时候，还是个小哑巴，虽然救了厉凛森。
可是师父从小就告诉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所以那个时候，方绾绾并没有特别跟厉凛森接触，只是做了她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所以厉凛森十年后认不出来自己，方绾绾并不失望。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不过你如果只是因为当初苏荷救你，你才喜欢后面的苏柔，那你真的应该好好想想。”
方绾绾说这话的时候，心情十分的复杂。
万事皆有因果，如果厉凛森真的是因为小时候她救了他，所以长大以后想要报恩，找上苏柔，那方绾绾是救人还救错了吗？
“可是，你为什么会知道苏荷？你见过她？”
厉凛森其实现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追问方绾绾这些，明明刚才白国礼都说了是方绾绾让他挑拨离间的，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心里这么乱呢？“
“是的，我见过。”
方绾绾声音暗哑，精致的小脸，露出一丝惨白的笑容。
“你怎么会认识苏荷？”
厉凛森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如果真的像方绾绾所说，苏柔有个双胞胎妹妹苏荷，那为什么方绾绾会认识在红石村长大的苏荷。
“你相信有她的存在？”
方绾绾看着厉凛森，一字一句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自己会调查。在此之前，你只要安分守己，我不会为难你。”
方绾绾瞬间被这话给气笑了，这狗男人，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警告一下她？
“那我还得谢谢厉总了？”
“不然呢？你难道忘记，今天该你接待白国礼，你现在跑到医院，把远道而来的可人丢在酒店，这就是你们秘书处的接待之道？”
“不是，厉凛森，你有没有搞错，刚才你对白国礼可不客气，还把人怼了一顿之后，转身就走，你现在好意思说我？”
方绾绾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瞪着她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凶巴巴地看着厉凛森质问。
以前看惯了方绾绾对自己的讨好，如今看不一样的方绾绾，厉凛森倒是并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这样的方绾绾，好像更真实一点。
“方绾绾，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可是你老板。”
“哦，不好意思，厉总，你忘了，现在是下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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