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热闹的街道当中,感慨万千,哇,这也太繁华啦。
放眼望去,街道两边是客栈,荼楼,当铺,作坊,应有尽有,两边的旷地上还有小商贩,直接铺平将布放在地 ,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瓷瓶。
有的在推车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花伞。
款式不一的香包,真是让人看花眼。
还有女儿家用的胭脂,一盒盒整齐的放在推车上,小贩们,热情的吆喝着。
“哇赛,好繁华啊。”
“帝京当然繁华了,倾儿,要吃些什么吗?”
望着四周的各式各样的铺子,女子有些犯难“倾儿选不出来……”
“要不,哥哥买下整条街?”
后者闻言被惊呆了,不要这么霸气?一出手就一条街。
连忙推辞道“不……不用了哥哥……”
“那倾儿想要什么?”
“嗯………我想想”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环顾四周,最终落在一个卖糖葫芦的老者身上。
“我要吃糖葫芦。”
兴奋的跑了过去。
“老人家,给我二串糖葫芦。”
“好的,姑娘。”
和蔼可亲的老者,从草木棒摘下二串,递给了雪倾歌。
她接过,不失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识趣的雪烟华从怀中掏出银两,放到了老者手里。
钱已付过,女子将红彤彤的糖葫芦递给了男子一串。
“哥哥,给你。”真挚的眨着大眼晴
“为兄不喜甜食。”
“可是这个真的很可好,哥哥你尝一口嘛。”
拗不过自家妹妹,低下头,轻咬了一块缺口。
看着比指甲还小的缺口,顿时心中划过几丝无奈。
“罢了罢了,即然哥哥不喜欢,妹妹带劳。”
摘掉脸上的面纱,放入袖中。
迫不及待将他吃过糖葫芦,一口放入了嘴中,慢慢品尝。
真搞不懂,这么好吃的美食哥哥一点都不喜欢,算了,不管了。
“倾儿,慢点吃,不够哥哥还买。”
正与糖葫芦做斗争的雪倾歌,没法开口,使劲的点头。
哥哥宠妹妹如此温馨的一幕,怕是让不少人眼红。
走着走着,突然前方围着一群人,一向爱看热闹的雪倾歌,怎会放弃这次好机会。
将手中的糖葫芦签子一扔,讯速蒙上白面纱。
做好了一切,心有灵犀相视一眼,大步流星的朝着人群中走去。
慢慢走进,只听一个长像凶悍的男子不停的骂骂咧咧。
“糟老头,你走路不长眼呀,把我衣服弄脏了你赔得起吗!”
“这位公子,老朽有要事,走路匆忙些,碰到你,都是老朽的过错。”老者一身布衣,可谓衣衫褴褛。
那位男子,华服加身,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少爷,可惜是个十足十时,地痞流氓。
根本不听解释,大手一扬“一句对不住就完了?你当我钱齐什么人!”
老者一听,钱齐不就是附近的地皮蛇,仗着哥哥在宫里当差,蛮横无理,欺压市民。
这次撞上他,不死也要半条命。
他不怕死,只是自己若是死了,家中的絮儿也难逃一死。
“这位公子,你行行好,能否让我先趟家,等我把药交给絮儿,那时我老朽是生是死全凭你发落。”
钱齐冷笑一声“呵呵,老家伙,我现在就可以要你的命,何必等你回来,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求你了………”
求饶的声音源源不断传来,围观众人,无人敢上前,只是冷眼旁观。
大家众所周知钱齐是小霸王,一些平民根本不敢说什么,生怕惹祸上身。
日睹一切的雪倾歌,叹了口气,她本来就是想看看,没打算掺和的,可是此人未免欺人太甚,不管不行。
女子戴着面纱从人群,冷漠无情绪的眸子看了一眼老者。
围观之人:都在猜测少女的来历
只见女子高声喊道:“且慢!”
钱齐瞪了一眼多管闲事的雪倾歌
“哪里来的臭丫头,敢阻碍本大爷办事!”
一直沉默不语的雪烟华,听到有人对自家妹妹不敬。
立马变了脸色,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修长的玉手在衣袖中微微转动,正准备给他点教训。
谁料女子,挡在了自己面前。“哥哥,此等小事,让倾儿自己处理好吗?”
