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在摩天大厦的3楼,出电梯后左拐的第2间实验室中,10多位科学家注视着密密麻麻的电子标盘。在这不到100平的实验室中,将改写许多人的命运。

为首的科学家调整着一旁的电子仪表,观察着一个铁缸。铁缸仅有1立方米左右的大小,却决定着整场实验的成败。就如同这伙科学家中,注定仅有一人能通过这场实验在悠悠岁月长河中,留下自己的姓名;而其余人,只能慢慢的被时间冲刷掉自己的痕迹……

为首的科学家叫做尘扶苏,妥妥的天才80后,大学毕业后收到DIR的邀请,来到这里工作。他本像每一位初到北上广的毕业生,想着在这里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但等他签订保密协议进入DIR后,他发现这里…不太对劲。这里就像是一个传销组织每天都在给他“洗脑”要忠于DIR,不泄密。那时,他不觉得这会对自己有影响,相反,那高昂的月薪已经让他放下了戒备。慢慢的…在墙壁上的口号中,在同事们的交流中,他也渐渐相信了组织,为DIR效力。他帮组织完成了许多科研,慢慢的得到了组织的器重。

眼下,他正在完成组织给的一项任务,造一个基因改造人。这听起来像是违法的实验,但已经被彻底洗脑的尘扶苏,并没有任何的顾虑便开始了实验…

虽然在这里的科学家都是具备高学历与高智商,但高层安排的任务也并非是易如反掌。眼下,尘扶苏的团队也已经失败了311次,3年的时间毫无进展……

眼下312次实验也即将开始,高层也派人下来监督。

“第312次实验,开始!”尘扶苏短促地宣布,接着将拉杆往上一拨,开始录像…

“你对这次实验有信心吗?”一旁的男人问。

“我只能说我们这次一定尽力,大概有五成把握…”尘扶苏的声音越来越小。

男人戏谑地看着他“我从你的语气里了解到你完全没有信心。”他稍作停顿:“你也知道,你们已经失败了400多次…”“只有311次!”尘扶苏打断了他:“你没有必要故意来到这里嘲讽我,劫无尽!”“停停停。”劫无尽丝毫没有生气,通过对话我们也知道了男人的姓名。“我可是你的上司呢,有礼貌一点。你也知道,组织现在‘手头紧张’,你们都失败了400多次…哦不对,是311次。老实说,都失败了这么多次,311跟400区别也不大。所以,如果你们再不得出个结果就等着解散吧。”

“这真是个好消息”尘扶苏冷冷地应付着。“欸,真让你说对了,这还真是个好消息。”劫无尽边说边从兜里翻出一张信封,“你看看吧。”

“谢谢”尘扶苏没好气地接过信封,趁他在翻阅信件,我先介绍一下劫无尽,这可不是他的本名哦,他原名林浩杰,因为管理严格被其他成员用“杰”的谐音“劫”称呼,被本人知道后欣然接受并改为劫无尽。

“董老的信?”尘扶苏有点不可思议,劫无尽地点头给了他一个确信地回复“可是他为什么要给我写信呢?他的办公室不就在7楼?”“扑哧”劫无尽没有忍住,笑了出来:“你的关注点居然在这里?董老的身份,你觉得就凭你那0/311的战绩你好意思吗?”

尘扶苏刚想反驳,劫无尽又开口“你看看信里边的内容。”

“把培养液的氧浓度调到21%,这不是扯吗?”尘扶苏照着信的内容读出来后顿时觉得不可思议:“劫无尽,是不是你的恶作剧?21%的氧浓度怎么调的出来?”“很简单。”劫无尽走到铁缸旁,用脚踢了一个按钮,铁缸中的液体瞬间流入管道。“把液体排完不就行了?”

实验室里瞬间一片哗然,惊得走廊里的同事一回头。劫无尽环顾四周,原本躁动不安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毕竟没人敢去以身试险劫无尽这个外号的由来…当然,除尘扶苏以外。

“劫无尽,我跟你拼了!那是我好不容易调的培养液,你**说倒就倒?!”尘扶苏见多年心血被毁,也顾不上知识分子的动手不动口。直接将劫无尽按在墙上,“碰”的一声,劫无尽面无表情的被撞在墙上。

一个实验人员大叫“快来保护我,我手上拿着试管,到时他们打起来撞到我,谁都不会好受!”马上就有两位研究人员往他的身边靠拢。

“撒开。”劫无尽淡淡地说,旁边也有人上来劝尘扶苏松手,但也只不过是点到为止,毕竟,在坐的各位对劫无尽都抱有敌意,毕竟那培养液可是大家一起的心血。“我不!你先给我解释清楚!”尘扶苏十分的激动,仿佛下一刻就要直接吃掉劫无尽。“我再说一次…撒!开!”劫无尽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不!”尘扶苏依旧死死的按着劫无尽。

“砰”劫无尽给了尘扶苏肚子一拳,尘扶苏直接失去控制地倒在地上。劫无尽转转手腕,微微吹了口气“我都说了,放开我自会解释!下次,我可就不是这么温柔了!”他看向四周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愣着干嘛?接着实验流程啊?”

