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被秦景言压在落地窗前强吻的时候耳朵阵阵嗡鸣,脑海里想的全是另一个男人。
刺啦——
旗袍就着开叉处被撕裂。
腿根在秦景言粗粝手掌的抚摸下忍不住的颤栗,思绪也被迫的回笼。
云沫眼角泛起屈辱的泪水,摇着头,身体开始挣扎反抗。
“不行……”
“放开我!”
“不要,我不要!”
她像只被逼急的野猫,尖锐的爪子抓破了男人的下巴,勾开了男人衬衫领口的扣子。
然而这些对秦景言来说,不过是调情的手段。
他惩罚的咬了下她的唇,血腥味激发了更多征服欲,他低喘了声,继而把她的双手扯过头顶,将她身子转过去。
男人结实的胸膛抵着她的蝴蝶骨,唇若即若离在她耳边。
那软腻的触感,引得的云沫浑身颤抖,心脏是被割裂般的痛苦。
“放你出去之前,我说过什么,嗯?”喑哑的声音,低沉性感,可那语调覆盖了阴冷,令人无比恐惧。
“是你骗我的!”云沫崩溃哭喊出声:“是你先骗我的秦景言,裴清他当初根本没有劈腿,没有背叛我!”
秦景言幽深的眸底波云诡谲,桎梏她的力气加重了几分,“他说什么你都信?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如今是谁的女人!谁的妻子!”
云沫上半身被压制的全然动弹不得,她急的上了脚,很快男人锃亮的黑色皮鞋还有一尘不染的西裤上全是她的脚印。
“你算计裴清,算计我和我的家人,你还限制我人身自由……秦景言,你就是个混蛋!畜牲!我要离啊—!”
陌生又熟悉的痛感让云沫发出短促的一声呼叫后就紧紧咬住唇,饶是身后男人惩罚的再激烈,她也不肯发出一音半调。
原本因为害怕变得惨白的小脸,很快的变的红润。
汗水淋漓,鸦黑的睫毛被几滴汗珠坠的下沉。
云沫漆黑明亮的杏眸逐渐朦胧,泪水混着汗液划过面庞,窗外飘起的小雪,落在她脚下渺小的建筑物上。
“呵……”
一声悲哀的浅笑从云沫唇畔溢出。
要是这面玻璃承受不住撞击就好了,她想拉着身后的男人一起死!
……
三个小时后,云沫从野猫变成了驯服后的家猫。
虚弱无力的她被秦景言从浴室抱出来。
他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细致的帮着她掖好被子,又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沫沫,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能给你。”
云沫的唇上有细碎的小口子,稍稍牵扯是密密麻麻的疼。
她两眼无神的望着男人俊美无暇的脸,平静的道:“我想要你死。”
闻言,秦景言漂亮的桃花眼漾起和煦的笑。
那么无害,那么清朗。
当初她就是被他这个样子给骗到手的。
如今多看一眼,云沫都觉得自己蠢到家了!
她憋闷的偏开头,男人忽地俯身对着她低声耳语:“要是不想裴清消失,以后别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
什么?云沫惊恐万分,倏地扭头看他,秦景言勾着唇,笑着吻了吻她的眼睛,“我去趟公司,你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陪你吃晚饭。”
云沫:“……”
这个疯子。
叫她如何能睡得着?!
她躺在床上,听着卧室房门关合,过了几秒,又听得室外一道关门声后她才忍着身体的不舒服掀开被子撑身下地。
她拿起了沙发上的包翻找出手机,输入一串号码,拨了过去。
“沫沫?沫沫你怎么样?你没事吧,秦景言他有没有……”
“裴清,你先听我说,”云沫打断他的话,冷静又迅速的道:“我要你发誓,你今天中午在商场拉着我说的那些话绝无半字掺假。”
“我发誓。”裴清斩钉截铁,信誓旦旦的道:“我今日中午有半句假话,我母亲在地下永无安宁,我现在出门就被车撞死!一年前,是秦景言让人故意灌醉我,把我送上了那两个女公关的床上,我当时醉的不省人事,压根没有碰她们!还有你家公司资金短缺,也是他做的,之后以此威胁伯父把你嫁给他的。我手里有充足的证据,刚才没有来得及给你看你就被带走了……沫沫,你现在能出来吗?我想再见见你。秦景言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得尽快和他离婚!”
云沫呼吸急促,指尖发颤的要握不住手机。
裴清的母亲的去世是他始终无法释怀的事情,用此发誓,云沫觉得他今日所言百分百是真的!
可为什么……
秦景言虽是秦家是最不受宠的儿子,但毕竟拥有着秦氏集团合法继承权。
这么处心积虑娶她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千金,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沫沫?沫沫你还在吗?”
“……在。”云沫暂时压下心中的困惑,吞咽了口口水,说:“裴清,你这些日子出行小心些,秦景言他恐怕会对你,”
“嘟嘟嘟……”
通话突然被切断。
云沫一愣,不明所以的时候,床头座机响起来的铃铃声,意识到什么,云沫当即头皮发麻!
“铃铃铃……铃铃铃……”
催魂似的电话铃不断在卧室回荡,她不接,就始终不停歇。
云沫双手紧握,煞白着小脸,提胸凝神,做了几个深呼吸后,鼓足勇气走到床头拿起话筒:“喂……”
“你可真不听话。”
秦景言低沉长叹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云沫浑身一震,触电般的把话筒甩了出去。
顿了两秒,又不解气的扯掉座机的电话线,用力把座机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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