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No!Help me!”我大叫道,狂乱地挥舞着手,拼了命地想摆脱梦境。在梦里,那匹狼正贪婪地吞噬着我的肌肉,撕咬着我的灵魂,践踏者我的肉体。我恐惧、害怕、精神趋于崩溃,感觉世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宛如混沌一般。不一会,又掉进了万丈深渊,被打入18层地狱,处于生不如死的地步。一会又到了荒无人烟的绝境,这里水是剧毒,粮食是令人恶心的腐肉,人们尖叫着、撕咬着、互相殴打着,我孤独走在边境冰霜之地,一眼望去白雪皑皑,茫茫然的。我疯狂地奔跑、吼叫,想要逃离这该死的地方,之后发现,无论哪个方向都是没有出路的。逐渐地,我的身体不受控制,我用双手刮着自己的皮肤,用嘴咬着自己的血肉,在一个镜子面前,我看到了惨不忍睹的自己,是一个疯狂的、可怕的、有着精神疾病的患者,我想快速逃离,不敢再看见这般模样。渐渐地,我似乎被剥夺了体力,倒在了冰天雪地里,意识也被抹去了。
“嘿!亚瑟,你醒醒!醒醒啊!”在身边传来了浑厚但又亲切的声音,我没有听错,他说的是英文,而且是美式发音。我即刻就醒了,眼前迷迷糊糊的,脑子也迷迷糊糊的,眼睛刚睁开又闭上了。大脑传来的那种恶心感,让我立马就吐了出来,“oh,fuck!”,他尖叫了起来,立马起身。
我吐完之后,感觉顺畅了不少,呼吸也不错了,视力也恢复了,此时看清了他的脸。他脸色拥有着迷人的络腮胡,就是苍老了些,如果再年轻几岁,那必定能吸引不少美女,当然,也能吸引许多男同。他带着牛仔帽,褐色的头发从帽檐探了出来,高挺的鼻梁,棕色的同仁,和那微微露出来的胸肌,胸毛也露出几丝,彰显着一副雄厚的男子气概。
“你还好吗,亚瑟?”他对我关心道,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坐在木凳上,我半卧在病床上,只是回答了一个“yeah,i am fine.”
“你是?”我疑惑地问道,此时,大脑中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记忆,恶心感又涌上心头,刺激大脑。
“什么?你不认识我了吗?亚瑟,好好想想,回答我是谁?”他担心地问我,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似的,要我赶快回答。
这时我的脑子里传来了一阵声音,声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它说的是中文,“约翰。”
“约……约翰。”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看到他表情轻松下来,我就明白我回答对了。
“我……我这……我这是怎么了?”我问道,并抬头注视着他。
“呃……你受了重伤,我们原本是在密西西比河旁的森林里捕猎,原本我们在这里猎杀麋鹿,可你却想去深处追寻刺激,我到处去寻找你,找到你时,你身边来了一只美洲豹,我举起猎枪,威胁着它‘快点滚吧,滚吧!否则我就要开枪了!’,我已经上好膛,随时杀了这畜生。它原本是低吼了一声,然后退了几步,快速转身向远处逃去,这真是太险了。我赶快送你来卫生院了。我很担心你醒不过来,不过看来,你还活着,就是记忆看来有点缺陷,没事的,慢慢来吧。”
我点了点头,问了问今天是几号,约翰逊说是17号,我继续询问是哪年哪月,他回答了是1821年6月。在询问了十几个重要问题后,我安心了,这里不是异世界。于是,我又闭上了眼睛,思考着我在朋友身边是个什么样的人。“据现在的线索来看,我是穿越到1821年的美国密西西比州,我叫亚瑟,是个猎人,我是个和蔼憨厚的人,单身、没什么钱、28岁,偶尔去花楼买快乐。听说我有个有钱的大伯,我是家族中少有能干正事的人,我堂哥被连环杀人犯给嘎掉了,我滴二堂哥是个赌鬼,二伯二娘也寄了,大姑迁到远方,她的婚姻生活其实并不好,娘家人经常殴打她,她的丈夫原本是个有志向的人,在各种因素下,成为了一个酒鬼,还到处去沾花惹草。二姑在一次钓鱼中失踪了,听说在印第安纳州被发现尸体,也不知是真是假,根本没人去看。办丧事的人却早早拜访到家里,哄骗着老人买墓地,还好没让那帮缺德的家伙得逞。父母也有6、70岁了,但脑子还很灵活,真是万幸。”
“抱歉,约翰,我累了,让我歇息会吧。”我转头对他说,撩开头发,轻声细语的,慢慢躺下去。
