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砚斋说:“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其中点出曹雪芹是作者和第一回十年成书可以互证。那这里的红袖指的似乎是曹雪芹的妻子,情痴则指的曹雪芹。因为最末一句指的就是书外曹雪芹的成就。当然结合我的血泪研究,这里的红袖也可以指林黛玉,情痴则指贾宝玉,字字皆血即是比喻,又可合书内内容。因为脂砚斋是读完了此书的,所以可以字字皆血的诗来直指书中情节,所以评语中则不用直接说血泪。因为脂砚斋和曹雪芹的想法不一样。曹雪芹已经预算到书可能会失传。而脂砚斋在评语里不直接写血泪,是因为脂砚斋相信书会流传,读者会看到结尾的。
[甲戌双行夹批:此是第一首标题诗。甲戌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八月泪笔。](此处只表明脂砚斋对曹雪芹单向之理解。 )
【庚辰双行夹批:一部大书起是梦,宝玉情是梦,贾瑞淫又是梦,秦之家计长策又是梦,今作诗也是梦,一并“风月鉴”亦从梦中所有,故“红楼梦”也。余今批评亦在梦中,特为梦中之人作此一大梦也。脂砚斋。】(脂研斋并非作者,全书梦者更多非撮其要者而书之,其非作者,然经历真事,作批之后是可以称为梦中之人。此处为大梦者,非仅言人生如梦幻之意,亦注重自己评语之意,甚至有辅导作者同创此书者,特为梦中之人,言批语是书之部分,且脂研亦在书中矣)
有客题《红楼梦》一律,失其姓氏,惟见其诗意骇警,故录于斯:“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是幻是真空历遍,闲风闲月枉吟哦。情机转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凡是书题者不少,此为绝调。诗句警拔,且深知拟书底里,惜乎失名矣!】(此客余余曰失名,故客非脂研与作者,实有其人也,并且进一步明确了脂砚斋和雪芹关系,拟书底里,则写此诗者知曹雪芹为脂砚斋作此书也,非兄弟之义,而为夫妻之情)
庚辰侧批:多大力量写此句。余亦惊骇,况宝玉乎!回思十二三时,亦曾有是病来。想时不再至,不禁泪下。】(贾政叫宝玉,宝玉很恐惧,则脂砚斋幼时亦是如此)
【甲戌侧批:余读《葬花吟》至再至三四,其凄楚感慨,令人身世两忘,举笔再四不能加批。有客曰:“先生身非宝玉,何能下笔?即字字双圈,批词通仙,料难遂颦儿之意。俟看过玉兄后文再批。”噫嘻!阻余者想亦《石头记》来的?故掷笔以待。】(脂研斋被尊称为脂研先生,所谓客者之托,类苏子之赤壁赋也。阻其者,乃与其同经历者其事者,故曰亦是石头记来的,此处客当指作者。 )
【甲戌眉批:不言炼句炼字辞藻工拙,只想景想情想事想理,反复推求悲伤感慨,乃玉兄一生之天性。真颦儿之知己,玉兄外实无一人。想昨阻批《葬花吟》之客,嫡是玉兄之化身无疑。余几作点金为铁之人,笨甚笨甚!】(此句之意,似可推脂研斋未见过玉兄,然脂研极熟悉作者,亦可证明,宝玉有虚构之影像,此处并不言客为作者,乃脂研之曲笔也。)
甲戌侧批:是语甚对,余幼时所闻之语合符,哀哉伤哉!】(亲闻其语,亲见其面)
【靖眉批:尚记丁巳春日谢园送茶乎?展眼二十年矣。丁丑仲春。畸笏。】(实事)
【该批:玉兄独至岂真无茶吃?作书人又弄狡猾,只瞒不过老朽。然不知落笔时作者如何想。丁亥夏。】(按此推谢园人送作者茶也)
【庚辰: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
【庚辰:缺中秋诗俟雪芹。】(明道其时与作者也)
【庚辰眉批:茜雪至“狱神庙”方呈正文。袭人正文标目曰“花袭人有始有终”,余只见有一次誊清时,与“狱神庙慰宝玉”等五六稿,被借阅者迷失,叹叹!丁亥夏。畸笏叟。】
抄稿在脂砚斋里则不谓失,借之于他人不还而谓失,则更进一步说明了脂砚斋和曹雪芹关系的亲近。
【庚辰双行夹批:余亦不知,盖此等冤实非晴雯一人也。】(是也,此处表明批者时有参加作者之家事,然终为客者,故不能悉知也。然女儿之身居之本易,故有琐碎闺事之明知者,有此身份,又在书中,非湘云与探春合体之为谁?)
甲戌眉批:余素所藏仇十洲《幽窗听莺暗春图》,其心思笔墨,已是无双,今见此阿凤一传,则觉画工太板。](据此可判熙凤所列者为情英,藏画之说,亦言脂研斋之通画品)且脂砚斋虽贾败,但仍然有一定经济基础买画。
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是余大发慈悲也。叹叹!壬午季春。笏叟。】(作者听批者之言,可见关系之近)
【庚辰双行夹批:一段神奇鬼讶之文不知从何想来,王夫人从来未理家务,岂不一木偶哉?且前文隐隐约约已有无限口舌,谩谰之谮原非一日矣。若无此一番更变,不独终无散场之局,且亦大不近乎情理。况此亦是余旧日目睹亲闻,作者身历之现成文字,非捏造而成者,故迥不与小说之离合悲窠臼相对。想遭冷落之大族子弟见此虽事有各殊,然其情理似亦有点契于心者焉。此一段不独批此,直从抄检大观园及贾母对月兴尽生悲皆可附者也。】言从抄检大观园之后,真事为多,且多为批者亲观自闻也。终有闻之,是客之身份,符合湘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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