虽说心有不甘,但还是应允了,谁叫这是倾儿的请求“好……”
“不就是弄脏你的衣服,多钱,我替他赔就是了。”
钱齐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本大爷这身衣服二百个玉币,你赔的起吗。”
“不就二百玉币,给你就是。”从怀中掏出钱袋,扔在他手上。
“你若不信,当众点清”
男子接过钱袋,大致看了一眼。
“算你运气好,老家伙。”拿着沉甸甸钱袋走出人群,走后也不忘恶恨恨瞪了一眼地上的老者。
雪烟华传音给暗处的侍卫,“给此人点教训。”
当着自己的面,敢对倾儿大呼小叫,真是活腻了。
这时的雪倾歌弯下身,把老者扶起“老人家,你没事吧?”
“小姐的大恩大德,老朽无以回报,唯有一跪表是感激”
说罢,要跪下对雪倾歌磕头
她连忙阻拦,“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快快请起。”
老者连忙道谢“愿老天保佑小姐一生平安。”
想起家中的絮儿,不由心急如焚。
面露焦急的神情,倒叫一旁的男子瞧了个彻底。
“老人家,你是否有何难处,不如说与我兄妹听听,或许我们能尽一丝绵薄之力”
当然这句话是雪烟华说的,自己从来不是热心肠,也不是好人,只是自家妹妹要帮他,便帮到底。
“公子,小姐,你们是好人,老朽不能再劳烦你们了”他推辞道
“担说无妨”
见她执意如此,老者不得已娓娓道来。
“我是一个乞丐,在一次回家途中,碰到一个莫约七八岁饿晕昏倒在地的男孩,由于自己未娶妻很是遗憾,见到此情实在于心不忍,便将孩子带回。”
每日虽说吃不饱,但也不至于饿死,就这样相依到了絮儿15岁。
昨天他生病垂危,我慌忙跑进药铺买药,没有太多钱,买不起丹药,苦苦哀求最终得了几株药草。
谁料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人。
讲完后,老者心中忧虑不堪,眉头紧锁。
说曹操,曹操到,一个瘦骨嶙峋,面若蜡黄,衣条挂身的小少年,摇摇晃晃向这里靠近。
老者一怔,赶紧跑过去扶着。
“絮儿,你怎么来吗?不是让你在庙里好好休息的吗?”
少年有气无力说道“咳咳,我怕再不来,就没机会见到爹爹了”
“不,不会的,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
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明显不愿相信事实
“我的身体我最清楚,我走以后,您一定要保重身体,不必挂念我。”
“爹今天遇到贵人,他们救了爹的命,也一定会治好你的。”
一双清澈的眼睛,看向旁边的一男一女。
“多谢恩人救了我爹”明事理的少年连忙道谢。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雪烟华上下打量一下慕容絮,觉得另有隐情。
“我有幸读过几本医书,总觉得你这病蹊跷,需要一处安静地方,仔细诊断。”
“前方百米,有一座客栈,是我雪家的产业,不如到那里去。”
“事不疑迟,现在就走。”
不敢耽误雪倾歌与老者一左一右扶着少年,紫衣男子前方带路。
还好路程不是很远,三四方钟就到了锦江客栈。
几个青花瓷小茶碗,零零散散的摆在楠木桌面,随着门外小摊的叫卖声,陆陆续续进来了四个人。
掌柜看清来人,一路小跑到雪烟华跟前,恭敬的弯腰行了个礼。
“小人徐德见过主子,不知主子大架光临,有何吩咐?”
“长话短说,先给我找个干净的房间。”
“是主子,请上二楼雅间。”
雪烟华,一行人,走到榆木制成的台阶,往二楼上去。
到了二楼,随便找了个空房,就打开了。
“主子请进。”
雪烟华“嗯,没你事了,先下去。”
“小的告退。”
俩人说过期间,雪倾歌与老者搀着慕容絮,将他轻放在了床榻上。
“把手腕伸出来,我为你诊脉一下”
少年乖巧伸出黑乎乎的右手,雪烟华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丝线,直接精准无误,缠在他的手腕上
一分钟后,面露难色……
“这——”
“恩人直说无妨,絮儿承受的住”风轻云淡扯出一抹微笑,仿佛看透了生死。
“敢问这位公子,犬子得了什么病?”
后者如实相告“筋脉受损,身中巨毒,估计活不过三天”
“什么!活不过三天?”
“您会医术,一定有办法的,我求您大发慈悲救救絮儿吧,我来世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
老者泪流满面,双手合十苦求着雪烟华
“爹,你不要再为难恩人了,能再活三天我已经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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