“好的,你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我再来找你。”他说着,披上外套,转身离开了。
我在脚步声和鸟叫声睡去了,什么也不想。
第二天,阳光洒在我的病床上,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我不喜欢鸟叫声,就大吼了起来,“fuck you!”,鸟儿立马从一颗松树飞往天空,我也睡不着了,便想着站起来。很顺利,看来我回复的不错,普通的运动都能做,便想起了广播体操。我走向门去,轻轻地打开,用右眼瞅了瞅,没有人。“很好,没人,那我偷偷地做广播体操吧。”我心想,坏坏地笑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你在说什么,亚瑟?”约翰的声音传来了。此刻,他看到了我正做着中学生的广播体操,表示很疑惑,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我。我尴尬地笑了笑,立刻停了下来。
“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的,看你在忙,我就不打扰了。”他边说着边退了回去。我这时想到了我的那个世界的好友也是这么说的,顿时觉得他们尽然有点相似(指性格)。
“别别别!我没什么事,就是热个身而已。”我赶忙解释道。
“好吧,恭喜你,可以出院了,当然是因为我没钱了。我只能帮你付一天的医疗费,如果你觉得身体还要休息休息,那就你自己付吧。”
“呃……靠,不是吧,唉~,好吧好吧,知道了。我的身体还不错,也可以出院了。”
“?什么可以了吗?这么快!你不是骗我的吧!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他震惊地叫到,脸上满是不解和惊讶,脑袋笔直地伸了出来。
“okok,没骗你,我回复的很好,不用再住了。”
“我靠,神人啊,一天就回复好了,你是真牛掰。那我们走吧。”
我犹豫了,呆呆地站着,他刚走几步,就回头看着我,疑惑地问:“怎么了,哪里疼了?”
“不是,就是我家在哪儿?”
“看来你这大脑损伤不小啊。”他打趣地说着,但听语气是很担心我的,“来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小木屋。”
我们坐马车半小时,爬山爬了半小时,在一片葱绿的松树林里找到了我的木屋,光线笔直地落到了地上,将绿荫投在我的脚旁,杂草数不胜数,偶尔也藏着我们布下的陷阱,有他带着我,所以很顺利的到了。
“啊,这就是我的小屋吗,看来我的新生活要开始了,或许当个猎人也不错呢。”
我打开了门,原本应该是看见我可爱的小床、壁炉、木桌木椅、柜子等,可立马映入眼帘的是床上坐着的小女孩,让我刚开始有点惊讶,她一头金发,吸引人的蓝眼,穿着小裙子,白皙的皮肤,细嫩的小腿套着白丝,脚上还有双小皮鞋,低着头,看着破旧的地板。在我仔细一看后,我这个萝莉控立马就TM来劲了,我身边的约翰更惊讶了,他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退了半步。
我立马上前去,微笑着亲切地询问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来我家呢?”
“妈妈让我来的,说在这里可以见到爸爸,你是爸爸吗?”小女孩用轻柔的声音回答,她抬头看向了我,眼里散发着光。我一边疑惑着这事一边享受着萝莉音。
“妈妈?她说了什么。”
小女孩从身后拿出一封信,我打开来看,我非常疑惑,满脸都是问号,信上是这么说的。
“我亲爱的亚瑟,这是我们俩孕育的结晶,可能你不信,但这是真的!在那一晚后,我就有了,请你一定要抚养她。我现在有事,抽不开身,之后会写信给你的。——你的爱人玛丽。”
“wc,这真TM狗血,哦,对哦!这里是American。正常正常,不要怀疑这些老外干出来的奇葩事,要心平气和。你看,你现在有了个可爱的萝莉,还是你滴女儿,对你胃口,真不戳呢!好了好了,你就接受吧。”我安慰自己,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奇葩事。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微笑着继续问她。
“我叫安娜·玛丽。”她回答。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