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修复丹田

“呵呵!”

君晓天露出一丝丝笑意,忍不住伸出手指点了点那簇金紫色火苗。

君晓天这一点不要紧,那火苗竟然化作了一道金紫色光芒,窜进了他的身体。

“你……。”君晓天来不及反应。

而那簇金紫色火苗,好像在熟悉自己的新居所,在他身体内转了一大圈儿,最后一溜烟儿又窜进了他破裂的丹田之中。

很快,下腹传来一阵炙热,让君晓天慌忙内视自己的身体。

他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因为那簇金紫色火苗的缘故,他那破裂的丹田,竟然在急速的愈合,温暖之意,流遍全身,似是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般舒爽。

“这……。”君晓天张了张嘴。

只是,这还没有完。

那簇金紫色火苗在君晓天丹田上蹿下跳,似是感觉到自己的居所太过狭小,它那小火苗的身体,竟然急速的变的庞大,散出耀眼的光辉,直至变成一片诡异的橙色火海,而随着它变成火海,也随之把君晓天的丹田撑大了。

啊…!

君晓天抱着下腹痛叫一声,当场栽倒在地,一股撕心裂肺的的剧痛从下腹传遍全身。

啵!

精神识海中传来这样的声响,君晓天刚刚复原的丹田竟然又破裂了,是被那簇金紫色火苗生生撑破的,变得雾茫茫一片,像是自成天地,上方紫色缭绕,下方隐现金光。

至此,那簇金紫色火苗才缩小到拇指大,乖乖的停了下来,在那里飘来飘去,好似是在游逛自己新创造出来的家。

不过它像一个没事儿的人,君晓天状态就不怎样了。

他趴在地上剧烈的喘着粗气,浑身已是热汗淋淋,剧烈的疼痛,让额头浮现出一根根青筋,满眼尽是血丝,连脸庞都变得扭曲了很多。

不知何时,剧痛逐渐消散,而一股股温热之感再次袭满全身,让君晓天恢复了清明。

此刻,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翻天覆地变化后的丹田,张了张嘴,嗓子有些干涩,“这……这是丹海吗?”

灵修九重境:聚灵、归元、通玄、纳虚、破镜、金丹、元婴、分神、渡劫。

君晓天之所以那么震惊,是那所谓的丹海,比丹田高出一个等级,只有修为达到破镜,才能真正开辟出丹海,他如何也想不到,那金紫色火苗不仅修复他的丹田,还为他开辟出了丹海。

“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君晓天的牙齿深深的陷人那鲜红的嘴唇,丝丝鲜血,巳自他咬的嘴唇中,流入口内咸咸的还觉得有点腥味。

他面孔抽搐着,两行热泪,已汨汨的顺颊流下,然而,这眼泪却是甜的,真是甜的!

他默默的坐着,尽情的流着泪,好似要将他生平所受的委曲,尽在这无休无止的泪水中,完全排出。

又是一段长长的时间过去,君晓天蓦的从地上立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啸来,啸声清越悠长,中气充沛之极,有似老龙清吟。

雨过天晴,云开雾散,君晓天曾经的过往,似乎都随着这场暴雨的终结而逝去……

旭日初升,君晓天步下绝顶。

他有些茫然,该往哪儿去呢?沧州?他已经不想去了,若回沧州,则和回转青云宗有何区别?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大陆,实力代表着一切,过去所经历的种种,使君晓天立志要出人头地,他对现在的自己的很有信心。但,他想要出人头地,便得摆脱过往的各种束缚,重新开始规划自己未来的路,可自己的未来路又在哪呢……

“驾!驾!”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君晓天的思路,抬头微望,只见一匹骏马飞驰而至。

路并不宽,君晓天走在路中间,对于路边,他有一种厌烦的感觉,走中间总是感觉舒爽多了。

那匹马上是个一脸骄纵之气锦衣青年人,他纵马飞驰依旧,似乎并没有看到君晓天这个人的存在,也不顾是否这一闯会把他踩死。

君晓天怒火立刻上升,这世家子弟居然根本就不把他当个活人,怎叫他不怒,一怒,他就动了杀机。

那锦衣青年突然感觉到一阵不安,因为他眼前那衣服破烂的少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身上涌出一团冰寒的杀机,他本来只当对方不过是一个乡下小子,也不放在心上,可是他现在却感到了不安,但他没来得及反应,马儿已经撞向君晓天,这时候,他看到了一个恐怖的东西———只拳头。

这只不算很大的拳头,可却总给人一种将整个大地都盖住的压力,还有不断在他的眼下扩大,扩大的恐怖,这的确是一只不普通的拳头,当这只拳头从君晓天的胸前推出之时,便隐含风雷之声,并泛起了一层金紫色的光泽。

锦衣青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只隐含风雷之声,泛着金紫色光泽的拳头已与马头相撞。

锦衣青年人的马颓然倒下,未曾再进上一步,反而退后了三步,马头上有一个洞,血洞,正在疯狂地喷着血。

这匹马还没来得及惨嘶,那锦衣青年人便纵身飞了起来。

君晓天的身子晃了一晃,未退半步。

“小杂种,你找…….。”落地后的锦衣青年逼近一步,只是那个“死”字还没说出来,君晓天劈头盖脸就是一掌呼了过来。

啪!

把掌声清脆,格外响亮。

锦衣青年被打蒙了,还未没有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的手臂被君晓天狠狠拽了一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随即便与地面分离了,他整个人都被抡飞了起来。

砰!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锦衣青年被君晓天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僵硬的地面被生生砸出一个人形出来。

噗!

一口鲜血狂喷出来,锦衣青年被叶辰摔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君晓天望了望地上趴着的锦衣青年,晒然道:“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做人要低调,千万别太过!”

锦衣青年人眼中透出浓浓的恨意,但却不敢说什么。

君晓天把衣服上的血迹抹了抹皱眉道:“我这件衣服给弄脏了,可得算清楚,否则可也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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