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稳婆在徐娘子的肚子上来来回回地摸了好久,才说:“恭喜娘子。胎位是正的,摸着是两个胎儿,分娩之时不超过五六天,且记得让接生的稳婆小心了。”
徐娘子大喜道:“我不知道婆家是否有请稳婆,如果家里没有稳婆,我分娩之时,就请杜娘子来接生,可好?”
杜稳婆笑道:“能为娘子效劳,是老妇人的荣幸。”
姚经听她们说得诚恳,便道:“如此就有劳郭先生杜娘子了。”便让司妈妈送静茵及郭氏夫妇离去。
司妈妈送走了三人,又去灶房取热水,给姚氏夫妇使用。司妈妈手脚勤快,铺床叠被倒水,伺候姚氏夫妇洗漱,直到夫妇上床休息,一气呵成。
徐娘子躺在床上抚摸着肚子,说道:“这几日孩儿越发的淘气,总是踢我。”姚经也以手抚着徐娘子的肚子说:“在你娘家的郎中也说你怀的可能是双生子。方才郭圣手也说是双生之相,看来我家要来两个孩儿了。”
徐娘子道:“官人,不如现在给孩儿取个名字吧。”
姚经摇手道:“还是回到府里,让爹爹起名字吧。爹爹的学问胜我十倍。”
徐娘子“哼”了一声道:“老爷再有学问,终究是祖父。我还是想官人给孩儿起名字。官人的学问也好的。我娘家哥哥们提起官人来最先夸的就是官人的学问,然后才是人品。怎么给自己孩儿起名字,官人却推脱了。”
姚经听娘子夸赞自己学问好,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说道:“我上有三个哥哥,生了九个女娃了。到现在我姚家这一支脉还没有一个男娃,你若是生了男娃,不让爹爹取名字,爹爹定会不高兴的。这样,我先给孩儿起个小名,官名还是让爹爹来取,可好?”
徐娘子与姚经成婚以后,一直住在大名府。与姚家老爷并没有过多接触的机会。平日总是从丈夫口中听得姚老爷学问如何如何,想来给亲孙取名字定是好的。便不再跟姚经争辩。把头靠在丈夫肩头说:“官人想给孩儿取什么小名儿呢?”
姚经轻轻地揽徐娘子的头说:“我大宋开国以来重文轻武,边境不宁,我想孩儿长大以后,精通文韬武略,可以守卫疆土,做我大宋的霍骠骑、班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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