“魔…魔头,不…不对,长官!我们的培养液没了,现在人工受精的过程完成了…,机械ZG里没有培养液…该怎么办?”一个实验人员磕磕巴巴地说,他被刚刚劫无尽露出地杀气吓到了。“等一下,我看看啊…”劫无尽捡起刚刚掉下的纸,看了一眼,便将手背到身后“直接将受精卵注射进容器内就可以了。”

实验人员虽有不服但只能服从,他按着流程缓缓将试管中的受精卵注射进容器里。

“不…不行…”尘扶苏虚弱的在地上抽搐着,常年失去运动钻研科学使他身体十分虚弱,挨了劫无尽一拳便趴在地上。即使这样,他也不忘自己的本能,提醒着实验人员“…(是这样的,小编也不敢乱讲关于生命创造的,怕说错被大佬gank,所以涉及不懂的知识,全部选择沉默…反正大家就随便想点奇思妙想,搪塞一下)”

“我只能告诉你,尘扶苏。董老是不会错的。”劫无尽俯下身子,充满善意地向尘扶苏伸出手,“当年我研究‘美杜莎’时遇到瓶颈时,董老同样给了我一封信,但他不大喜欢我,所以只是一张纸条,连个信封都没有…”尘扶苏接过伸过来的手,挣扎地爬起来,又身体一软,倒在劫无尽怀里。劫无尽将他扶到一旁的椅子上,他苦笑一声,像是陷入了回忆,便接着说没讲完的故事,“那张纸上,同样有一段文字,上面的步骤在我看来简直不符合常识,但碍于董老的身份,我也照着去做,但是,实验结果却出乎我意料的完美。从那一刻,董老在我的心里就再也不是纸上谈兵的领导。当然,我也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是纸上谈兵的领导…从来没有。”

大伙听的都有点入迷了,这段传奇的小插曲无疑更加加深了大家对DIR的忠诚与信任,没有人再怀疑首领“董老”是个虚构的人,尽管这只是从劫无尽口中说出的。

“what’s up!你们快看!这个…这上面有生命反应!”那个话最多的实验人员又大叫起来。

“我去!真的欸。”伴随着这个声音的还有大家们共同的欢呼。

从走廊另一头的卫生间里出来的同事又吓了一大跳“这里的人都咋了?”他小声嘀咕着。

“别着急开心。这才完成了第一步”劫无尽对热闹的人群泼了桶冷水,“快点调试好仪器,按照设定的程序提供好有机物和氧气,要是出错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人们又逐渐归于平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忙碌着自己要做的事情,他们每个人都是一个零件,共同运行着大家的“梦想号”驶向成功。

“尘扶苏,过来一下,董老要见你。”劫无尽转身走向门口,头也不回地留句话。

“我来了…呃…嘶~”尘扶苏刚要起身,但因为腹部的剧痛无奈又坐了回去。劫无尽在门口看着尘扶苏有点无语“你的身体也太虚了吧,我不要我搀着你?”尘扶苏倔强的撑起身子往门口走去,腹部的剧痛不断刺激着他…他顿时感到眼前一黑,不自觉地往地上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劫无尽伸出手拉住尘扶苏,细心地稳住他。尘扶苏感受到了一股暖流,睁开眼睛发现是劫无尽。他脸一红,腹部也不痛了,说了声谢谢,就小跑向电梯。

