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绾绾，我是真看不出来，你原来是这么小气的人。”
“哦，是吗，那你现在看出来，也不晚。”
方绾绾刚说完这话，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她一边拿着电话，一边下床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方绾绾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手里的电话，忽然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给拿了过去。
“方绾绾，你说这话，可就太伤感情了。要不是你一直不肯告诉我，苏荷的下落，我也不至于坑你，你要是现在告诉我，我不仅马上签约，还去帮你跟厉凛森那个老狗比解释，怎么样？”
厉·老狗比·凛森听完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怎么样，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来解释。至于签约问题，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只要赔偿我们厉氏违约金，我无所谓。”
厉凛森当初在M国那边，定下初步协议的时候，就特地在违约金上，标注的是百倍。
这个机场修建，可是个超级大肥肉，落入他厉凛森的口袋里，就断然没有再送出去的可能性。
每年上百亿的收入，如果违约，就是百亿的百倍，要是白国礼脑子没问题，都不敢毁约。
如果实在要毁约，厉氏也不亏，这是厉凛森做生意的最低原则，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也不会永远把期望，寄托于对手或者合作伙伴。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厉凛森，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客人的，我们可是甲方！”
白国礼被厉凛森呛得不行，说话声音都瞬间高了八度。
“不管什么方，都不是你任性的理由。我不是白老爷子，不会惯着你。星期一早上九点，如果看不到你的人，那么我们厉氏的律师函，就会准时发到白老爷手上。”
厉凛森说完这话，不再理会电话那头的咆哮，直接干净利落地挂断电话。
“你刚刚说得那些，都是真的？”
方绾绾瞪大眼睛看着厉凛森，精致的小脸，写满吃惊。
她是第一次看到厉凛森跟对手这么强势的谈判，虽说商场如战场，但是在方绾绾心中，厉凛森这只老狐狸，都是玩儿阴的啊，还很少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我不喜欢开玩笑。”
厉凛森恢复了平时的面无表情。
“哦，我知道，我看得出来。”
方绾绾附和的点点头，就他那张每天万年不变的臭脸，谁敢跟他开玩笑啊。
“不过既然这次的合作，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我来负责。”
方绾绾回神过来，不解地问道，所有人都以为这次的接待十分重要，生怕出什么差错，结果厉凛森一句轻飘飘的违约金，就直接摁住了白国礼的命脉。
厉凛森看着方绾绾，没有马上回答。
他让方绾绾进厉氏负责这次的接待工作，其实确实是心里对上次黑昼的事情，有些疑惑。
他不知道为什么方绾绾好好的，会得罪黑昼那样的组织，加上她在M国的时候，和唐煜的关系有些扑朔迷离，所以想要放在身边观察她。
看看她会不会故意搞破坏这次的合作。
谁知道最大的破坏者，竟然是白家那边的白国礼，还牵扯出来一个苏荷。
想到这里，厉凛森的眼神，逐渐暗了下来 。
“因为我想满足你的需要，让你可以多点机会看到我。”
听到这话，方绾绾心里只想送给厉凛森一百个大白眼。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那么接下来，请问方助理，为什么白国礼，刚刚会在电话里，跟你找苏荷的下落？”
“为什么他不问苏柔，反而过来问你苏荷在哪里，他和苏荷什么关系？”
“你和苏荷，又是什么关系？”
厉凛森步步紧逼，每问一个问题，就上前一步，把方绾绾逼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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