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战死

黑夜离散,黎明悄然代替。

所属的边境驻防着士兵,他们井然有序站成一排,整装待续,等待军官随时下令。目标人数众多,起码有20人以上。为行动万无一失,有部分人配上枪,派出3名狙击手。我方是边疆军队,于情于理派出人数不能多,但也都是精英。各个方面素质良好(每个人都挺好,但作者需要对个别描写,决没有歧视比较)。

“逸栗,带着你的兵去!注意行动,不要引起市民恐慌,去借辆车"

“是"匪子精得很,不能打草惊蛇,边疆部队卡车换成市民的车。

地点在城里,人多眼杂,部队一早便换好便装,刚好今是市集,街上行人人山人海,银行旁边也摆满人。不管此时对于谁,都是天时地利人和。

“老大,尝尝,甜的。"擎拉着逸栗衣袖,摇来摇去。

“执行任务,再闹滚。”他眯着眼睛看向他,迅速打回,说:“这次任务很重要,保护群众安全以及……”你要小心,没说出来被打断了。

“好,我都听你的。”转身离开,他继续品尝,边走还不忘说,我要买三斤!

周围看似和谐,隐隐之中危机四伏。

目标出现!出现!出现!

砰!砰!砰!

玻璃被打得粉碎,碎片蹦出窗外。劫匪猛地抓起一人,抿嘴笑了,枪指在那人脑门上,作势按动扳机。

人质跪地求饶,当众瑟瑟发抖。“闭嘴。”出乎意料,枪响人亡。

已暴露,注意防备!

“告诉你们长官,给我一辆车,撤兵,给你们十分钟,不然他们都得死 !”劫匪头走到银行门前,枪指在人质脑边,狂妄扫视一圈。

“按他说的去做。擎,问问当地人这银行内有没有别的入口。”

“有,在那房屋里有地道,直通银行的监控室。”他指指树边已被查封的房子,点点头。

原来前几天发现这家人想要偷点钱,挖地道到银行。结果刚挖好就被人举报查封,现在正在局里待着。

“你们和劫匪先谈着,无论如何不要开枪。”撂下一句话,就消失了。 

“逸栗,逸栗,人呢!”

逸栗小心翼翼穿过,幸亏今是市集,街头摆满物品,挡住劫匪视线。

撕开白条封住的门,那个地道被红色警示线团团围住,掠过红线,钻入地道。

空间很窄,勉强一人通过。地道里散发着一丝混泥土气味,还时不时有水渗出。他快速向前走,不曾察觉后面紧跟一人。猛地推开箱子,到达监控室。地道口居然用破箱子盖住,偏僻的角落里,没人会注意这。

他环顾四周,躲在墙角边,发觉有一名劫匪在楼上看守。他手握尖刀,等待劫匪过来。

“啊……”劫匪吃痛喊叫,对着逸栗狠狠一拳,抓住衣领。幸好逸栗死死捂住劫匪嘴,没让他们发现。血缓慢流到他的裤腿,尖刀插透了胸口。

他抽出血淋淋的刀,步伐轻盈的朝下面走去。

车停在了银行门口,正对着劫匪,军队慢慢撤出劫匪视线。

逸栗小心翼翼潜伏在柱子边,等劫匪出门,先制服劫匪头,擒贼先擒王,不无道理。

劫匪和人质一个接一个上车,只剩下两人。

这时,劫匪手中人质似乎看到了他,急忙大喊,挣脱劫匪束缚,跑向逸栗。劫匪反应迅速,立马对他进行开枪。他一把接过人质,他死死抱住逸栗,动弹不得。他使劲转身向劫匪开一枪,重心不稳。两枪相开,不是两败俱伤,就是一人身亡。显然来不及躲了,把人质护好最重要。

砰——

砰——

两颗子弹飞速划过,中弹了!

“嘶……下手真TMD狠。”子弹穿过擎的肩膀,血流不止。

“是我兄弟吗?有难不同当够意思啊!”他拿枪对着劫匪就是一击。刚才打歪,现在就不一定了。劫匪头正中额头,身亡。

其他劫匪听到枪声,对着周围疯狂扫射,杀红了眼,几名士兵被无情射杀。高处的狙击手蓄势待发,瞄准目标,砰——直接射杀。一名劫匪大笑:“你们这帮孙子,都去死吧!”说着,他按动指示器,银行内传来惊天动地爆炸。 

玻璃被震得粉碎,碎渣奔出,飞落在地上。楼顶塌陷,块块石砖坠下,激起尘土满布。

一时间,银行成了一片废墟,只剩尘土在零零落落。

“老大在里面,快救他。”

军队副官向上级报告这事,请求搜救队支援。

那名劫匪在按动指示器同时,也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门,人质死亡两个。

军队封锁那片区域,进行全面搜救。

许多人都知道,面对这种爆炸是不可能有人生还的,但只要没找到尸体,搜救不能结束。

历经三天没有结果,夜晚,传来消息。

“找到了,找到了!他还活着,小心点,把这块石头搬走。”

刨开尘土和石块,一人已死,那人身体早已不成样,石头砸到后背,面貌也在爆炸中毁容,手却死死拽住一人。人们把他慢慢推开,看到在身下有人,还有呼吸,要不是他挡着,里面的人也就死了。他被人抬出,血淋淋后背划出有一道大口,右腿被石头狠狠压住,呼吸微弱。

呼吸机在他鼻里插着,手上挂着吊瓶,刺鼻的消毒水飘荡在走廊。手指缓缓动了动。

他睁开双眼,说:“擎呢,擎怎么样?”

病房推开,走进一位身穿军服男人说:“他牺牲了。”

话音未落,逸栗不敢相信消息,愣了许久,说:“我想自己歇一会。”

护士和男人走出病房,他顿时失声痛哭,一把抓住被子,蒙住了头。回忆起当时,银行内塌陷,他拉着我说:“快出去!”其实我俩明知是出不去了,说:“我们同死。”我说那话是笑着的,我没什么怕的,当兵随时有赴死准备,这一点我在入兵时就有。

“好,同死。”他摸摸我额头,嘶哑声在我耳边徘徊。 

我以为他会与我同死,偏偏他抱住我,把我护在身下。我用力推开他,手被他死死拽住。石块也就砸下,我也不省人事。

一周后,我出院了。我找到长官问他擎的事,他告诉我尸体已运回故乡。

我去了一趟寺庙,为他祈福。我无法为他立碑,我也无法相信他已死。

我递交退役申请书,上级驳回,我一直恳求,上级无奈,允了,我退出军队,回到他的故乡,做个街头小贩。

现在我后背上那片伤痕了留疤,当年的事我仍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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