劫无尽拉上门,也跟着尘扶苏一起到电梯门口。

之前在实验室外边上厕所、摸鱼的同事一看劫魔头来了,也赶紧溜进实验室。

换做以前,劫无尽可能会进去大骂一顿同事,并给予“小处罚”。

但是现在,他感到心情不错,而且手上有更重要的任务,便想着待会再算账。

“叮~”电梯到2楼了,尘扶苏用余光瞥见劫无尽慢慢悠悠地来了,急忙钻进电梯里,不停按着7楼,可是怎么按也没反应。

“那么急干嘛?肚子不痛了?”劫无尽一脚踏进电梯(小孩子们不能学,在电梯里面蹦跳可是很危险的),声音便传到了尘扶苏耳边。

“闪开,没卡是上不去的。”劫无尽一手往后挥,示意尘扶苏退后,一手从兜里掏卡,轻轻抵在感应区。

“欢迎,劫魔头!最严厉的阿尔法!”感应区旁传来这么一个声音。

“呼…”劫无尽叹了口气,脸一黑,狠狠地戳了一下7楼的按扭“越活越妖…”他小声抱怨。一旁的尘扶苏一直在忍着憋笑,却不禁思索:来到这里4年了,还是第一次来7楼,而且貌似整个楼层上上下下只有电梯,好像都没看到有楼梯的标识。带着这些疑问,他拍了拍劫无尽的肩膀:“诶!”

“能不能有点礼貌,我可是你的上级!”劫无尽头也不回地说:“我不叫诶,而且!叫我时请加个敬语,这么多年书白读了?要不是董老很看好你,刚刚在下面我早就给你个教训了。”

尘扶苏翻了个白眼,幸好劫无尽背对尘扶苏看不到,心想:你还没给我教训吗?差点一拳给我人整昏过去…。虽有不服,但奈何拳头不够硬,只好忍气吞声:“是是是,劫sir。不过我有个问题,能请孝”

“说。”劫无尽依旧背对着尘扶苏

“为什么这里只有电梯,如果发生火灾,该怎么撤离?”尘扶苏将疑问全部都抛了出去,现在就看劫无尽怎么回答。

“叮~”电梯到了,劫无尽率先走出电梯,尘扶苏带着求知欲追了出来。

“首先,这里除了6、7、8楼都配有逃生通道,只是日常会收起来,只要你留心观察就会发现卫生间的最后一个隔间是正在维修的。你是推不开的,但是可以拉开。一旦拉开就会触发对面的针眼摄像头,他会记录是谁拉开的逃生通道。毕竟这个是Ⅲ类涉密,除了特殊情况下,平时不会公开。当然现在告诉你是违纪的,不过也算是破例。毕竟其他人可就没有这么细致地观察。”劫无尽笑了一下,“怎么样?现在满意了吧?小、侦、探。”

“嗯…不错是不错。但是,你没有告诉我其次。”尘扶苏继续问,好像没有听到劫无尽叫自己小侦探。

“呼…”劫无尽在一个大门面前长叹一口气后,停了下来“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其次、这里不可能起火;最后、这里不可能着火。”接着他敲了敲门。

“门没锁。”声音从门里传来。

“咔哒”劫无尽拉下把手,推开门。

“终于来了”一位20多岁的小伙子坐在办公桌前。“董老。”劫无尽毕恭毕敬地朝他鞠躬。

“董老?”尘扶苏的心中被激起千层浪,眼前这位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就是“董老”?有太多的疑问在他心海冒出……他的开始在大脑里搜索所有有关“董老”的信息:

“你这次实验很成功,我很满意。”这是董老在看到他第一个项目PTMOG-Ⅱ成功时满意地回答,也是第一次直接接触。电话里,他的声音也十分年轻,但是因为自己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居然没有察觉…

“他是个了不起的人,如果在客观认知中他是唯二的神。”这是劫无尽给董老的评价

……但…之前好像真的没有一个同事看见过董老本人,但不可否认,组织里都对董老忠心耿耿…

“诶诶诶,浩杰。”眼前被称作董老的男人起身扶起,“都说了多少遍,叫我只用叫我董说,不必叫董老。”“嗯,好的,董老。人已经给你带来了。”

“你?您就是董老?”尘扶苏有些惊讶地问。“扶苏!休得无礼…”劫无尽瞪了他一眼,从他的气场尘扶苏明白,劫无尽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

“哈哈哈”董老笑了起来:“你马上也要成为阿尔法了,有什么不懂的就赶紧问。”

“您真的是董老吗?”尘扶苏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他看起来还没有自己大。

“哼…整个DIR就只有一位董老,能坐在DIR总部7楼的,也有董老!”劫无尽静静地说。

“哈哈哈,浩杰说的不错。我就是董老;但董老不只…就是我。”董老说。

“那您为什么这么年轻呢?”尘扶苏问。

“你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了”董老回答。“这不公平!”劫无尽抱怨说:“您跟我说‘我不会告诉你的。’为什么能到时候告诉扶苏?”“劫sir,你说董老会不会只是给我画大饼?”尘扶苏说。“这是不可能的!”劫无尽严肃地看向尘扶苏:“董老说话一定是会算数的!”

