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地域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人,但我更向往我的盐城故乡。我的故乡在盐城亭湖区一个很小的农村,旁边一片都是田野、树林、山区,那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有很多神奇的故事。于是在我的写作生涯里,我虚构了一个江南古城叫枯落冈,他的名字是来源于一个儿时听过的传说,故事中它是一个春秋时期诸侯国的名字,在被秦国灭后枯落冈地区包括枯落冈古城以及周边的村落森林。传说这个地方在还没被人类开拓以前寸草不生、万物枯萎故得名枯落冈。
它是一个极其令人向往的却只存在于故事中的古城,在《古树已老》中我前半部分笔墨描写了清末民初这座城市的变迁,然而枯落冈古城代表的正是盐城这近100年来的历史。我曾祖父小时候真正遇到过日本人屠村,回望历史的天空,盐城和其他地区一样经历过反清、军阀割据、抗战、**。所以在《古树已老》中,我写的不是他有多么美好,有多么令人向往,我写的而是一个民族的磨难史。
发展情节
时代在变,文学的步伐也在变,如果不跟着新文学前进的步子走,那么就终究要被文学前进的齿轮所碾压。相较于那些个100万字五六七八十万字的大长篇,《古树已老》他应该是十几万字的中篇规模,最多应该也就达到20多万。
袁文宣出生在一个清朝的地主家庭,他刚刚从洋人兴办(先前的设定是国子监,后改为洋人新办的学堂)的学堂读书出来以后他的父亲想让他自己找份工作,而不是一味的啃老。可是袁少对此却迟迟没有进展,一次他逛集市时遇见了西洋图书馆结识了一帮喝洋墨水的文人。馆长为了考验他,让他从零干起,遭到了他父亲的不满,一场闹剧过后事情顺利的解决。可在袁老爷当晚于一面馆吃面的时候清庭派来底层视察的探子给他的朋友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要带走时他上去阻拦结果被当场打死。
葬礼过后袁文宣也正式开始了在书馆的工作,可随着时间的慢慢增长他发觉到这个书馆是参与孙文反清革命的秘密站点。1895年孙文准备武装起义可却没有想到起义前夕有叛徒出卖,大批起义人员被捕,而作为一个秘密站点的图书馆也遭到清政府的军队包围,馆长与一众同僚血战至死。袁文宣也遭到了通缉,清政府对其展开了抓捕,家中老母,为了拖住清兵遭到杀害。袁少也在刚逃到城门的时候遭到了抓获,由于外国友人的帮助以及他并没有直接参加革命,他被判无期徒刑打入大牢。
袁家原本管辖娄灯村,给予种田农民极大的福利,受到人民爱戴。可是袁家势力退去后新一任地主对村庄人民极其的剥削,最终官逼民反该村进行了武装暴动,惨遭镇压。这场事件的幸存者,一个小男孩姚西同同样被关押入了枯落冈中央监狱,在这里袁文宣和他碰见。1911年辛亥革命成功的进行了,交战中的枯落冈城监狱里的犯人趁此机会全部逃离,袁文宣带着小姚随行,迫于心中内疚他收养了他。
为求保命袁文宣决定去到当时的主力军所在地云南,历经千难万险终于到达。他开始干各种行业来在这个地方谋求生路,同其他几个无家可归的人住在一个废弃的院子里。1915年护国运动爆发,云南集结兵力,前去打倒袁世凯,开始到处找壮丁。袁少带小姚多次躲避才逃过一劫。敖子晋是一个教书先生,采用中西结合的教法,且经常给穷人的孩子教书,袁文宣便将小姚送去那里读书。
20年代前期,国民党大肆屠杀共产党人士,并发出通缉令但凡谁能杀一**,便有重金奖励。因此小姚的知识分子行头被接到悬赏令的黑帮误以为是共产党并且遭到追杀。袁文宣成功救出小姚,却也和黑帮的混混苍九曲结下梁子。
云南滇军不断和川军发生战争,又再一次大肆真兵役抓壮丁,这是他二人并未逃过,在经历了几个月的战火磨难后袁文宣带着小姚和一些战友当了逃兵,溜回了云南内地。可随着滇军的节节败退,小姚决定回去参军继续战斗,因此二人起了口角,最后小姚还是继续打仗了。
他不在的日子,袁文宣决定回到枯落冈老家看看。多年过去物是人非,由于当年的革命事变他的妹妹袁儒雨只得到妓院卖身存活,见到她的哥哥后无脸归还在妓院里自杀了。而他曾经的初恋也迫于时局已经和当地的军阀官员订婚。
袁文宣继续在云南生活,做了一个乡村医生在农村之间奔波,一次偶然的剿匪行动,土匪与滇军士兵损伤惨重,由于未能全面歼匪,贪心的滇军士兵把正在乡村行医的袁文宣栽赃嫁祸成土匪,首领回去邀功。最终在一众百姓的抗议下,袁文宣被释放了,而真正的土匪首领苍九曲遭到了抓捕。
1938年日寇大举侵华,滇军即将赶赴抗日前线,小姚收到袁文宣病危的通知前来做最后的探望。那个春天袁文宣病死,而小姚寄托着民族的希望踏上了抗日战场,最终音讯全无。他们的故事成为了枯落冈一个广为流传的童话——古树已老。
立意
《古树已老》是一部民族磨难史,他深刻反映了清末民初那个黑暗时代的底层人民生活,从最初讽刺清末时期的愚昧可行,到民国初年军阀混战给人们带来的劫难,直至最后上升至民族层面的全民抗战。这是我献给这片黄土地上的人的一部童话。
标题含义
古树虽已老,但树这种东西啊,哪怕只剩个枝头,它都会长,用力的去长,在断壁之上再造辉煌。——《古树已老》
(注:本作品刀子多,请谨慎食用。看完这部致郁番后也切勿给作者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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