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人,温漫相信有很多。
但来帮她?
她没有多想,觉得这可能是周练的客套话,毕竟他嘴上跑的火车也确实不少,人虽不坏,但属实滑头。
温漫跟他聊了几句,心情倒是开阔不少。
说来人也是怪,这心情一好,事情也跟着出现变化,这再一抬头往外,她便看见了别墅楼院内多出来的那辆座驾。
便是跟周练聊天的这会功夫,傅修淮却已经回来了。
没有任何理由的,她只觉心口轻快,随即人也跟着有了胃口。
温漫刚要起身往门口去的时候,便迎面赶上男人端着一晚温汤不疾不徐的往她面前来。
亏得温漫收势快,没有硬撞上去。
如今也不知是他低调还是自己耳背,总也听不见他进门的声音。
“你回来了。”她跟他招呼。
温漫想问的自然是昨晚的事,但也不知男人是对这事不以为意,还是故意的回避它。
总之,他跟她眼下要讲的全然两码事。
“怎么不喝?王阿姨说她喊了你几次,你就是不肯出去。”傅修淮语气不轻不重,“又要调理,又不按时喝药,能行吗?”
得了。
今天的男人真是一反常态的啰嗦。
这种反差叫温漫一时半会还不太能适应,愣了好一会才端过碗,咕嘟咕嘟的把它全部喝掉,随后把碗还到他手上,又接过另一份培根滑蛋,小口的咀嚼起来。
傅修淮每次看她吃东西都联想到大白兔。
心里总是升起很奇怪的,让男人难以启齿的感觉。
吃着饭,温漫还不忘一直盯他。
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的时候,他却终于显出了一丝不耐烦,干脆道,“是,我晚上去见她了。”
温漫嘴巴的动作停下,开始小幅度的偶尔砸吧两下,“那你都问清楚了吧,上一次就是苏月故意拿水泼我的!”
说起这个,她还是气的要命。
无意跟故意,当然天壤之别。
她是善良,又不是圣母,甚至巴不得一壶滚水泼到苏月的脸上去!
可就在温漫充满期待的指望男人能给她一个公道的时候,傅修淮却又再次说出让人心灰意冷的蠢话,“她不知道那是你。”
手里的滑蛋瞬间不香了。
温漫把东西扔到一边,非常有耐心的擦了擦手,然后认认真真的比划,“不知道?”
她感觉心头拥堵的恨不能撕开去,叫风吹吹,把憋屈散散。
“王艾菊自己承认,就是苏月告诉她我在那里的,不然王艾菊能知道我在哪?”温漫想,男人都这么蠢吗?还是他故意装瞎装傻啊!
她气的难受,眼睛瞪得通红。
“漫漫。”看到她这样,傅修淮好像也跟着上心了。
他想劝她,却被温漫冷笑着推开。
“修,这就是你一晚上问出的答案吗?”温漫心好累。
傅修淮眸色淡下。
在寻求一个令她满意的答复。
这一刻,见她如此叛逆,本该是惹怒他的。
可男人不但不生气,反倒是有些担心。
就是想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温漫的眼神,让他心情一团糟!
“漫漫,”气氛焦灼时,他终于开口,“要不,我带你去见见王艾菊?”
他仿佛保证,要给她一个公道。
若是从前,温漫便算了。
她不擅长对峙,也疲与跟人扯皮。
但今天,她只冷静的起身,去衣帽间换下睡衣,然后神色端庄的看他,“好,那麻烦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
车祸被冤枉也就罢了。
这样显而易见的小事也要被冤枉?
温漫咬死牙关,今天非要自证清白,自己绝没有污蔑苏月,一切都是她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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