“哈哈哈,劫sir、劫sir?你啥时候又有这么一个外号,浩杰?这听起来真像‘劫色’、‘劫色’。”董老连忙打圆场。劫无尽脸一沉,十分无可奈何…这时尘扶苏听出这个声音就像是刚刚电梯里的声音

“今天,只是让你对我有个大体了解,不会对我有太大的谜团。”董老说:“因为你还不真的算是阿尔法,所以我们也只是点到为止,当然你想问我们的问题我们也会统统回答…”

“呃…什么是阿尔法?我为什么能成为阿尔法?”尘扶苏到现在已经有了许许多多地问题,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阿尔法,顾名思义是希腊字母表第一个字母α的中文翻译。在组织里,是重要的等级制度,也算是一种涉密等级制度。”劫无尽告诉他:“董老,您坐。这种东西我跟他讲就行了,扶苏,你也坐。我们要聊的很长,站着听你累我也累。我们的涉密制度是按照希腊字母表的顺序依次往下排的,有四…只有三类,阿尔法α、贝塔β、伽马γ…组织里普通人只能达到伽马的涉密等级也只能涉密Ⅲ-Ⅳ类;而贝塔就是像你一样的项目负责人,可以了解与自己项目相关的Ⅱ类;而阿尔法就可以涉密Ⅰ类,现存的核心层的阿尔法只有4位,当然只是名义上的。注意一下,这个只是我们发布命令或消息,组织人手时用到的分类,并不会公开,所以这也只是个头衔。而且,还有一批人叫做AF,是英语alpha follower的缩写,意思是阿尔法的追随者,俗称亲信。他们同样也能涉密Ⅰ类,当然,他们也是需要帮助我们完成我们无法亲自出面的任务。所以不必将要进入阿尔法的等级就洋洋自喜。”劫说到这里,特意强调了一下。接着拿起玻璃杯润润嗓子。”

“嗯…Ⅰ类、Ⅱ类又是什么意思。”尘扶苏还是不解,这就像一片虚无,你所照亮的地方越多,你接触到的漆黑也就越多。

“你可真是个问题宝宝。”劫无尽对他摇了摇头,不情愿地回答:“Ⅳ类是组织成员甚至是一些外人都知道的事情,或叫真相。这个就通称为Ⅳ类,说白了就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但是为了好分类,就称为Ⅳ类;Ⅲ类就是紧急时刻通知成员的,也可以称作半公开的Ⅱ类,像是应急通道;这个是紧急时刻才会告诉成员,因为这是重要的逃生通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概率会起火。那么也要做好准备,我们不能把他们的生命与修建的金钱赌在那99.99%!当然Ⅲ类有许多都是有关应急的,还有一些是Ⅱ类降级后的;Ⅰ类都是一些绝对不能泄密的,一旦泄密,后果不堪设想,这就是为什么Ⅱ类能降级而Ⅰ类不能降级的原因。其中一些东西我不保证现在的你能够接受,所以等10个月(很快,1章左右)之后过来时,我才能够告诉你。”

“嗯,总之就是这么多。我和浩杰还要谈点事情,你自己坐电梯下去吧,浩杰去送送。”董老笑眯眯地说。

“行。”劫无尽说:“扶苏,走。”

尘扶苏点点头,年轻的董老、阿尔法、不能泄密的Ⅰ类、无法亲自出面的任务、难以接受的真相……种种词汇在他心中一石激起千层浪。

“劫sir,请问一下…”尘扶苏还是不解。

“不要叫我劫sir。”劫无尽带上大门,脸一红,小声嘀咕:“劫sir,劫色…别说,还真挺像。”“是,劫sir。”尘扶苏下意识回答,刚答完才意识到不妥。“诶,想咋叫,就咋叫咯。”劫无尽此时的脸色就像在修空调。

“叮”“那我就不送下去了,我还要陪董老。”劫无尽对尘扶苏告别,显然已经忘记待会还要下去制裁员工摸鱼。“嗯,好。”尘扶苏走进电梯,随后,电梯门马上隔绝了两人的目光。

劫无尽长叹一口气,转身回到房间里。

“董老,你给的建议一点不错。真是太神了!”劫无尽不可思议地赞叹着。

“那个新人给你的感觉怎么样?”董老询问劫无尽。“那个新人吗?”劫无尽脸色一沉:“以下犯上、毫无纪律、毫无礼貌、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体弱多病、四肢简单、头脑不一定发达。”“你…这么看不上他,还在电梯里跟他说那么多…?”董老笑眯眯地问。

“是呀,他也是第一个敢无视我的威压的…”劫无尽说到这里,嘴角不由得上扬:“老实说,他还不错。”“还不错,这貌似是你的最高评价了吧”董老打趣到:“但是,他对组织并不是十分效忠呢。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对你这种下克上的态度。”

“毕竟他刚到中山不久,甚至是刚到广东不久。这种情况下思想转变这么快,已经很不容易了…”劫无尽往窗外看去,远处大楼顶上的广告板上赫然写着“DIR”!

“先生是怎么说的?”劫无尽转头问董老。“先生啊?他对尘扶苏十分肯定,他只说凭借尘扶苏,我们可以找到一条真龙!”董老神采奕奕地说。劫无尽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他拉开一个柜子,抽出一份档案。

“神之子计划,第一步:造神,完成;第二步:育神,开启”劫无尽在纸上默默记录。

“董老,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劫无尽说:“我们只有12年的时间,想在这段安排好这么多因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先生也会帮忙的,放心吧。”董老说:“你可以去下去准备了”

“既然先生会参与,那我就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了。”劫无尽走出大门,进入电梯。

“这真是件难办的事,幸好先生能够参与,也幸好组织足够强大。”劫无尽一边想着一边又来到了2楼。

他走过第一间实验室时,隐隐约约听到“你知道吗?刚刚我在走廊撞见了劫…”

此时,同事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在门口有股强大的视线正在盯着他。“杜蓄!”劫无尽的声音响起:“你在不好好搞研究在这里讲什么闲话?”

劫无尽的声音很平缓,但此时杜蓄的心电图也像极了劫无尽的声音…这是一种从踏进公司起就深深烙在DNA上的恐惧。杜蓄转头看见劫无尽笑眯眯地盯着自己,顿时双眼一黑,双腿不停的哆嗦

“你们的进度怎么这么慢,你们也搞了三年!隔壁的都完成了,才进行了不到100次实验。”劫无尽依旧平静的叙述,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你们要搞的东西很高大上吗?很深奥吗?我刚上初中的表弟都知道该怎么办!我给你们再多5个月的时间,5个月后、我来亲自看你们的实验。”

“呼”杜蓄松了一口气,只是5个月的“死缓”,看起来还有救。“你呼什么,上个厕所,上完了还要在门口待一会,一天你起码要上个4、5次吧。一次你最少摸3分钟吧。一天四入五入你不就少了1个小时,你这3年的时间也起码摸鱼摸了300来天吧。这样,你给我写一千字的…”劫无尽思索了一会:“算了,就一百字的保证书。当然,下班补给我,现在不许动笔。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忙你们的,你们提出折跃的思想确实挺诱惑的,好好干!”

目送着劫无尽离开,杜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原本以为检讨起码有一万左右,还会减双休。“他今天出人意料的善良。”杜蓄不可思议的评价。

劫无尽知道,12年后,这里将会发生一次左右人类进程的博弈,他能做到的只有做好万全的准备…… 

“你现在找我有事吗?”一个男人用英语询问。

“你终究是为自己的邪恶付出了代价”另一个浑厚的声音也用英语回答着

“我能怎么办”男人耸了耸肩“我那一世生来就是这样,决定我出身的是你,我别无选择。况且你也说过一句话,‘存在即合理’,我这么做一定是有它存在的道理。”

“我没办法跟你争,我永远没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即使你是礻”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只要能维持你们这一物种的生命,让我不感到寂寞就行。”浑厚地声音又说:“这次你会来到中国…”

“中国?”

“是的,广东中山。”他停顿了一下:“请不要打断我说话。你可以见到几个老朋友…”

“如我冒昧地问一句,到时候是几几年?那些老朋友都化成灰了吧。”

“2008年,你也许不知道。你并不是唯一一个能与我沟通的,你只需要平稳的生活,随后12岁进入第一中学就可以了。”

“为什么?”

“因为你的老伙计们在进行一项研究,这个命题的成否决定着仿生人的合理性。”

“他们现在都搞的这么刺激了吗?”

“我能跟你讲的只有这么多,还有一件事。”

“说”

“你之前留下的那些畜生还有余孽留存在世,记住,越快与老伙计们会合越安全。”

“他们为什么还没被消灭?”

“这我就不得不夸你当初做的实在是太好了,如果我不插手,单凭警方,很难打击掉。”

“我记得他们是在美国吧,来中国做什么?”

“这个…是我在帮你呀。”

“你要是真的想帮我你就直接自己动手覆灭他们,何必如此费事?”

“我说过,我只不过是维持你们的生存,必要的时候伸出援手。你要明白,人类所犯下的所有罪孽都要由人类自己亲自解决。”

“行吧,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最好赶紧了解一下这54年都发生了哪些变化,尤其是中国的变化。真的很……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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